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照是知道孟猛曾經很喜歡倪暄漪的,他覺得讓倪暄漪生活在孟猛周圍也很危險的,他想自己應該再選擇一個地方帶倪暄漪離開,倪暄漪只有完完全全的屬於他自己,他才安心。
倪暄漪並沒注意到阮照想什麼,還在興致勃勃的跟阮息聊着天,“這個是男孩也好,你們可以再要一個女孩啊,孩子多些,長大了還是個伴。”
“恩,我們再要一個女兒,認你做乾媽,你替我們教育她,把她教育的跟你一樣,那樣孟猛就高興了。”阮息還在美滋滋的說着。
阮照徹底沉下來了臉,聲音不悅,“阮息,你亂安排什麼呢,我和萱萱在一起後,萱萱是你的嫂子,怎麼當孩子的後媽。”
阮息一見大哥不高興了,才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俏皮的吐吐舌頭。
“誰是誰後媽啊,”孟猛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見屋內的倪暄漪,驚訝的瞪大眼睛,“萱萱,你回來了,”
“恩。”倪暄漪對孟猛笑笑,自然的靠在阮照坐下。
她和孟猛,阮照,阮息的關係有些凌亂,爲了不把事情弄的太複雜,她還是注意些影響比較好。
孟猛看着倪暄漪緊挨着阮照坐下,心裡在多少明瞭幾分,這半年來,阮照幾乎常駐g市,大張旗鼓一心一意的追求倪暄漪,看他們現在的情形,估計阮照是打動倪暄漪的芳心了。
阮照見倪暄漪肯坐到自己身邊,很是開心,他不想倪暄漪和孟猛有過多的接觸,立即握住倪暄漪的手,說着:“孟猛,你剛從外面回來,也累了吧,我和萱萱就告辭了。”
孟猛還有許多話要跟倪暄漪說,見阮照這副樣子,他只能悶悶的答應一聲。
看着阮照帶着倪暄漪離去,孟猛轉頭看向阮息,“你哥和萱萱怎麼回事啊,他們談戀愛了,”
“是的,萱萱現在是我哥哥的女朋友了。”阮息怯怯的回答。
“什麼,萱萱真做了你哥的女朋友了,那厲熠呢,萱萱不喜歡厲熠了,”孟猛疑惑的皺起眉頭。
“我也沒來得及問萱萱,萱萱在這裡的時候,大哥一直跟着,沒有給我們單獨說話的機會啊。”阮息摸着肚子,有些歉意的看着孟猛。
自從阮息嫁給孟猛後,她覺得人生無比的圓滿,從前桀驁不馴的小女子,徹底變成了以夫爲天的女人,對孟猛百依百順。
“啊,對。”孟猛終於醒悟般,一拍巴掌,“我剛剛就覺得不對勁,你哥對萱萱怎麼那樣啊,好像萱萱是他的私有物品,寸步不離的守着,都不準萱萱跟我說話了。”
阮息無奈的撓撓頭,“我哥……我哥的事情我也不敢管啊。“
孟猛皺着眉頭,氣惱的在屋內走了幾圈,“不行,他這樣可不行,萱萱和他還沒結婚呢,我和萱萱還是好朋友呢。”
阮息一見孟猛這樣,害怕了,急忙拉住他的胳膊,“親愛的,你看在咱們沒出世的孩子份上,最近就先不要接近萱萱了,我哥對萱萱是超級在意的,如果這個節骨眼,你把萱萱給他折騰走了,他不會放過你的,包括我肚子裡面的孩子。”
孟猛自從看過阮息肚子裡面孩子的四維檢查照片,喜歡的不得了,他自幼沒什麼親人,對阮息肚子裡的孩子極爲看重,現在聽阮息提到孩子,他終於忍下一口氣,坐到沙發上。
阮照是什麼人他最清楚,狠起來真是六親不認的。
倪暄漪和阮照走在外面的大街上,因爲阮照是這裡的名人,立即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阮照平日裡是最討厭人多的地方,最不喜歡在大街上漫步了,尤其是現在年關將近,好多人涌動到大街上,熙熙攘攘的很是惱人。
但今天阮照的心情很好,因爲他身邊走着倪暄漪。
阮照是這個城市的大人物,見面跟他打招呼的也都是有分量的人,那些人看見向來陰沉的阮照拉着一個女孩子的手,笑微微的走在大街上,都知道這個大少爺今天的心情很好。
有些膽大的人會上來跟阮照打招呼,“阮先生,帶朋友出來溜達啊。”
“是啊,我女朋友第一次來這邊過年,我帶她四處走走。”阮照如同獻寶一般,即便別人不問,他也要告訴對方,倪暄漪是他的女朋友。
倪暄漪面對阮照如此幼稚的舉止,有些哭笑不得。
對方難得見阮照如此坦誠,熱情,立即受寵若驚的說:“阮先生,你的女朋友好漂亮的。”
“謝謝。”阮照開心的笑着。
“阮先生,等到你和女朋友結婚的時候,一定要叫我們來喝喜酒啊。”
“一定的啊。”阮照笑成一朵花,如同他現在就要跟倪暄漪結婚了一樣。
倪暄漪見越來越多的人過來跟他們說話,討阮照歡心,她心中煩躁,悄聲跟阮照說,“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
阮照從來都不肯違背倪暄漪的心意的,馬上帶着倪暄漪回家去。
自從倪暄漪跟着阮照回來,阮照幾乎寸步不離的守在倪暄漪身邊。
他幾乎把自己的辦公室移到倪暄漪的家裡,在她家處理文件,打電話安排下面的工作,如果有人來訪,他就和來人在花園的小圓桌旁邊說話,以最快的速度將來人打發掉。
阮照把他一切的時間都用在倪暄漪身上,陪她吃飯,陪她散步,陪她看電視,弄的倪暄漪想單獨和孟猛阮息呆會都沒有機會。
倪暄漪被阮照這樣緊緊的看護着,真是有些透不過氣,阮照的愛很忠誠,但他有些讓人窒息。
金三角冬天的旁晚還是很舒服的,夕陽西下中,倪暄漪趁着阮照聚精會神跟人開圓桌會議時,走到別墅後面去溜達。
她走在青石板鋪成的小路上,微風吹着她的臉頰,她聞到了野花的芬芳,前面的路邊有着一張張長椅,一對年輕的情侶坐上面,,愛戀的目光注視着彼此,喋喋不休地說着什麼。
相愛的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
倪暄漪想起她帶着厲熠身邊的時候,也是這樣仰頭看着厲熠,不停的對厲熠說着,急切地跟他袒露自己的內心,表達着自己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