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記得他?”忘記了所有人但是卻唯獨只記得伊樊然?歐齊晟只覺得自己這輩子還真是活的可笑至極,竟然被這樣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真的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不,我不認識他,你不要誤會……”顧安安因爲身體的虛弱和被眼前的男人氣場給震懾到的緣故,此時真的是因爲眼前的男人太過於可怕了,剛纔纔會想也沒有想而愣住的。
歐齊晟此時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握住顧安安透露在空氣中的肌膚的柔美的雙肩,微狹的眼睛上下打量着顧安安,在看到女人清亮的沒有一絲雜質的雙眼時,才確定顧安安卻是沒有在說謊。
“伊樊然是誰?”顧安安發現眼前的男人聽到自己提到伊樊然這個名字的時候竟然變得有些激動,自己的身體竟也變得有些顫抖,顧安安沒有發現此刻自己的心情竟也可以被眼前的陌生男人給影響着。
歐齊晟看着顧安安那雙清亮的就像是溪水的眼睛才緩緩的平復了自己的心情,慢慢的放開了原先箍制住顧安安的雙肩的手,才情不自禁的呼出了一口氣。
顧安安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覺得潛意識的覺得伊樊然這個男人應該是和自己脫不了什麼關係的,也許真的是覺得反正面前的這個男人已經夠危險了,那麼再危險一下也沒什麼關係,就這麼想着,就問出來了。
顧安安沒有等到男人的迴應,但是也沒有看到男人會聽到自己的問題而愣住的表情,相反的,男人聽到她這樣問的時候,薄脣反而勾勒出了一抹邪魅的弧度,大手情不自禁的撫上顧安安的白皙的小臉上。
觸手的感覺頓時就是白皙柔軟,越發讓歐齊晟更加的愛不釋手,更加的讓歐齊晟不想讓顧安安去參加宴會,但是爲了宣告顧安安是自己的女人,這個宴會卻是不得不參加。
“等下你就會知道了。”歐齊晟淡淡的看着此時坐在地上的顧安安淡淡的開口道。其實仔細聽的話,歐齊晟的口氣是淡淡的,但是如果你仔細看他的微狹的眼睛的話,會看到他深邃的眼睛裡有一絲嗜血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顧安安沒有等到想知道的答案,感受到面前的男人散發出來的強大的氣場,自己原本就是穿着布料極少的裙子,自己越發覺得涼颼颼的,向來白皙的肌膚此時都有了雞皮疙瘩。
歐齊晟當然知道自己不自覺散發出來的氣場已經讓顧安安感到害怕了,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既然要當自己的女人,就得承受住自己的氣場,這就是所謂的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道理吧。
如果顧安安註定要成爲自己的女人的話,那就總有一天要承受這些,不僅僅是要承受自己的氣場,更加多的是要承受外界的壓力,自己的話當然是有能力把顧安安保護的很好的,但是自己還是會擔心有些小人會傷害到顧安安。
在迄今爲止的歐齊晟的慢慢人生之路上,他也終究明白了有一種事情叫做意外,以前的歐齊晟向來就不相信意外,但是直到遇到顧安安。
歐齊晟向來就自負至極,當然他也是有資本自負的,直到遇到顧安安,才知道什麼叫做意外,顧安安就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意外。
雖然這個意外,讓他措手不及,剛開始的時候,他只是想着復仇,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設計的這場遊戲,沒有讓顧安安陷進去,倒是讓自己深陷不已。
想到這裡,歐齊晟竟然覺得人生能夠有一次意外,那倒也不錯,歐齊晟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邪魅的弧度,讓原本就邪魅至極的房間裡愈發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黑天使的氣息一樣,讓人感到極其危險,但是又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或許這就是歐齊晟的魅力吧,讓人慾罷不能。
“我就這樣穿着去嗎?”顧安安說着就要站起來,可是因爲身體的虛弱和剛纔哭的已經沒有力氣了,再加上愛地上也坐得太久了,腳都快要麻了,就在自己努力想要站起來的時候,意料之中的一個站不穩就眼看着要摔下去了。
歐齊晟腳長手長,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就要摔到了,一個眼疾手快就接住了自己曾經朝思暮想的女人,懷裡溫熱的感覺讓歐齊晟深陷不已,顧安安覺得自己此刻得臉簡直就是要燒起來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又再次的跌入了這個陌生男人的懷裡,聞着男人熟悉的味道,顧安安頓時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不知羞恥,因爲她無法否認自己真的是很享受這個男人帶給自己的這種溫熱的懷抱,如果可以,她真的是願意就這樣被這個男人抱在自己的懷裡不撒手。
顧安安原本就垂在自己身旁的兩側的手不知不覺的環上了男人的健腰,歐齊晟感受到自己懷裡的女人竟然用兩隻柔滑的不像話的手臂慢慢的環上了自己的腰,歐齊晟微微愣住,隨即更加用力的抱住了懷裡的這個小女人。
月光灑在兩個人身上,竟讓人深深的感受到靜謐的感覺,如果此刻有畫家的話,一定會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世界上竟然又這麼美的畫面,畫下來的話,兩個人就想是在月光下重逢的戀人一樣,猶如中世紀的戀人一般的愛情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如此的感人。
在阿拉維加斯最高舞廳內,因爲穿着旗袍而很好的勾勒出了自己身材的女人在衆多優秀英俊的男人身邊穿梭,就想是一條小魚在溪水裡游來游去,非常的歡快。
李韻玲此刻找尋着歐齊晟,那個眼睛微狹,感情冷漠至極的男人,自從上次歐齊晟拒絕她之後,她一直都不能夠釋懷,她無法想象竟然會有男人會拒絕自己,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曾經自己花了三年時間陪伴自己的男人,這次再次相遇,自己都已經如此的卑微。
卑微到自己都已經躺在自己的懷裡了,歐齊晟還是一把自己推開了,當時男人的眼神,李韻玲到現在還記得,那是一種男人想到自己女人的眼神,只有想到深愛的女人的時候纔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李韻玲從自己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穿梭在男人羣裡,對男人的心裡是非常瞭解的,尤其是從一個男人的眼神和行爲舉止。
李韻玲都可以很好的看出來他到底是在想什麼,歐齊晟也是一個男人,即使是隱藏的再深的男人在想到自己深愛的女人時,那種自然流露出的眼神也是騙不了人的。
這件事情讓李韻玲感到很是受傷,自己深愛的那麼多年的男人那麼多年沒有相見,竟然一把嫌棄的推開了自己,這件事情讓李韻玲到現在都是難受不已。
歐齊晟向來就是不喜歡這種宴會的,李韻玲曾經和他一起待了三年,歐齊晟這種喜好,李韻玲還是知道的,即使是不認識的男人,那個男人只要是李韻玲見過一面,那一面就足以讓李韻玲一輩子就忘不了,甚至就連見到的那一面的時候男人的行爲舉止和喜好,李韻玲也不會忘記。
李韻玲天生就是當舞女的,這個世界上想必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她更適合,可能任何一個女人聽到自己是非常適合當舞女的這種話都是會很生氣的,但是李韻玲不會,她向來就是一個風情多種的女人,喜歡在衆多男人當中做一朵讓人仰慕的花朵。
就算是有一次機會讓她選擇的話,她還是會義無反顧的來到阿拉維加斯這裡,憑着自己的魅力當上第一舞女的稱號,她一直都堅信着命運。
而當她見到歐齊晟第一眼時,就更加確定了命運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在阿拉維加斯的最高舞廳,李韻玲想,那麼她可能一輩子也遇不到歐齊晟。
現在她一直都在華麗的宴會上用自己的美目找尋着歐齊晟的身影,但是好像很可惜並沒有看到那個男人,李韻玲覺得自己還真是可悲,自己即使是舞女也好,但是自己也是蠱惑了衆多的男人,其中的一些甚至都爲了李韻玲而拋家棄室。
說實話,那些男人爲了李韻玲能做出的有些事情,真的是讓她很感動,但是她的心裡已經有人了,這麼多年她一直在等着歐齊晟,儘管身邊的衆多姐妹都在勸自己不要再深陷不已了,但是自己就是不想聽,可是,終究他還是回來了不是?
想到這裡,李韻玲的紅脣不自覺的勾勒出了一抹足以能夠讓在場男人瘋狂的弧度。
在阿拉維加斯的最高舞廳內,衆多的俊男美女都落入舞廳內,尤其是女人們知道今天暗夜帝王歐齊晟回來,幾乎是每個女人都穿的光鮮亮麗,妖媚至極,都不怕別的男人被自己迷住了,纏着自己。
歐齊晟向來就是一個注重隱私的人,他也不喜歡別人對自己的事情做太多的關注,所以他們得到的這個消息是小道消息來的,儘管多年來,歐齊晟這個男人從不出席任何場合,但是卻不減少女人們對他的狂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