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男人幾乎是沒有一絲理智存在的,看到面前的女人的這張臉渾身的怒火就好像是突然燃燒了起來,想要把這個女人燃燒殆盡。
就在顧安安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男人放開了自己的手,顧安安立刻用雙手握着自己的纖細的脖頸,因爲突如其來的空氣讓她不停的咳嗽起來,原本瑩白的小臉背猛烈的咳嗽給弄的通紅,原本清亮的雙眼都泛起了一層一層的水霧,她不知道她此刻的模樣是多麼的誘 人。
男人站起身,頎長的身軀在顧安安的面前籠罩出一片陰影,顧安安這才意識到男人和女人之間力量的懸殊是有多大,“你……你想幹什麼……”猶如小貓般的聲音顫抖的說出,因爲剛纔一直被男人掐着自己的脖子,聲音還帶着一絲的沙啞,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在撩 撥着男人的心絃。
男人的眼神高深莫測,根本就不是顧安安所能夠猜到的,顧安安此刻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此刻的工作服早就被男人給撕裂的不像話了,只是幾塊布掛在自己的身上罷了,胸前的兩 只大白兔都露出半邊了,看的男人下面都硬了。
感覺到男人越發露 骨的目光,顧安安着才意識到自己此刻的境地是多麼的窘迫,越發的縮起自己小小的身體,儘量不要讓自己的身體過多的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可是她沒有意識到的是因爲自己縮起的雙腿,雙腿 之間的春 光早就被男人一覽無遺了。
“你是誰?”低如大提琴般的聲音充斥在浴室裡,晃盪着男人的聲音充滿着磁性,要是以前的顧安安一定會覺得男人的聲音很好聽,巴不得多聽幾遍,但是此刻顧安安在浴室的角落裡儘量的蜷縮着自己的身體,覺得此刻的男人就像是地獄裡來的撒旦一樣。
顧安安害怕男人再次掐住自己的脖子,只好顫顫抖抖的說道,“我是這裡的服務員。”還是沒有告訴自己的名字,歐齊晟此刻只想捏死這個在自己的眼中猶如螻蟻一般的女人,從來還沒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模糊的回答過問題,而這個女人卻一而再來挑戰自己,真的以爲自己有那麼好說話嗎?
男人的眼神越發的幽深,氣場強大得壓迫着整間狹小的浴室越發的壓抑,顧安安即使不去看男人的雙眼,也能強烈的感受到自己頭頂上那雙強烈的視線,自己的心臟就止不住的跳的不停,自己胸前的兩 片布料都好像如果沒有自己雙手的掩護早就掉了,沒有想到,這個男人五年的時間能夠讓自己的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
“你想死嗎……女人?”男人猶如魔鬼般的聲音再次的響起,顧安安的身體已經再也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忍不住的抽泣起來,這五年來,生下孩子帶着孩子已經有五年那麼久了,自己一個人沒有任何的學歷,日子本來就很艱辛,身體也越發的纖細,顧安安現在的樣子就像是樹上搖搖欲墜的樹葉一樣,只要風一吹就會掉落一樣。
“我叫顧菲,是這裡的服務員,不信的話先生可以去查。”顧安安在也不想做一直縮頭烏龜了,清亮帶着朦朧的霧氣的雙眼直視着面前的男人,語氣雖然帶着哭腔,但是卻帶着一絲的決裂。
歐齊晟似乎沒有想到女人竟然敢擡起頭直視自己的眼睛,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敢這麼盯着自己看,有趣……真是不知死活的女人……
男人又走進了顧安安幾步,越發籠罩着自己身體的黑影,顧安安緊緊的閉着自己雙眼,不敢去看男人的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爲什麼要一副要殺死自己的樣子,突然,布料柔軟的觸感讓顧安安一愣,伸手拿下,原來是白色的浴巾,在往上一看,男人早就已經沒有任何的身影了。
顧安安幾乎就是下意識的站起自己的身體,衝了出去,幾乎是一路上的人都好奇的看着她,一個女人早就淚流滿面,衣衫不整,一看就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就是有很多人都看見了又怎麼樣呢,是沒有人上來幫助一下顧安安,因爲在“夜色”發生這種事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顧安安雙手緊緊的拽着寬大的浴巾圍在自己早就破碎的衣服上,一路不停的抹着自己止不住的眼淚衝了出去,出去“夜色”後,看着眼前齊齊停放着看不出牌子但是要看就是非常的昂貴的汽車,在看到那輛霸氣的黑色布加迪威龍時,自己的內心就像是被人硬生生的用力的撕開一樣疼痛,痛的要死。
就連老天爺好像是爲了顧安安一樣,原本還好好的天氣漸漸的下起了雨,顧安安沒有雨傘,雙眼無神在街上走着,天上的大雨並不會因爲顧安安在淋雨而停下,一邊嚎啕大哭一邊淋着雨,這種場景想必許修然一輩子都忘不了顧安安也會露出這樣的表情,就好像死了爸媽一樣,不,死了爸媽都好像沒有那麼的悽慘。
“顧菲!”男人雄厚的聲音從雨夜裡傳來,即使是下着雨也好,渾厚的聲音好像快要穿破任何的阻礙傳到顧安安的耳朵裡,顧安安轉過頭,就看到身材壯碩的男人打開車門,撐着一把很大的傘正走向自己。
“許修然……”聲音依舊猶如小貓般,但是不管多小聲,許修然就是能夠聽的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過,許修然時常在想,自己也許註定在這個女人的身上栽個跟頭,要不然的話,爲什麼要對這個女人那麼的在意。
五年前在病房的除此相遇,就覺得這個嬌小的東方女人在自己漆黑的夜晚中朝思暮想,但是那是老大的女人,自己怎麼能夠去搶,而且女人也不喜歡自己,自己雖然長的像 黑 社 會一樣。
當然……自己乾的是確實和善良這個詞語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自己在女人這個方面這麼說都是一個真人君子,女人如果不喜歡自己的話,自己說什麼也不會強求的,就這樣把那個嬌小的東方女人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不要在讓自己的這點見不得人的想法生根發芽。
看到女人渾身溼透,衣服早就被人撕的破破爛爛的,瑩白的肌膚在雨水的沖刷下顯得越發的誘 人,但是卻誘 惑不了許修然,此刻壯碩的男人的雙眼簡直就像一隻雄獅一樣,想要掏出自己的手槍斃了輕薄顧安安的人。
許修然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的顧安安會完全不記得自己,而且名字也變了,自己從來米有想過自己在中國還有在見到她的機會,當自己見到她的那一面的開始,自己發現自己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內心深處的欣喜的感情。
即使這個女人不要他不喜歡他也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自己在再次見到這個女人的開始,許修然發誓自己將要用盡自己的一生去保護這個女人,不會再讓任何人去傷害這個女人,一根頭髮也不行。
就像是走丟的孩子終於見到了親人一般,顧安安看到許修然的那一刻,原本還一直壓抑着自己淚流不止,但是一看到壯碩的男人正一步一步的往自己這邊來,自己就在也壓抑不住,任性的大哭的起來。
許修然一把攬住女人軟弱的身體,讓女人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自己的身體上,壯碩的身體感受着女人的身體上冰寒的氣息,壯碩的身體就像是火爐一般的暖着顧安安,許修然緊緊的抱着顧安安,儘量想把自己的灼熱的體溫傳給女人,雄厚的聲音安慰着顧安安,“別哭了……”
想來就是一個糙漢子的許修然看到顧安安哭的那麼傷心,自己也手足無措,在自己的印象中,顧安安天生就是一個淚腺發達的女人,自己嘴笨也說不出什麼能夠讓她停下哭泣,只能夠笨拙的安慰着她。
最後沒辦法,許修然只好現放開顧安安,強行把顧安安以公主抱的形式把她抱進車裡,儘管許修然還戀戀不捨的留戀顧安安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清香,還有那柔白的肌膚,在雨夜裡的兩個人是那麼的接近,許修然不知道顧安安是什麼感覺。
但是自己的感覺卻是在強烈不過,這個女人自己真想自己擁有,不讓任何一個男人知道她的好,但是這是現實不是小說,總不能一直在淋雨,只好把這個小女人強行的抱進車裡了,不然的話,以這個女人的淚腺發達程度,可能真的有可能會哭到天亮吧。
回到許修然的公寓,顧安安在浴室裡沖刷着自己的身體,浴室門外透顯出來的身材讓坐在外面沙發上的男人越發額坐立難安,尤其是磨砂的玻璃門前的還明顯的可以看到女人胸前的兩 只大白兔隨着浴室花灑水的沖刷而微微的顫動,許修然趕緊的移開了自己的眼睛,心裡默唸“非禮莫視……非禮莫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