“還有一事我倒忘了說。”百年道子幾杯小酒下肚後,似乎想起了不少事情,緩到,“蕭天與太空學府來往密切,這不知是什麼緣故,一個是邪惡的代表,一個時正義的代表,照理說兩者應該是敵對的纔是。我也知道太空學府也派人來圍剿南極南極妖獸,但這並不影響蕭天常年悄悄上太空學府。”
“這不是明擺着嘛,照我寫小說思路,太空學府內肯定有內奸!”蕭雲已有些醉意了,但並不影響思維。
說到內奸,孤玉斗仙突然想起了羅立威的爺爺,上世紀手握驚天巨資,這會不會變成希特勒的敲詐傀儡或者是被某人直接竊取奪權?在統帥公寓時,他倒也沒問羅立威爺爺的死因。難不成,這位巨亨與希特勒一樣仍然未死,而且還將自己創始的產業打造成了獨霸天下的吸金系統?這不是沒一點可能,羅立威年輕尚輕卻能過關斬將,當上太空戰隊的統帥,是不是有放水的嫌疑?而蕭天經常前去學府更是說明,這希特勒或多或少與這學府掛鉤!難道真如他所想,羅立威爺爺未死或者是被希特勒強行奪取了全部產業?
“你在構思小說大綱?”蕭雲遞給他一杯酒,笑到,“喝口酒在想,這是相當有益大腦活動的!”
孤玉斗仙正思索入迷時被他打斷了思路,神情有些不悅,“我不想喝酒現在。”
百年道子知道他在想什麼,急到,“其實有些事情不要刻意去深究的,時機到了自然會大明!我們當下需要做的,只有養足精神,抵禦今晚大襲擊了。”
“對了,極種最佳運作公式是否符合大家身軀戰力發揮?”孤玉斗仙適才一直沒問。
“簡直棒極了,你且看看我演示!”昨晚經九襄兒調教了一番,身無半點戰鬥力的蕭雲也持槍與妖獸激戰,這得益於極種元氣流與公式了,他現已一躍而入牧白師鬥級,他迫不及待起身奔至一處凸牆前,運起一擊,‘嘣’一聲凸牆紛紛墜落,得意到,“怎麼樣?威力如何?”
“好!”孤玉斗仙也不禁驚呼。
“那是肯定的,你不問問現在誰是我師父!”蕭雲臉色蕩起了一朵幸福的花兒。
“誰?道子?”孤玉斗仙怔了怔。
“我拳腳不便,我可不敢當。是九襄兒,這二人心有靈犀!”百年道子頓了會,憂到,“不過有一個人,我們需要注意了。”
孤玉斗仙與蕭雲不明。
“你岳父。”百年道子看了看九奇美,說到,“此人昨晚一夜未歸,也不知去了何處。回來後,更是滿臉紅光,我不知你們有沒有感覺,適才靠近他身軀時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
左老子身軀變化孤玉斗仙適才倒沒有注意,不過神情卻是外露的,此刻想想也有這麼回事,不由驚到,“你意思是他入魔了?”
“應該不會,但日國人的心思是最爲陰險的,我擔心的是他運用極種公式後,會對我們不利,畢竟他是希特勒遺黨,我們曾經還差點死於他手,因此不得不防!”百年道子說完押了口小酒。
“我非常贊同道子的觀點,這個老頭自來到國府後傲慢無禮,上不敬下不愛,總天獨來獨往,也不知去幹什麼!”蕭雲也奇到,“華夏與日國敵對那麼多年,我擔心這老東西借妖獸襲擊一事來我們華夏偵查,圖謀不軌!
他這激憤的表情,倒讓孤玉斗仙想起了南大橋底他那句驚天地泣鬼神的豪言,不由笑了笑。
“你這是笑啥,我可告訴你,即使他是你岳父,但膽敢對我們華夏不利,就算是賠命我都與他拼了!我先聲明,這絕非針對奇美。”蕭雲怒氣未減。
“這個是當然。”孤玉斗仙正在思索,今晚是該跟蹤一下那個老頭,雖然是九奇美的父親,但他從不會容忍一個外族人來華夏胡亂滋事。
三人你一言我一語,交談甚歡,轉眼間,一抹殘陽已垂西。這晚霞中掠過成羣結隊的鳥兒,這飛行姿勢讓人感覺了它們的驚慌。有時,遷徒並不是一件好事,因爲你可能會發現這個地球根本沒有你立足之地。進來之則安之,根源,才能使你長久知趣。
衆人也已紛紛醒來,相聚於樓頂乘涼。將士早已鞏固了昨晚被攻陷的漏洞,靜養身軀,迫不及待期望妖獸的來襲!酒意盡退,晚風撩人思緒。
馬教授此刻感慨頗多,這等夕陽光景不但沒有令他感到悲傷反倒有些滿足,衆人聚集一堂相當愜意,即使有些人貌合神離——“真是一片大好山河,幾十年來我卻沒有發現!”
蕭雲頗有同感,也不由大讚,“二十多年,爲了生活流離失所,卻從未仔細看過自己的祖國面貌,如今拋卻諸多煩惱與不平,才發現祖國山河是多麼的可愛!”
而孤玉斗仙一直偷偷瞄着左老子,這老頭神情有些陰暗,聽到馬教授那句話後似乎極不舒服。日國這會估計海潮剛剛過去,想必也是一片狼藉頹廢,如今在他面前說這話,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諷刺。
“蕭雲,你不會又想臨筆弄墨,寫一首頌詩了吧?”百年道子打趣到,“我現在不敢想象,一個戀愛中的詩人會寫出什麼樣的一首詩來,驚天地泣鬼神不敢說也得讓上帝大哭一場,好打賞一番!”
衆人紛紛大笑,九襄兒更是羞澀地埋下了頭。
“其實,蕭雲最爲壯觀的名言衆人都沒見識過除了我,那等氣概才叫吞天地憾山河!”孤玉斗仙也不禁大笑,隨道子一齊捉弄蕭雲,緩解衆人情緒。
“那我不說話了。”蕭雲一臉不快,蹲到了九襄兒身邊。
“這有什麼好笑的,蕭雲的才學有目共睹,我倒很敬佩他!”馬教授一臉正經,渾然沒有打趣之意。
“那是那是!”衆人按耐大笑,但臉面依然蕩起一層皮。
轉眼間,黑夜終於來臨。
今晚,竟有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