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言情
“不要碰我,荀良佑,拜託你不要碰我,我怕。這裡好恐怖,你別這樣……”左佐欲哭無淚,像條不幸被捕上岸的魚兒,拼命地打挺試圖求生,卻還是無濟於事
。
“噓,”他的聲音又低了幾分,情/欲濃濃,沙啞迷人,在左佐聽來卻如魔音般,“你別亂動,乖乖聽話,我自然會好好對你。”
“我不要!你放開我!”
“你昨天晚上答應過我了。”
左佐只覺得莫名其妙,“哪裡有?”
“我問你我們就在島上做了好不好,你說好。”
“沒有!我絕對不會同意的!”左佐否認得很堅決,心裡卻漸漸發虛起來,昨晚睡得渾渾噩噩的,荀良佑不知道在她耳邊說什麼,爲了能清淨些,她確實稀裡糊塗地答應了。
他的聲音再次放得低了些,“我給你講個故事,我們家那隻貓,你知道它爲什麼那麼聽我的話麼?”
那隻貓是荀文正買來逗他開心的,長得肥肥胖胖的,看着挺溫順,實際上卻是隻野貓,第一天就用鋒利的爪子抓傷了他。這讓他起了征服的心,當即便讓人拿來了鞭子,重重揮出,僅僅一鞭它就差點斷氣,不得不發出脆弱的嗚咽聲求饒,這才得以保住一條小命。
荀良佑狠狠丟下鞭子,無聲冷笑,不聽話,那就只有死路一條。那會兒,他甚至想好了賞它個全屍,拔毛,燉了。
後來它學乖了,整天懶懶的,吃飽了睡,睡飽了吃,扭扭屁股散散步,偶爾給荀良佑撒撒嬌撓撓腿,日子越過越滋潤。
荀良佑講完了,望着左佐的眼越發深邃,“你現在就像銀剛一樣,沒有對你來狠的,你就不懂得屈服,仗着我對你的寵愛,得寸進尺。”他邪氣嗤笑,兩具身體緊緊貼在一起,雖還隔着衣服,左佐卻能明顯感覺到從他胸膛傳出來的震感,讓她忍不住戰慄。
她哪裡聽得進去,此刻腦子裡全都是荀良佑是來真的,這次是真的要把她吃掉了,她不斷地試圖反抗,可仍舊無濟於事。
“放過我,我不想做!”
他忽然笑了起來,帶着濃濃□的嗓子啞得厲害,黑眸緊緊盯着黑暗中並不算清晰的臉,緩緩道,“你乖點,我就對你溫柔點。”
撕拉一聲,衣服破碎的聲音和女人的慘叫一起響起,荀良佑將她身上多餘的束縛撕開,裸/露出來的潔白無瑕的肌膚好比一劑催情劑,將男子身上的火更爲旺盛。胸前傳來一陣刺疼,左佐忍不住痛呼,荀良佑像個吸血鬼,趴在她胸前不斷啃噬。
得到自由的雙手終於派上用場,左佐緊緊揪住他烏黑濃密的頭髮,試圖拉開,卻不想這痛感不足以媲美她所帶給男子的刺激,荀良佑早就是一匹飢餓的狼,面對獵物,瘋狂的他只知道掠奪,索取,以此來滿足自己空虛的身體。
“不要,我怕……好怕……”她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般,“良佑,我真的好怕。”
“你總不能這樣怕一輩子是不是?”荀良佑擡起頭來,趴在她耳旁親了親,修長的手指滑過光滑的小腹,探到腿間,一下一下地撥弄按壓。
左佐渾身緊繃,身下潮水涌出來的那一刻,她暈眩地抓緊了他的肩膀,被刺激得身子漸漸軟了下來,腦袋昏昏沉沉的,但嘴裡仍喊着,“好怕……”
她就是怕,怕得要死
。
“喜歡剛剛的感覺麼?”荀良佑親了親她的脣,收回手來,按住她的腿,“舒服麼?舒服吧,但那並不是最舒服的,想要最舒服的麼?你別亂動,我會帶你到天堂。”
不等左佐回答,說完他就堵住她的嘴,吻得急切而霸道,瘋狂地掠奪她的氣息。身體撕扯間,光溜溜的觸感不斷傳來,他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褪了個乾淨。
黑暗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荀良佑跪在左佐腿間,手扶着那東西抵在腿心處往前擠,剛進去一個頭就聽見了慘叫聲,左佐拼命地亂動,讓他不能再前進,大聲喊着叫着,硬是給擠了出來。
荀良佑本來還想着對她溫柔點,可她非要自討苦吃,那麼就怪不得他了。重新固定住她的身子和腿,腰部用力往前挺了下,全根莫入。
身體被穿透的瞬間,左佐瞪大了眼眸,此時此刻,震驚感多過了痛感,她一直以爲自己已經不完整了……
那件事留給她的陰影很大,她才每次都做出強烈的反抗,沒有做到人/妻的責任,早知如此,她又何必弄成這樣,這會兒應該在溫暖的大牀上睡着,而不是經歷了一大堆恐怖的事情,然後被身上的男人強行穿透。
破冰般的痛感把左佐的神智如數拉回,嘴裡嗚嗚着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荀良佑抓着這副瘦弱柔軟的身子,箍緊了她奮力地索取。
左佐的身體隨着他的動作不斷顛簸,上下晃動,十指用力抵着他朝自己逼近的胸膛,交融之處有一瞬間突然如觸電般顫抖了下,這般難堪的感覺讓她忍不住想要退縮,被箍緊的腰卻脆弱地僵住,動彈不得,讓荀良佑成功地繼續他想要做的事情……
葉芙醒了,被轟隆隆的雷鳴聲吵醒了,此刻正半死不活地倒在迴廊上,聽着屋裡傳出來的聲音,她勾勾嘴角自嘲地笑了笑,頗爲淒涼,忙活了那麼多,可都便宜了那個裝清高的小賤人了。
這場雨意料之中的大,傾斜撲來,噼裡啪啦打在她身上,而雨中有一條狗,大概是肚子餓或者是因爲之前跟那四個男人有仇,此時它正在瓢潑大雨中啃食他們的屍體。
葉芙明顯顫抖了下,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控制不住地睜大,艱難地別過頭,小聲嗚咽着,不敢去看那驚心的場面。
空氣中纏繞在一起的情/欲的味道越來越重,喘息聲越來越濃,男人興奮得衝昏了腦袋,抓着美好的身子越發不可收拾,猶如脫繮的野馬,十分賣力地馳騁,一邊掠奪一邊享受着史無前例的快感。
終於等到他停了,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氣,滿足地閉上眼眸,然後倒向狹小的木牀另一邊。
左佐伸出顫抖的手,撐着身子坐起身,大口大口喘着氣。屁股好痛,腰也好痛,還有一處不知道是難受還是舒服,只覺得有一股難以用筆墨描寫的屈辱在心中蔓延。
她沒有哭,摸到了男人寬大的上衣套在自己身上,然後找到了光芒已經變得十分微弱的手電筒,拿了空瓶子想去接水。想着外面的屍體她又不敢出去,只能打開後面的窗戶,將雨水裝進瓶子裡,然後倚着牆壁而坐,抓着破碎的衣服沾溼,擦去身上不屬於她的味道。
沒一會兒,黑暗中有什麼東西又甦醒了,然後憑着敏銳的嗅覺,捕捉到了自己的獵物,拖回牀上,即使是在暗夜中,動作也十分利落。
“不要……已經做過了……不要再來了好不好?”當滾燙的身子又貼上來的時候左佐只覺得腦袋轟地一聲響,爲什麼做過了還要做
。
“你竟然還有力氣下牀。”他的脣貼在她的耳邊,舒服的觸感帶起一陣酥麻的電流,荀良佑又開始激動起來,像是在欲/火上面澆了油,噼噼啪啪,燒得更旺。
“我好疼,你別來了,良佑,我真的痛。”
她伸手去推他,卻被反手抓住,荀良佑壓低了聲音,“噓,別動,別反抗,我會溫柔地對你。”
她哪裡聽得進去,“你走開……”
荀良佑充耳不聞,心急地將穿在她身上的上衣推倒肩膀上,垂首吮吸,再一次做他想要做的事情。
第二次完事之後,左佐又下牀了,腳底有些發軟,眼睛有些紅,卻還是沒落下一滴淚,只是呆呆地靠着牆壁而坐,怔怔盯着牀上的男人,怕他再次醒過來。
想逃跑又不敢跑,外面的屍體堪比索命的冤魂,雨聲也嘩啦啦響,奏響一道道令人打顫的樂曲。
這時候她又想到了付晚,她不在身邊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左佐輕輕籲出口氣,伸出手在黑暗之中去摸索荀良佑的褲子,這才找到了手機,不幸的是沒有信號,她這才反應過來,直笑自己傻,在這鬼地方怎麼可能和外界聯繫上。
一隻突然抓住自己的大手讓左佐反射性顫了下,手機衰落在地的同時,她再次被拖上牀,荀良佑雙眸緊閉着,準確無誤地捕捉到她的脣,輕輕貼着低聲道,“再來一次。”
“你是不是瘋了?不要再來了,怎麼做了兩次了還要做,我好痛……”她扭着身子想要躲開,荀良佑單手掐住她不堪一折的腰,成功地阻止她的動作,“都叫你不要反抗了,自討苦吃。”
“走開,變態。”
“我讓你生個小變態。”
他斜着嘴角笑得有些促狹,然後又堵住她的嘴。荀良佑沉下腰的瞬間,左佐驀地睜大了略帶恐懼的眼眸,心想着要是懷上孩子就完了。
天似乎是亮了,房間裡不再像昨晚那麼黑暗,卻也只是陰沉沉的,沒有一絲陽光,雨的節奏跟男人一樣,沒完沒了。
世界再次安靜之後,左佐感覺全身都軟綿綿的,骨頭似乎是散了。荀良佑好像是感到累了,趴在她身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左佐大口喘着粗氣,心中悵然不已,兩手抓住了荀良佑的胳膊,試圖將他拉開。卻不想自己根本使不上力氣,動不了他一分一毫,聽着他均勻的呼吸聲,心裡開始冒火,她張開嘴,重重咬在他寬闊的肩頭。
荀良佑緊皺了下眉頭悶哼兩聲,之後便再也沒有任何反應,即使肌膚被咬破。
口腔裡滿是血腥味,左佐最終還是因爲自己的牙齒沒有了力氣而鬆口,喘息聲更甚方纔,她艱難地吞嚥了口口水,無奈地閉上眼。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夢中有東西在一下一下地**,身體也不停地跟着晃,左佐被迫睜開眼,才發現夢境成真。
木牀硬邦邦的,腰和屁股快痛死了,整個人也感覺快死了,左佐忍不住伸手去打他,“你放過我吧,良佑,我好難受,起來,快起來,我看你真的是瘋了,怎麼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