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幹得好
他說完轉身就要走,文卉芝出聲喊住了他,“良佑,這些錢遲早都是你的,你早點收下晚點手下又有什麼區別?”
“這是你和爸存的,那就好好存着。”荀良佑頭也不回。
“那你告訴我,你打算要怎麼辦?”至少讓她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想法也好,不用整天擔心這擔心那的,文卉芝又建議道,“你堂哥堂嫂和三姐都在軍區,要不你也過去,有他們照應着,也挺好的。”
文卉芝已經去世的父親曾經是軍區的某個高官,侄子侄媳和女兒以及未來的女婿都在那裡,且權力不小,荀良佑要是去了她也不會像現在這麼擔心。
想着想着又想到了以前和荀文正爲了他的未來吵架的事情,現在這種場面就好像驗證了她當初的話一樣,文卉芝脾氣再次被挑了上來,“當初我就跟你爸說了,把你送到那裡去準沒錯,至少比經商安穩。你現在看看你自己,給你錢不要,想把你送進去也不要,你到底要怎麼樣?你爸當初就該聽我的……”
“你別再說我爸了!”荀良佑不耐地打斷。
他背對着她站着,文卉芝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能明顯地感覺他很生氣,努了努嘴想再念叨些什麼,突然想起了還躺在病牀上的荀文正,就沒再說什麼,擡腳越過荀良佑打開門到樓下去。
荀良佑上樓以後,左佐一個人面對着荀良媛也沒心情吃了,意思意思再吃了幾口,就放下碗跑去看電視。
電視節目剛開始沒多久,就見到文卉芝大步從樓上下來朝自己走近,左佐禮貌出聲打招呼,“媽。”
文卉芝走過去拉起她的手,將包在手帕裡的東西塞進她掌心,“小佐,這是我和你爸給你的紅包,你好好留着。”
左佐有些反應不過來,跟着文卉芝下樓的荀良佑說了聲,“我們不要。”
聞言左佐便要拒絕,“媽……”
纔剛開口,文卉芝就突然又哭了出來,跌坐在沙發上不顧形象地嚎啕大哭,“錢不要,去軍區也不要,那你告訴我你到底要怎麼辦嘛……知不知道我有多操心啊?”
荀良佑走過去拿了左佐手裡的東西塞回文卉芝衣兜裡,正聲勸道,“有什麼好哭的,你看見我被誰欺負了?瞎操心什麼?”
嘴上雖這麼說,但看見她哭,荀良佑自己心裡也挺不好受的,拿出身上的手帕給她擦了擦眼淚,“你把爸照顧好就行,別的少想。”
文卉芝安靜了些,但眼底仍蓄滿淚水,擡眼望向荀良佑,“你至少要告訴我,你打算以後要怎麼辦?”
“我都說了,你別瞎操心……”
“我是你媽!”她怒吼着打斷。
左佐被嚇了一跳,不遠處還在吃飯的荀良媛悻悻地轉回頭去,當作沒看到。
“兩個月之後你要是還像現在這副模樣,你就給我滾到軍區裡去,不去我就埋了你爸,再順便把自己埋了,以後就真的沒人照顧你了!”
一驚一乍的嚇死個人,一下子哭一下子又跟母老虎似的,荀良佑當她更年期到了,敷衍了句,“好好好,知道了。”
他拉着左佐就要走,文卉芝起身攔住他們的去路又要把錢塞給他們,荀良佑一再拒絕,“我都說了不要了。”
文卉芝厲聲罵他兔崽子,“以前拿我錢泡妞的時候你怎麼不像現在這麼有骨氣?一次性花個七八位數眼睛都不眨一下。你跟你爸一個德行,看人一眼就想跟人生孩子,用盡各種各樣的方法去追,人沒追到手的時候摘星星撈月亮都願意,人一追到手了就不願意多花錢了。”
荀良佑皺了皺眉,“你胡說些什麼?我什麼時候不願意給小佐花錢了?”
“那你把錢拿着啊,你不拿着你怎麼給她多花。”
“走開走開,囉哩囉嗦的,以後再找你拿錢我就不是人。”他一把把文卉芝推開,拉着左佐往外走。
文卉芝追了上去,叫他們這幾天都過來吃飯。
荀良佑連頭都不回,“要出國了,沒時間。”
沒等文卉芝問他們要去哪裡,荀良佑就帶着左佐上車,開車走了。
車子平穩地往前開,左佐出聲問道,“我們要去哪裡?”
“回家。”
“不是,我是問,我們要去哪個國家?”
荀良佑眼睛緊緊盯着前方的路,答道,“威尼斯。”
“去幹什麼?要去多久?”
“傻瓜,去度蜜月啊,先前就跟你說過了,你不知道去哪裡,我就替你拿主意。本來之前就要去了的,但發現了太多事情,只能推到現在。”
經他這麼一說,左佐纔想起是有這麼一回事,但再想了想,現在不是遊玩的時候,便提議道,“良佑,其實我們可以以後再去。”
“後天就去,我已經訂好機票了。”
“可是……”
“別可是了,”荀良佑開口打斷,他知道她要說什麼,也知道她話裡是什麼意思,“小佐,我們結婚那麼久,還沒度蜜月呢,目前這件事情最重要。你別像文小姐一樣,瞎擔心那麼多,你嫁給了我,我就會讓你過得好。”
荀良佑流氓話說得很流利,情話也說得好,自從敞開心扉之後,每次左佐聽了都差點流淚,眨了眨眼睛緩了下快要流出來的淚水,緘默不語,伸手過去緊緊抓着他空出來的那隻手,荀良佑嘴角微微上翹。
其實她剛剛是想問他以後打算要怎麼辦的,或許聽文卉芝的也不錯,她喜歡穿西裝的男人,也喜歡穿軍裝的,最重要的是那裡有親戚在,怎麼過都不會覺得不好。
可荀良佑不願意去,又不肯跟她說以後要幹什麼,或者是現在怎麼想的,每次她想問時,他都只說讓她不要怕,他一定會照顧好她。
左佐又想了想,決定以後不再問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該相信他纔是。
荀良佑沒有直接回齊眉山,車子行駛到路口處時就問左佐要不要回家。
回哪個家左佐肯定知道,只不過她不想回去,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左利民,想了想應道,“回啊,回我們的家。”
荀良佑明白她心中所想,便驅車繼續前進,兩人回了齊眉山。
第二天兩人睡到了早上十點多才起牀,洗漱完就下樓吃飯,之後就回樓上,左佐去收拾行李,荀良佑說有事去了書房,兩人一整天都沒出。
文卉芝打來了電話,是左佐接的,“媽。”
“你們要去哪裡?”文卉芝直接問出口。
“良佑不讓我跟你說。”左佐實話實說。
“他不讓你說我讓你說。”
“可是他不讓我說。”昨晚荀良佑跟她說了,千萬不要讓文小姐知道,否則去沒幾天,就得被她催回來了,左佐牢記在心。
“好啊你,竟然……”
“媽,我先掛了,行李還沒收拾好。”左佐說完就掛了電話,文卉芝在那頭跳腳。
隔天一早,荀良佑和左佐一早就起來了,兩人坐着飛機抵達米蘭,驅車四小時之後終於到達威尼斯,撲面而來的是濃濃的海風味道,成羣的海鷗從車頂飛過。
汽車平穩地行駛在筆直的高速上,左佐從車窗裡望出去,發現兩邊都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大海。
大概行駛到了幾十分鐘之後,汽車來到了威尼斯的火車站,荀良佑道別了司機,拉着左佐下車。
眼前的地方是高速列車的終點站,大大小小的停車場有無數個,來這裡玩的人大部分都是先車停在這裡,之後再乘船進入。
碼頭上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荀良佑拉着左佐護在胸前,一步步往前走,身後的胸膛寬闊溫暖,左佐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嘴角偷偷揚起,愉悅極了。
買了票就上船,兩人直奔早就預定好的酒店,荀良佑在辦入住手續,左佐站在一旁到處看。牆壁上掛滿了油畫與當地特產的面具,到處散發着歐洲的古典氣息和濃厚的歷史韻味,給人的感覺充滿神秘美。
等着荀良佑辦好了手續,兩人便到了房間裡,窗外是運河,來來往往的都是小船,波濤拍案聲響徹於耳,古老的建築矗立在河岸兩旁,美不勝收。
荀良佑脫了長外套,隨手扔在牀上,瞧見左佐站在窗戶邊,他走了上去,從身後抱住她,微微彎着腰,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這種親密的舉動,他做得無比自然,左佐也越來越接受,她微微側着頭,與他臉貼着臉,耳邊響起他低啞的聲音,“喜歡這裡麼?”
“喜歡。”她沒有一絲猶豫。
他親了親她的耳朵,笑着接着說道,“我們先吃飯,晚上休息下,明天再帶你出去玩。”
荀良佑說完就抱着左佐轉身,飯菜是服務員送到房裡來的,兩人填飽肚子之後一起去泡了溫泉,回房之後才晚上八點多。
左佐在吹頭髮,荀良佑坐在她旁邊,能清晰地問道洗髮水的香味和淡淡的體香,許久沒和她做過最親密的事情,他時時刻刻都在衝動着。
之前因爲身體不允許,就算是衝動也不能做,但現在可不一樣,他想着聞着就再也忍不住,伸手奪走左佐的吹風機關掉,左佐回頭看他,“你藥做什麼?頭髮還沒幹。”
剛想說已經快乾了,可腦子裡忽然想起頭髮沒幹對身體不好,荀良佑便打消了要立即做的念頭,提議道,“我幫你。”說着便把吹風機打開,左佐樂意接受。
荀良佑很心急,但幫她吹頭髮的動作溫柔力度適中,吹到她頭髮完全乾透了之後,便把吹風機關了,抱着人往牀上放。
荀良佑湊上前去,將人壓在身下,覆上她柔軟的脣,輕輕吮吸着,漸漸的又用力了些,靈活的舌頭探進她的嘴裡,勾住她的與她一起糾纏。
他的技術十分嫺熟,左佐被他撩撥得從喉嚨裡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聲,兩腮漸漸泛紅,耳根處熱了起來。
感覺到她開始有了反應,荀良佑便離開她的脣,將溼熱的吻移到她耳旁。剛要親她的耳垂,左佐側頭躲着,伸手把人推開,起身要走,荀良佑出聲問了句,“你幹什麼去?”
“我……”她的臉很紅,說話也有點吞吞吐吐的,“我上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那你快點,我等不及了。”
“知道了。”左佐小聲應了句,往洗手間裡走。
荀良佑壓着火仰躺在牀上等着,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左佐還沒出來,他有些等不及了,從牀上坐起來,剛要過去催,就見到她出來了。
左佐臉上帶着潮紅,她似乎有些害羞,邁着小步子扭扭捏捏的,也有些緊張,素手揪着睡袍的一側,連頭都不敢擡。
荀良佑一心想着要辦正事,也沒去多注意,擡手朝她招了招,“快過來。”
左佐站在離他三米遠的地方不動,愣了三秒鐘之後,手伸向腰帶慢慢解開,褪去了睡袍,頭垂得更低了。
她身上穿着他之前一直要求的情趣睡衣,不該遮住的完全透着,該遮住的半透着,整具美好的身體在薄薄的網紗下若隱若現,曲線畢露。
荀良佑差點噴鼻血!!
眼睛直直盯着她看了十來秒,隨後箭步衝了上去,把人往後推,就近抵在了牆上。
左佐身上的衣服幾乎是被撕開來的,荀良佑此刻像是一個沒嘗過情事的飢渴的大男孩,毫無手法地到處**亂掐,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身上。
左佐有好幾下被他掐得痛呼出聲,荀良佑聽見了才恢復了些理智,動作漸漸柔了下來,他盯着她的眼睛喘了幾口氣,兩隻手熟練地在她身上游移,摸到她每個敏感的地方時故意加重了動作。
沒一會兒左佐就覺得身體漸漸失去了力氣,腿也開始軟了,她背靠着牆兩手攀着荀良佑的脖子才得以站穩,半眯着眼睛喘息,“回……回牀上……”
荀良佑重重啄了下她的脣,之後便將人打橫抱起,往牀上扔。
他興奮得有些激動,脫了自己的睡袍壓了下去,趴在她耳邊邊親吻邊說道,“好小佐,今晚你竟然穿了這衣服來勾引我,幹得好。”
左佐一臉窘迫,明明是他以前一直要求她穿的,他喜歡她便穿給他看,哪知竟被說成勾引,真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荀良佑趴在她身上吻她,溼熱的脣舌親舔過的每一寸肌膚都泛起一層淡粉色,看得他愈發興奮起來,兩隻手移到左佐胸前,一手一個不輕不重揉了起來。
左佐的喘息開始急促起來,身子微微弓起,雙手不受控制地去摸他的頭,十指插/進烏黑的短髮,每舒服一分她就多用一分力氣去抓他的頭髮。
荀良佑被抓得有些疼,但也沒去拉開她手,垂頭從她線條優美的鎖骨開始向下吻去,一直到最下邊,左佐再也抓不着,便自動鬆了手,垂到兩側緊緊揪着被單。
身體被入侵的時候,她有些疼,眉頭緊緊皺着,荀良佑似乎是感覺到了,並沒有馬上動作,而是看着她眉頭漸漸鬆開來,他才深深淺淺地開始動着。
左佐嬌吟出聲,荀良佑喘着粗氣去吻她,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了一陣,突然抓着她的腿搭在自己肩上,挺着腰一下進到了最深處。
左佐猛地睜開了眼,恍惚間覺得小腹處似有一股電流躥過,全身又癢又麻,雖帶着一點刺疼,但沒有感覺到痛苦,反而還有種瀕臨爆發的快感。
她小嘴微張還沒反應過來時,荀良佑已經又開始了動作。
左佐兩手勾着他的脖子,身子微微抽着,額頭溢滿了薄汗,嬌喘着跟他說自己很舒服。聞言男人得到了強大的滿足感,身體愈發興奮,做得愈發賣力。
事後兩人躺在牀上喘氣,荀良佑問左佐疼不疼,她搖了搖頭,以爲他是憐惜她,哪知他壞笑着又壓上她的身軀,“不疼那就再來一次。”
左佐被荀良佑帶着又做了一次,兩個人洗過澡之後沒感覺到困,便關了燈坐在窗前。荀良佑背抵着沙發,左佐靠坐在他胸前,靜靜地望着窗外的夜景。
周圍一片寧靜,左佐耳邊能清晰地聽見荀良佑的呼吸聲,剛開始很均勻,後面就漸漸的重了起來,她明顯能感覺到他又開始起變化,擔心他又要獸性大發,便想着起身離開些。
左佐剛一起身,荀良佑就伸手把人抓了回去,兩個人貼得更緊了些,他把臉埋在她肩膀上,聞到了一股沐浴露混合着體香的味道。
左佐扭着脖子試圖躲開,“好累。”
“我就抱着你。”
他說話時所噴出的氣息都灑在她脖子上,帶起一層又一層的熱浪,左佐感覺到那片肌膚又癢又麻,“那你別把手放在我胸前。”
“你是我老婆,摸一下怎麼了?”
摸一下肯定沒什麼,問題是他摸了那麼多下,而且一開始是隔着衣服,後面可能是覺得不滿足了,荀良佑便解開她的腰帶把睡袍敞開,用帶着熱度的掌心直接覆蓋住她胸前的綿軟,熟練地揉着。
兩人的跟前是落地窗,此刻他們在做的事情都倒映在上,左佐的臉又紅了,人也感覺有些累,按住荀良佑的手小聲說道,“我想睡覺了。”
他微微低下頭,說話的時候順帶舔了舔她的耳垂,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些,“你睡……我抱着你,守着你,再摸幾下我就不摸了,不要擔心。”
“你怎麼又要來了?”左佐欲哭無淚,真的不明白他怎麼沒多久就又變成以前那副模樣,明明要**了,還說就再摸幾下,禽獸。
“我們再做一次。”
“不要了,我累。”
荀良佑突然悶笑了聲,嗓音沙啞了幾分,“那我唱首歌給你聽好不好?”
左佐心想着唱歌總比再做這些累人的事情要好,便出聲答應,“好。”
荀良佑清了清嗓子,脣離她的耳朵很近,“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是最愛你的男人……”
左佐臉色大變,連忙轉身捂住他的嘴,“別唱了別唱了,你又唱這種不要臉的歌。”
荀良佑眼裡含笑,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掌心,左佐感覺到癢便鬆開了來,他又開始唱,“那晚你給了我你的處子身。”
“別唱了。”
“你說你有點疼。”
“我叫你別唱了!”左佐大喊起來,聽着他的歌詞想起那場面就羞得不得了,又伸出手去捂他的嘴。
荀良佑又伸出舌尖去舔,左佐再次鬆開手,見他又要唱,她連忙捂住了耳朵。
荀良佑垂首舔她的手指,左佐有些怕癢,一癢她就鬆開,沒好氣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又跟小狗一樣,到處舔。”
荀良佑笑了幾聲,他又要開始唱,左佐見捂他嘴不行,捂自己耳朵也不行,最後只好用嘴去堵他。
四片脣緊緊地貼在一起時,荀良佑眼裡閃爍着得意的光芒,左佐鬱憤地瞪着他,四目對上的時候,這一刻好像回到了從前,腦海中閃現過一幕幕熟悉的場景。
荀良佑手扣着她的後腦勺用力地吻着,熟練地把人推倒在地毯上。
左佐想反抗時他已經壓了上來,兩隻手被他單手抓着舉過頭頂,荀良佑另一隻手去摸她的身體,待等到她情動時便再次把人佔有。
事後像只饜足的狼,懶懶地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陣,之後便起身把已經累得睡着的左佐抱回牀上,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