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爲什麼打我!”青年捂着自己的臉,惡狠狠的瞪着吳良。
“打你是因爲我喜歡你,難道不行嗎?”吳良擺擺手,在青年眼前晃晃。
其實他也不想打這青年,自己與他無怨無仇的,打他實在是說不過去。
但是自己要是不打他,把仇恨加在自己身上,那麼出租車司機恐怕會有麻煩。
好歹出租車司機是爲帶自己快點去學校纔開的快車,自己不能眼睜睜的看着司機受到災難。
自己的實力強大,根本不在乎幾個小魚小蝦在自己面前蹦躂,大不了扯出袁叔,相信憑藉袁叔的人脈,搞定這青年與他背後的勢力,實在輕鬆之際,不過自己和他見面第一天,就給他惹來麻煩是不是有些過意不去呢?
吳良想到這,下意識的撓撓頭,是有點不好意思。
“尼瑪!哪裡來到死變態,趕緊給我跪下賠禮道歉,不然讓你好看!”青年有些噁心,被男人玻璃了,想想身上就起了一地的雞皮疙瘩。
聽着青年的話,吳良眉頭微皺。
這二貨青年是不是想多了,居然讓自己下跪,這不是老壽星吃砒霜嫌命長了嗎?
“下跪嗎?呵呵!可以啊!”
吳良摸了下鼻子,嘴角微微上揚,跑到青年跟前,一個過肩摔,一下將青年翻到在地,然後拉起青年的手將他拽起,在他還沒有起身時,吳良踢出兩腳,青年頓時就挺着身子跪倒在地。
青年沒有想到吳良居然讓自己下跪,自己高高在上的人物,居然被一個司機與小白臉給欺負了。
路人也沒有想到看起來很樸素的吳良這麼生猛,人家只是說句讓他下跪,他就讓青年紮紮實實的跪倒在地。
打人不打臉,辱人不下跪,這倒好,司機與吳良全部都讓青年嘗試了一邊。
“真是生猛啊!”所有路人都是這麼一個想法,同時他們也鬆開司機,離開司機與吳良遠遠的,生怕會惹上什麼麻煩似的。
吳良看着這一切,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難道自己做過火了。
“小兄弟,幹得好!就是要他們這些人嚐嚐咱們的厲害!”被鬆開的司機,趕緊轉轉被捉的發麻的手腕,然後跑到吳良面前,,豎起大拇指。
“那個!是不是過火了!”吳良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沒有!沒有!就應該這樣幹,平時這些人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你不教訓他們一下,他們會以爲他們就是老天爺了,不知天高地厚了!”司機看着吳良的樣子,連忙擺手。
開玩笑,平時他們是怎麼欺負別人的,今天的這教訓,自己都感覺不算什麼?也不知道那些不成器的二代會是怎樣欺負弱小呢?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再不放開我,我要你們吃不完兜着走!”青年被吳良一隻手抓住,並且跪在地上,感覺十分的屈辱,這算是自己受到最恨的一次屈辱了吧!自己一定要報復回來。
“小子,就算你是老天爺,被抓住了,嘴還這麼硬,也要好好整治你一番!”司機蹲下,用手輕輕拍着青年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
“你敢!我告訴你,我爸是金鼎鋼材的總裁,趕緊放開我,不然他不會放過你的!”青年實在沒有辦法拿出老爸來恐懼吳良二人,可是二人都是不屑一顧。
一個是大老憨,一個是實力頂天,他們兩怎麼會把別人的威脅放在心上呢?
“別說你老爸是總裁,就算你爸是不裁,我也不怕他!”吳良鬆開青年的手,一腳將他踢到在地。
“呵呵!”司機笑笑,擡起腳對着青年就是一腳。
“啊!好痛!”司機這一腳可不輕,踢的青年在地上直打滾。
“痛是吧!痛就對了,以後別沒事找事!省的還要受苦!”司機蹲下,露出淺淺微笑,拍拍青年的臉。
“瘋了!這兩人瘋了!”圍觀的一個胖子,激動道。
“都讓人家下跪了,還要打人家!真是狠啊!”一個瘦子好像很正義的樣子,對胖子痛聲棘手道。
“哼!人不狠,怎麼生存,靠別人施捨嗎?”在胖子與瘦子旁邊一個年輕人,聽着瘦子與胖子的話,有些不滿。
人家受委屈了,難道就不能報復回來嗎?更何況他是從始至終都知道這之間的過程的。
明明是這青年挑釁在先,後有出租車司機理論在後,然後纔有現在的局面。
“誒!你這話什麼意思?”瘦子不滿道。
“你說我說的什麼意思!”年輕人反問道。
“好了!你們別吵了!又有新情況了!”胖子拉住瘦子,指着吳良等人的方向。
只見被出租車司機踢了一腳的青年,此時已經不在痛呼!而是站了起來,而且他的身旁多了四五個黑衣筆挺的中年人。
原來在幾人爭吵之際,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一部商務車車,裡面下來五個黑衣中年人,這五人一下車就急忙衝向倒在地上的青年,並且毫不掩飾着陰狠的看了吳良二人一眼,然後恭恭敬敬的站在青年身邊。
“把他們捉住,四肢打斷!”青年站起來,看着來着的五人,立即就趾高氣昂起來,他看着吳良與司機,對着身邊的黑衣中年人揮揮手。
吳良微微皺眉,這青年好狠的心,居然要廢人四肢。
而圍觀的路人聽到青年的話,心中也是微顫,他們都在慶幸,剛纔自己沒有得罪青年。
而那桑塔納車主,在五個黑衣人來的時候,就悄悄的發動自己的車溜走了,他纔不願意和青年糾纏,車被撞了就撞了,總比四肢被打斷強多了。
“嗯!”五個黑衣人走出四個,對着青年點點頭,然後大步向吳良二人走去。
吳良看着行來的四人,嘴角微揚。
不知道這四個人在自己的攻勢下,堅持幾招。
四人分成四角方向將吳良與司機圍在中間。
司機此時有些害怕,他雖然脾氣有些火爆,但人卻不傻,他十分清楚,青年請來的四人絕對是保鏢。
只要是保鏢,肯定訓練過,他一個整天坐在車上開車的司機,根本不會是他們的對手,雖然他的身邊還有吳良。
但看吳良那小白臉模樣,哪裡像一個打四個的高手,他只能在心裡祈禱,捱打儘量輕點吧。
他也想過求饒,但他並沒有這樣做。
一來他過不了自己這關,二來剛纔狠狠的教訓了青年,憑剛纔對青年的瞭解,青年不會輕易放過他和身邊的小白臉的。
他只能呆在原地,雙手不停的顫抖,雙腿也如灌了鉛一般,不敢挪動半分,生怕幾名保鏢以爲他逃跑,那樣一定會吃更多的苦頭。
“你怕不怕!”司機雖然害怕,但還是硬着頭皮問向吳良。
吳良也發現了司機的異常,不過他沒有說什麼?而是擺擺手,無所謂的道:“有什麼好怕的!他們敢動手,咱們就敢讓他們打趴下!”
吳良說罷,還不忘觀察四名保鏢一眼。
這些保鏢都是些不入流的貨色,連點內力也沒有,頂多就是系統的訓練過,連內家高手都不算。
“呵!小子好口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一名保鏢見吳良在四人的圍堵下,居然還敢大言不慚,是又好氣,又好笑。
“呵呵!風大不大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一會一定會被我踩在腳下!”吳良微微一笑,泰然自若道。
“好!小子口氣不小,就是不知道你有這麼大的能耐嗎?”這名保鏢說完,舉手就要給吳良一巴掌。
他也是有點恨及,他身爲保鏢後,什麼時候一個小白臉的貨色都敢給他臉色了。他要是不狠狠的給這小白臉一頓教訓,他也不配做別人的保鏢了。
想想如果一個連小白臉都幹不過的保鏢,誰會用他。
這名保鏢想到這,手中的力道更加幾分,他看着自己的手掌慢慢接近吳良,而吳良卻向嚇傻了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心中有說不出的得意。
至於保鏢心裡想什麼,吳良卻是不知道。
他只知道,這名保鏢的手速太慢,出手的力道也太輕,連一絲風聲都不能帶動,這樣的對手,現在對他來說真是不夠撓癢癢的。
他對此也提不起了一絲興趣。
眼看那名保鏢的手將要落在吳良是臉上之時,吳良只是揮揮手,那將要打在他臉上的手掌卻是極速的倒飛而回,而手掌的主人也是一個趔趄,跌倒在地。
“哇!好厲害!”圍觀的一個路人看到這一切,頓時驚呼出聲。
不只是他,那些看到這一切的路人也是議論紛紛。
“這個人好厲害啊!我真的以爲那名黑衣人的手會打在那個年輕人的臉上!”
“我也是!剛纔我差點就不敢看下去了,真是有點的害怕那個黑衣人,不小心把那年輕人的臉給打殘了!”
“估計這年輕人是練家子吧!”
“應該是,沒發現黑衣人是那個青年的保鏢嗎?保鏢肯定都是練過的!還好那個年輕人厲害些,不然真的不知道會被打成什麼樣子!”
圍觀的路人,有驚歎,有擔心,有疑惑,也有不敢相信的。
吳良拍拍手,剛纔那名保鏢的跌倒,他絲毫也放在心上,憑他現在的實力讓那名保鏢跌倒,還不是跟玩似的。
“你沒事吧!”剩餘的幾名保鏢跑到出掌的保鏢面前,紛紛詢問道。
“我沒事!”那名保鏢有些畏懼的看了吳良一眼。
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
他剛纔的那一掌可是使出了他全身的力道,而且他是經過了身體強化訓練的,一般人根本不會躲開他那一掌。
更何況他面前的那個年輕人,輕輕鬆鬆的就擊潰他的那一掌,想來這年輕人絕對是高手,高高手。
這怎麼不讓他畏懼,不讓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