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馬大將軍奉了皇命四處調查元國的店家商鋪,不巧,剛好在平南街上碰見了馬掌櫃,馬大將軍一看他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的模樣,不禁心生疑惑,遂而下令將馬掌櫃抓了起來,嚴審了一番,就在壇裡所有人都以爲金焰壇完了的時候,馬掌櫃卻出人意料的被釋放了,白泯諾那時纔不過十五六歲,一聽到這個消息,就立馬帶着流雲和流瑩來到了平南,見到馬掌櫃仔細一問才知道,是馬大將軍有意放了他。馬掌櫃受了酷刑卻還是不肯招認自己是金焰壇的一員,馬大將軍見硬的不行,便來軟的,忽悠馬掌櫃說,只要他肯招認,馬大將軍就會向皇上求情免他不死,還賜他百畝良田,賞他很多銀子,讓他過上無憂無慮生活,馬掌櫃搖頭謝絕了,
他說“想當年當今皇上爲了收復領國到處徵兵打仗,搞的百姓們夜夜擔驚受怕,家裡年輕力壯的漢子全都自願參軍了,都立志要報效國家,馬掌櫃唯一的兒子也是如此。
他的兒子馬大柱才成家不久,兒媳婦還懷着孕呢,就嚷嚷着要去參軍,家裡人拗不過他,最後只得同意了,兒子剛軍營就被分到了一個將軍帳下,開始的日子總是美好的,誰想,沒過多久之後,自己的兒子竟應爲一場意外死在戰場上,自己的髮妻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時喘不過氣死了,兒媳婦也在孃家的勸說下生完孩子之後就走了,原本其樂融融的家散了,不過慶幸的是他還有孫子陪着,就在爺孫兩孤苦無依的時候,有個貴人施手相助,俗話說的好,滴水之恩,將涌泉
相報,自此之後他便在恩人旗下做了掌櫃,打理瑣事”
馬大將軍聽完之後,心中內疚不已,他知道那個馬大柱,那是他帳下之人,是自己的一個疏漏,導致了他們家破人亡,馬大將軍最後應爲心裡過不去,最終放了馬掌櫃回來,就應爲這樣,金焰壇才得已保住,要知道牽一髮而動全身啊,這一切白泯諾都看在眼裡,所以先前纔會問青衣是誰下的藥,白泯諾有心放了她,誰想她卻不領情,世上竟有如此愚笨之人,白泯諾搖搖頭,推開了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顧洛亦的房中,正坐在桌邊喝酒吃菜的顧洛亦一見白泯諾來了,本想招呼着讓他坐下,但當看到他身後被流雲架着的青衣之後,頓時變了臉。“不知白兄你擒着我的人所謂何意?”
白泯諾輕聲一笑“我什麼意思,你難道不知?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你的人做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我白某辛苦劫來的人,自己都還沒利用幾天,三皇子你就想擄走麼,”顧洛亦狠狠瞪了眼青衣,自知這件事情已經敗露了,但卻還是保持了雲淡風輕的樣子,悠閒自得的開口說“怎麼,泯諾你一定要爲了個女人弄的我兩之間不愉快麼?”顧洛亦自認爲白泯諾斷不會爲了一個女子大動干戈,可是他錯了,“我說過了,白某都還沒用過的東西,又怎能拱手讓於三皇子你呢,?”一句話讓屋內之人都驚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
流雲也很是吃驚,自己主子雖與三皇子是互利關係,但卻也從未說過這種話,此話言下之意就是說,只有主子用過
,玩過的東西纔會讓予三皇子,主子若不同意,其他人想都別想,這可怎麼是好,老壇主不在壇裡,主子您可斷不能衝動行事啊,流雲心裡暗暗吶喊道。“白兄就不怕我回去帶兵來滅了你金焰壇?”顧洛亦冷言威脅,眸子裡盡是得意神色,我堂堂一個三皇子,怎能讓你這樣出言侮辱,就算是合作關係也不行,我倒要看看是你能耐,還是我旗下的鐵騎厲害。
“三皇子莫不是在要挾白某?我白泯諾從來不向任何人妥協,你可要想清楚,不要自持着皇子的身份,仗着身後有朝中有大臣支撐着就可以爲所欲爲,別忘了就算你有再多的兵馬手裡沒有糧草也是無濟於事,”白泯諾走近顧洛亦身邊輕聲道,顧洛亦聞言雙手猛地握成拳狀,好你個白泯諾,看來你當真是要爲了那蘇婉馨與我對立了,沒錯他是沒有充足的糧草來攻打金焰壇,也沒用動用國庫的權利,再者說,金焰壇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他白泯諾突然派幾個刺客,刺殺我軍中大將也未可知,看來他是抓到自己的痛處不肯放了。
白泯諾又怎麼會不曉得顧洛亦是斷然不會爲了沒見過面的蘇婉馨與他決裂的,他只是聽過傳聞而已,他不敢,他怕前腳與自己決裂,後腳就跑去支持他的兄長,也就是二皇子顧洛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沒有動用元國國庫的權利,畢竟他還沒坐上皇位,是絕不會冒險行事的,那些朝中大臣也不會同意的,眼下正是緊要關頭,萬一皇上駕崩了,三皇子分心去打金焰壇被二皇子佔盡了先機,他可就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