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打掉我孩子

李朵朵站在窗前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用力按着自己的蘋果手機,然後湊到耳邊。

客廳裡環繞着輕音樂,雖然沒有衣香鬢影、燕尾服與晚禮服的身影穿梭不休,卻也是熱熱鬧鬧。

其實李朵朵的服裝設計工作室成立酒會,在白天的時候就在工作室開過一個party了,請的都是業內一些朋友和高層,晚上這個聚會只能算是聚餐,地點還是李朵朵的家。

李團長對兒女的未來選擇很開明,兒子吃不了苦就及時讓退伍開公司,女兒是不忍心讓她受苦,直接送到國外讀書。現在兒女都有些小成就,李團長夫婦還是很欣慰的。

因爲李團長有事不能來,就由李團長的夫人負責接待來參加聚會的各位老朋友,年輕人們則玩自己的。

張嶽和李辰星他們聊了一會兒,看到李朵朵一直站在窗邊打電話,臉上還有些氣憤的表情,就猜到是什麼事讓這位大小姐不高興了。

這是個小型聚會,來的人多是李團長夫人的朋友,而年輕一輩只有李辰星、張嶽和羅佑國到場。

“怎麼,在給船長打電話?”張嶽舉着自己的酒杯和李朵朵手中的杯子碰了一下,發出清脆的“叮”聲。

李朵朵嫌惡的看了一眼杯子,白了一眼張嶽,“跟你沒關係!”

張嶽爲了程艾動用特警的事早已經在小圈子傳遍了,但諸芬芳是個異類雪女王,平日裡就與這些營長、團長、師長的夫人們不往來,想八卦也無從求證真相。

因爲張嶽的一怒爲紅顏,李朵朵有些討厭他!

張嶽對李朵朵的惡劣態度並不以爲意,從小她就是大家的小妹妹,耍脾氣都得哄着。

“朵朵,別白費力氣了。”張嶽靠在牆上歪頭看着再次按下重撥鍵的李朵朵,“何必纏着不喜歡你的人呢?轉身看看別人!例如大羅……”

“少廢話!”李朵朵生氣地瞪向張嶽,“張嶽,我和船長的事你不幫忙就算了,別拆我的臺、潑我冷水!我不喜歡大羅!”

因爲林啓航沒有過來,李朵朵失望又傷心。

張嶽撇撇嘴,轉身走開。

李朵朵咬咬嘴脣,再次撥通林啓航的電話。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終於,手機那端傳來了令李朵朵發狂的提示音!

“嗯!”李朵朵生氣的把手機摔在地上,眼裡浮上淚光。

自從程艾受傷住院的消息傳來,李朵朵就發現年少時以她爲中心的四個男人突然都去關心呵護另一個女人!

小時候,她經常跟在林啓航、羅佑國、張嶽、李辰星後面像個假小子似的瘋跑,摔倒或是受傷他們都會關心的圍過來哄着她,可現在……

“朵朵。”羅佑國走了過來,穿着便裝的他英武中透着幾分儒雅,“船長手機關機了。”

看李朵朵那麼不開心,羅佑國忍不住給林啓航打了個電話,結果卻是關機。

“用不着你告訴我!”李朵朵沒好氣地低吼,“他愛來不來!我不稀罕!”

說完,李朵朵一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看着那抹穿着深藍色連身及膝小禮服的纖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後,羅佑國嘆了口氣。

他的眼睛望着李朵朵、李朵朵的眼睛望着林啓航、林啓航的眼裡卻只有程艾!這就是他們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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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艾在丁團長家裡住了一個星期就搬回原來的公寓了。

本來丁團長和劉燕是極力反對她再搬回去住,但程艾認爲吳志安已經被分局抓起來,自己又已經交過半年的房租,退租也拿不回來錢,空着又浪費錢,不如搬回去住。

況且,她真的不習慣一大家子住在一起,從小因爲父母離異、母親爲了賺她的學費日夜忙碌,她已經習慣了“孤獨”。

在母親、丁家宜、寧曉夏和羅佑國的幫助下,程艾搬了回來。

寧曉夏和羅佑國還去超市買來很多東西把冰箱填滿。

羅佑國找鎖匠來給房門換了鎖,並多加了一條結實的防盜門鏈。

劉燕與丁家宜把閒置了半個多月的屋子收拾了一下,將牀罩、枕罩等都給洗好曬起來。

收拾妥當後,寧曉夏說留下來陪程艾,劉燕和丁家宜才放心的離開,羅佑國則因爲也是請假出來,就也直接回部隊了。

當公寓裡只剩下程艾和寧曉夏時,程艾纔有種自己真的“恢復”了的感覺。

她真的很喜歡“清靜”,並不是她冷情,也許是小時候的孤單使她習慣了一個人,在人際交往上她也拙於表達和付出,所以她不喜歡在人很多的環境裡呆着,那會讓她覺得呼吸不暢、周身不自在!

“程艾,我們去吃火鍋吧!有肉、有青菜,超級健康!”寧曉夏坐在程艾的牀上伸展了一下手臂開心的建議。

程艾把最後一件衣服塞到衣櫥裡,應聲道:“好啊,小區不遠有個自助火鍋店,味道還不錯。”

說吃就行動,程艾和寧曉夏穿好外套出了小區直奔火鍋店,不大一會兒面前的小鍋就咕嘟嘟的翻起了水花兒。

程艾把肉和青菜放進去幾片,然後看着瞪大上、要流口水的寧曉夏。

“曉夏,我有件事兒……想請你幫忙。”程艾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

“嗯?什麼事?”寧曉夏早上沒吃飯,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滿腦子都是鍋裡的肥牛肉片。

程艾舔舔嘴脣,左手下意識的輕按在小腹上。

“你還有哪天休息?”程艾的聲音有些艱澀。

打開玻璃鍋蓋,寧曉夏迫不及待的夾出一片肥牛肉沾上佐料扔進嘴裡,“嗚……好吃!我……我下週末兩天全休。總隊的審查已經接近尾聲,樑主任說審查通過是八九不離十!”

“那……那你能不能和別的醫生串休一天?”程艾試探地問。

寧曉夏一愣,覺得程艾說話吞吞吐吐挺奇怪,喝了一口飲料後皺眉看着程艾,“怎麼了?你還有哪兒不舒服?我就說你出院早了。”

程艾垂下眼簾,用筷子撥着鍋裡翻滾上來的肉片和青菜,輕聲地道:“不,我身上的傷早好了,也沒有哪不舒服。只是……”

“只是什麼?”寧曉夏一臉的茫然。

“曉夏,我懷孕了。”程艾擡起頭直視着寧曉夏的雙眼,“是林啓航的孩子,但我不想要。”

寧曉夏手裡的筷子咣噹的掉下去一根,她傻呆呆地看着程艾堅決毅然的表情!

“我沒有自信能當個未婚媽媽,更不願意孩子將來因爲我的自私承受壓力。”程艾鼻子微酸地再度垂下眼簾,“我想找家醫院作流產,希望你能陪我……”

寧曉夏的嘴巴張張合合幾下,最後一臉凝重的閉上。

服務員已經周到的又送了一雙筷子過來,桌上火鍋翻滾卻沒人有胃口再吃。

沉默許久,寧曉夏乾巴巴地開口,“懷孕多久了?”

“兩個多月了。”程艾泣聲地道。

她隱隱已經能夠感覺到腹部偶爾的抽痛,本能的母性使她知道那個小生命在慢慢成長。

“程艾,你知道嗎?兩個月的胎兒已經開始長手腳了,一般這個時候的孕婦看到b超上的畫面時都很激動,你卻要……”寧曉夏是婦科醫生,對懷孕、孕期、生產這些實在是太瞭解了!當然,對流產也很熟悉!

“曉夏,我不能留下它!”程艾擡起頭,眼裡含着淚光。

寧曉夏抿抿嘴,鄭重地點頭,“沒錯,未婚媽媽並不是誰都能當的,那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和承受力。就像你說的,你也要爲孩子負責。孩子沒有選擇出生還是不出生的權力,但將來要面對的現實恐怕很殘酷,只是……只是你懷孕的事,林啓航知道嗎?”

畢竟孩子是兩個人的,程艾一個人做決定是否妥當?

程艾抽出紙巾擦了擦眼淚,淡聲地道:“我和他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他對我的不原諒和恨意使我們沒有回頭的路可走,我也不想因爲孩子而硬要和他有所牽扯。”

寧曉夏嘆了口氣,眉頭擰得死緊,“你們兩個人至於鬧到現在這種地步嗎?當年也是因爲他媽媽的阻撓才使你們有了誤會分開。

現在大家都成熟了,又再重逢了,多大的緣分啊!不珍惜,怎麼還要毀掉呢?不就是當初你拿了他媽媽的錢嗎?你的工資也不低,還給她!

我覺得林隊長對你的感情絕對沒有那麼膚淺到只爲一萬八千元就徹底絕裂的地步!他畢竟等了你六年、找了你六年!也許當時是一時的氣憤不能接受,但現在時間過去一個多月了,他應該想明白了吧?”

程艾搖搖頭,淚珠紛紛甩落,“不可能了,不可能了!曉夏,你知道嗎?吳志安在樓梯上追我的時候,我嚇死了,我打電話給他,可接電話的是……是李朵朵……我被吳志安打的時候,我最疼的是胸口……不可能了……”她有些語無倫次。

寧曉夏眼圈一紅,吸吸鼻子道:“程艾,再考慮考慮,也許只是誤會……林隊長和他那班朋友經常在一起,李朵朵在場也不奇怪。”

“《thesacredwar》神聖的戰爭,前蘇聯軍歌,是他一張cd上的歌曲。”程艾擦擦眼淚,雙目無神地低喃,“李朵朵應該是在他家裡。人都會犯錯,後果就得自己承擔。我不想再犯錯了,更不想讓無辜的孩子跟着我承受,所以這個孩子我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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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和那些義無反顧生下男主孩子的其他女主不太一樣,不知道這樣的設定大家是否認同。

本文可能偏成熟和現實了些,但晚晚還是認爲愛,就請深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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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妹的新男友結婚的前提是啥檢查必要的步驟同居很了不起嗎再見李朵朵千萬別回頭今晚就我們倆他是大男子主義青梅竹馬的她對不起,,我更愛的是自己賤男人(有碼版版)是你像你她妻子的惑誘-惑(有碼版,千字大奉送)今晚就我們倆如同長長的夢重修舊好不喜歡我的的味道?擦肩而過妻子的惑誘-惑(有碼版,千字大奉送)你認林識林隊長吧女人的柔弱模式模清秀的恐怖分子整容女我想要的女人他不是她的舊愛曉夏的男人這個男人不適合她腦補的下場精心打扮打我們要相信愛情她是個膽小的是女人我們一起我百合吧危機並未解除損友大聚會我想有想臺車損友大聚會我是她老我公溫情朵朵之朵死羅敷有夫你懷孕孕了我們交流一下一經驗一更三,三萬多的鑽戒曉夏的放縱(求月票)你怎麼那麼有主你意陰魂不散又是他危機並未解除強勢老婆我們見個面痛到骨子裡的愛(加愛更)她沒等人的習慣有個女人失戀了如同長長的夢三更,英俊的男人邊境妓邊-女前任與前前任不想和他上牀我是她老我公我是個自私的女女人忘恩負義的忘女人女兒是小三兒還要再分離他不是她的舊愛偶爾找母狗尋個歡偶(含小劇場)繼父是老首長繼父是老首長安娜與小鳥沒男人會要你他狠狠不下心不喜歡我的的味道?給你們一個2天堂(2)大吵一架偷了女兒的奶曉夏的灑脫我們分手吧牀上不和諧其實我是天使我們分手吧浴火選重生-你選了個平庸的女人不要傷害孩孩子他的的一巴掌危機並未解除抱起來有手感一更三,三萬多的鑽戒不想被動挨打被大齡YY女寧曉夏(加更一章)這是她的報應護士小姐前男友的慰問診室制服誘惑生了(求月票)結束了嗎朵朵之朵死護士小姐我只是告訴你一聲我要打掉我孩子腦補的下場羅敷有夫這是她的報應微博秀,你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