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想要做我的女人嗎?”布萊克碧綠色的雙瞳就像是在夜晚中行走的貓一般的感覺,但是卻又不像貓一般的恐怖,只讓人想沉浸在布萊克的眼瞳裡。
冷慕怡此刻回過頭來,向來就像是在南極的冰寒雪地般浸過的一雙美目此刻就像是望進去了布萊克的雙瞳裡。
她緊緊的抿着自己的豔麗的紅脣,此刻就算是被自己咬破的嘴角也漸漸的滲出了血液,看得布萊克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冷慕怡的紅脣。
“對,你願意嗎?”冷慕怡的聲音淡淡的,但是卻可以聽出來是異常的堅定,就好像布萊克是絕對不會拒絕自己的感覺,這大概就是冷慕怡作爲一個女人的高貴吧,畢竟她從來就沒有過男人拒絕過自己。
剛開始的時候還以爲這個男人對自己沒有那個意思,不過後來在自己的背後感受到了男人的反應,自己也不由得在心裡不屑了一下,嘖,原來男人也不過如此,終究還是會因爲自己的姣好的身體而產生真實反應。
這大概就是嘴上的說着的不要,身體卻是非常的誠實的男人吧。
布萊克明確的看到這個冷若冰霜的女人的眼裡閃過的一絲不屑的表情,果然這個女人那麼多年,性格卻是一直的停留在那面冷若冰霜的一面啊……
但是自己的內心如果說不喜歡這個女人的話是假的,因爲自己抱着這個女人的時候,自己可以明顯的感受到自己的心就好像是小鹿般的奔跑一樣,跳動的不停。
布萊克在感情上從來就不是一個被動的人,如果有女人如此的主動的話,他當然是不會拒絕的,尤其是身材還是如此的能夠蠱惑男人,簡直就是要男人就像是被她下了迷藥一樣的迷上了她一樣。
就在這時外面的警報依舊沒有解除,反而好像有種越來越大聲的趨勢,但是冷慕怡和布萊克在狹小的櫃子裡就好像全世界都好像靜止了一般。
布萊克從這個此刻被自己抱在懷裡的女人感到了一絲關於一個男人的抉擇,或許只是因爲面前的這個女人是自己喜歡的緣故吧。
“好啊,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男人好像故意的把自己嘴脣湊到冷慕怡向來就是比平常人要敏感的耳朵。
冷慕怡感受到自己的耳朵上的熱氣,從嚴格上來說,冷慕怡也是一個純情的少女,從來就沒有和任何的男人相處過,因爲自己姣好的相貌和比模特還要好的身材,讓自己身邊的那些人向來就不缺男人喜歡自己。
再加上自己的性子本來就是非常的冷淡的,所以也就不覺得男人究竟算個什麼東西了,而且那些追求自己的那些男人和自己早就傾慕已久的伊樊然那個憂鬱高貴的男人相比的話真的是猶如螻蟻一般的存在。
所以在冷慕怡的世界裡,基本上和男人隔絕的,自己也從來沒有試着和其他的男人交往過,即使在自己的身邊也從來不缺少男人也好。
自己也從來不屑於去接觸他們的,所以現在布萊克看似是不經意的動作,但是卻對於冷慕怡來說是具有非常大的衝擊力的。
她忍不住的伸手推了推此刻正想要進一步接近自己的這個男人,她怕如果不制止這個男人的話,恐怕接下來更加不受自己控制的事情可能將要發生。
布萊克碧綠色的雙瞳就像是行走在夜裡的貓一樣盯着這個好像有些怕自己的這個女人,但是自己的心裡好像對於這種情況並沒有多大的感慨,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成了這幅樣子。
在他的印象中,冷慕怡永遠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因爲姣好的身材和容貌,身邊自然是從來也不缺有些優秀的追求者,但是冷慕怡好像一直但是那副高高在上的那副樣子,沒有任何人能夠接近她。
“可是如果想要成爲我的女人的話,至少也得不反感我的接觸吧。”布萊克又再次好像有意無意的用自己的嘴脣接近冷慕怡的耳邊,男人的氣息總是有意無意的吹到冷慕怡的耳邊,這讓向來在自己醫術領域方面有很大成就的冷慕怡來說是非常的手足無措的。
說到底,自己根本就是不喜歡這個男人,但是爲了生存下去,自己又不得不繼續勾引這個男人,當自己看到面前的這個男人碧綠色的雙瞳所散發出來的光時,冷慕怡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
她用自己柔軟的手抵住這個男人寬闊的胸膛,感受着這個男人胸膛上的溫度,竟然自己好像有一絲的沉迷的感覺。
是的,她從未感受過一個身爲一個女人在感受一個男人時的該有的溫度,這讓自己在面對着出了伊樊然以外的男人時,有些無奈和手足無措的感覺。
於是她也學着布萊克的動作,故意把自己嘴脣湊到布萊克的耳邊,學着布萊克剛纔的動作,也故意把自己的氣息有意無意的吹到布萊克的耳朵裡,“怎麼會?我可是很喜歡你這種接觸呢……”
真是要命……不可否認的是冷慕怡確實不會勾引男人,但是一旦想要勾引或者實施了勾引的話,是絕對不輸於那些阿拉維加斯的舞女的。
布萊克其實並不想和冷慕怡發生一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之類的,但是此刻冷慕怡竟然對自己做出了這樣的事情。
簡直就是要他的命,其實他很明白冷慕怡根本就不是喜歡自己纔對自己做出這些事的,在她的心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伊樊然吧。
想到那個擁有着灰色的眼眸的男人,舉手投足之間都會不自覺地散發出一種憂鬱高雅的氣息的男人,布萊克原本就已經散發出一種光芒的碧綠色的雙瞳就好像突然黯淡了下來。
隨即微微推開了冷慕怡,雖然兩個人在狹小的空間裡動作起來是非常的困難的,所以即使布萊克微微推開了這個面前的美豔的不可方物的這個女人,但還是在自己強健的手臂的範圍內的。
冷慕怡自然是感受到了布萊克對於自己所作出動作的抗拒,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些什麼,是的,她確實是不瞭解這個面前的男人究竟在想些什麼,這的確是個問題,雖然自己知道這個男人是對自己有點意思的,但是問題是自己不知道如何能夠牢牢的抓住這個男人的心。
畢竟現在外面已經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了已經,歐齊晟暗夜帝王不是吹的名號,向來就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冷慕怡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和這樣的人作對,可是現在已經回不去了,只能夠走一步算一步了,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命運吧。
記得自己以前在阿拉維加斯貴人區別墅裡也和伊樊然講過這些關於命運的話題。
冷夫人在還沒有去世之前的事情了,已經是非常久遠的事情了,久到向來跟伊樊然有任何聯繫的記憶都記得一清二楚的冷慕怡都快要忘記的樂觀慕怡都快要忘記了一般。
那個花園是伊天雄親手爲冷夫人種的,開滿了白色的薔薇花,在秋天的時候更顯的美麗,白色?冷慕怡一直都想不清楚。
爲什麼要在這樣一個美麗的花園裡種上了白色的薔薇花,白色的薔薇花的確是非常的具有魅力,但是白色就好像是醫院裡的感覺,不是很吉利。
冷慕怡是一個養女,但是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養女,因爲自己的親生父親就在伊氏集團,可笑吧……自己被伊家的人領回來後,居然發現自己的親生父親就在伊氏。
這還不是最可笑的,最爲可笑的是自己竟然到現在還是對這個冷酷無情的所謂的親生父親抱有所謂的感情,還是會爲了所謂的親情而放下自己的尊嚴。
冷慕怡是被冷夫人從孤兒院裡領回來的,冷夫人生前是一個非常善良的人,每個月都會定時的去孤兒院裡給那些吃不飽穿不暖的那些小孩子們送些吃的送些穿的。
在冷慕怡的影響中,冷夫人的嘴角總是帶有那麼一絲的淡淡的弧度,高雅至極,但是同時又帶有一絲的憂鬱。
穿着剪裁得體的貴婦才能夠穿的長裙,就更加的襯托出了冷夫人的高貴無比,那個時候的冷慕怡在孤兒院第一眼看到冷夫人的時候就深深的被冷夫人給吸引了。
年幼的自己向來就不知道什麼叫做所謂的身份,竟然抱住了冷夫人的路過時的手臂,用自己稚嫩的聲音對冷夫人說,“能不能帶我離開這個地方……”
冷夫人旁邊的人看到一個髒兮兮的小姑娘竟然這樣敢抱住如此乾淨高雅的夫人時都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制止的,但是卻被冷夫人所制止了。
“算了,這個小女孩也算是有勇氣,和我也算是用一種緣分吧。”淡淡的充滿着憂鬱的氣息,但是又非常的高雅,這幅畫面,冷慕怡想,大概就算是到了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可能都不可能會忘記。
冷然把冷慕怡帶回到了阿拉維加斯貴人區裡,在那片滿是白色薔薇花的花園裡,冷慕怡第一次的看到了那個擁有着灰色眼眸的少年。
如此的憂鬱,彷彿在少年的整個世界都好像是灰色的,灰色憂鬱,嘴角沒有一絲的弧度,精緻的五官就好像是上天的傑作一般。
看向樓下的自己,冷慕怡不知道樓上的少年是不是真的是在看着自己,因爲他的那雙灰色的眸子就像是一片湖水般的平靜,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夠使這個少年的眼睛裡能夠產生一絲的波瀾。
那一眼,就註定了冷慕怡這一生都會再在那個少年的手裡,不管那個少年願不願意,結局都會是這樣,沒有任何人能夠解釋的清楚,這就是所謂的命運。
“我知道怎麼出去,你相信我嗎?”布萊克終於還是開口了。
男人異常自信的開口的聲音讓冷慕怡無法拒絕,準確的說,應該是沒有辦法去拒絕,在這種境況下,除了能夠接受男人的提議,又還能夠怎麼樣呢。
冷慕怡握住了男人的大手,女人柔軟的觸感頓時就在布萊克的手裡感受着,就在這一刻,布萊克抱住冷慕怡衝出了狹小的櫃子,外面的警報依舊響的不停,格鬥保安似乎是感受了這邊的動靜,趕緊的幾個人跑了過來
布萊克立刻掏出了自己別在腰上的槍,對着那些格鬥保安開槍,冷慕怡也不是第一次看到過這幅血腥的場面,只是冷漠的看着這裡發生的一切。
“布萊克?你相信命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