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guys!如果你不想這個女人就這麼死掉的話,就乖乖聽我的話!”拿槍指着沐七的男人以爲形式已經轉變,開始囂張起來。
“該死的,寧晟!”炎桀一聲暴吼,嚇得寧晟立馬哭喪着一張臉跳了出來。
“桀,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沒注意到你的女人!”寧晟在心裡暗暗盤算着這次他要這麼躲過炎桀的懲罰,看着桀那張想要撕碎他的臉,他深深意識到他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上了。
“你想要什麼!”炎桀放開被他揍得像豬頭一樣的男人冷靜地說道。
“剛剛你不還很囂張麼,現在給我跪下道歉,我心情好了或許就放了這麼女人!不然,嘿嘿,我當着你的面上了她,讓你看看她在我的身下是多麼的欲仙欲死!”沐七身後的男人邪惡地用手摸了摸沐七白嫩的臉蛋猥瑣的說道。
“該死的,你再敢碰她一下試試!”炎桀看到對面男人用yín蕩的目光看着沐七,恨不得立馬上前撕碎了他,奈何他的女人在他的手裡,他不能輕舉妄動。
“動作快點,大爺我可沒耐心!”男人見炎桀聽了他的話後並沒有動作,以爲他是害怕了,於是動作變得更加的輕浮地伸手摸到沐七的脖子上,還捏起她脖子上的吊墜不斷地來回磨蹭她細嫩的皮膚。
看到放在她面前的那一隻鹹豬手,沐七隻覺得噁心,伸手就像拍掉在她脖子上不斷磨蹭的胖爪子,可她剛想有動作,背後的男人卻及時的發覺了,用槍指着她的腦袋大聲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沐七的動作似乎惹惱了背後的男人,只見他左手用力一扯,就把剛剛在把玩的沐七脖子上的吊墜給生生扯斷了開來。
沐七隻感覺到頸部被什麼東西撕扯了一下,脖子上立馬傳來了火辣辣地疼痛感,低頭一看,原來是炎桀送她的項鍊被身後的男人生生扯斷了。
該死的,她還記得炎桀當初送給她項鍊的時候就曾說過,她腦袋呆的地方就是項鍊該在的地方,可是現在卻被身後該死的男人扔到了地上。
“該死的!”沐七此時也顧不是身份是否會暴露的事情了,她只知道如果她弄丟項鍊的話炎桀會解決了她。
於是沐七很彪悍的反手奪過指着她腦袋的槍,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往用槍指着他的男人的頸部狠狠劈去!
只是一瞬間的事情,原本還在大聲叫囂着的男人此刻已經被沐七一掌劈暈在了地上。
該地的,敢用槍指着姑奶奶她,不想活了。沐七撿起項鍊在心裡狠狠地說道。
“小沐七,你真棒!”一旁的寧晟見到沐七剛剛身手有過一瞬間的驚訝,想不到這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氣,能把一個男人活生生地劈暈了。
“嘿嘿!可能是我運氣好,剛還劈到了點上!”聽了寧晟的話沐七這時纔想到剛剛她的那一招肯定是暴露了她的身手,她現在只能希望炎桀沒有看到了。
“炎先生,對不起,我們來晚了,讓您受驚了,您沒事吧!”聞聲匆匆趕來的聚樂部經理帶着一羣保鏢衝了上來,看到眼睛面露殺意的炎桀趕緊上前諂媚地說道。
“全部給我拖出去斃了!”炎桀大手一揮,推開俱樂部經理往沐七這邊走來。
“炎先生,您能不能給我個面子,放了他們?”俱樂部經理本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則冒死向炎桀說道。
“你說呢!”
該死的,要不是剛剛擔心那女人的安危,他早就解決了這幫沒長眼的蠢貨們。
碰了他的女人,還想能活着走出這裡,做夢!
“是,是,是!炎先生,我這就去辦!”俱樂部經理看了炎桀眼裡的殺意立馬低頭哈腰地說道。
“愣着幹嘛,還不都給我拖下去解決了!”俱樂部經理轉身對一旁守候着的保鏢們說道。
剛剛包圍炎桀的男人們早已面如死色,一個個都頹廢地跪倒在地上求饒着,可是俱樂部經理怕會再次惹惱了炎桀,哪敢給他們求饒的機會,趕緊派人清理了現場!
“傷到哪裡了嗎?”炎桀走向沐七關切地說道。
“我沒事,只不過項鍊斷了…”沐七怕被炎桀追究,低着頭頂着鞋子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這男人生氣後是有多恐怖,她剛剛可是真真切切地見識過。
“斷了就斷了,管它做什麼,脖子上的傷讓我看看!”一條項鍊而已,能比她的命更重要嗎?雖然這條項鍊對於炎桀來說格外的意義非凡,但是和她比起來,他更希望他能完好無缺的站在他面前!
“沒事,就是一些劃傷的小口子!”沐七見炎桀不再追究她項鍊的事情,終於放下了緊懸着的心,她以爲炎桀會狠狠的懲罰她一頓呢!”
“小沐七,你剛剛的身手很厲害喲!是誰教你的?”一旁等着看幸災樂禍的寧晟似乎忘了他剛剛沒有保護好沐七的事情,又很不怕死地跳了出來。
“就是些三腳貓的功夫,我父親之前怕我在外面被欺負特意請了個跆拳道的教練過來教了我兩招防身用的招式!讓你們見笑了。”沐七見還是躲不過去寧晟的詢問,於是扯了一個相對合理的藉口出來,她剛剛也只是使了兩招,應該不會引起炎桀的懷疑。
聽了沐七的話,炎桀收回了對她打量的目光,剛剛沐七的位置正對着他,她出手的招式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女人的身手快準狠,若不是受過專門訓練的人,不可能一招就放倒了比她龐大兩倍的物體!
這女人,想不到她還學過
些跆拳道的招式,她到底隱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
“桀,沒事吧!”威廉穆天從樓上走下來,剛剛的事情他在樓上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想不到沐七這女人還真有兩下子,威廉穆天讚賞地看了她一眼!
“我女人受傷了,先走了,你們留下處理現場!”炎桀給了一個一切安好的眼神給穆天,抱起還在低頭盯着鞋面的沐七就要往外走去。
“桀,你就這樣走了,太不夠意思了!”還想着和沐七繼續跳舞的寧晟見炎桀抱起沐七就要往外走去趕緊說道。
桀就這樣走啦,他們還沒玩夠呢…
“閉嘴,改天再收拾你!”炎桀陰沉着一張臉盯着異常活躍的寧晟說道,這丫的,居然敢給他關鍵時刻走神,還好他女人機智些,不然,看他不扒了了他的筋,讓他以後還敢不敢幸災樂禍!
“不是吧,桀,你居然會爲了一個女人殘忍地這麼對我!”被炎桀怒聲警告着的寧晟聽得是心驚肉跳,炎桀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在乎一個女人了?幸虧自己剛纔不上臺和沐七一起跳,不然炎桀這超級大醋王的傢伙還不得剁了他啊。
“喂,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走。”雖然沐七停止了掙扎,但是看着這麼多人在向自己行注目禮,她還是覺得挺丟臉的,畢竟被扛着走的姿勢並不雅觀。看見炎桀完全忽視了她,沐七性心一橫,把臉蒙在了炎桀的頸窩裡,反正看不到她的臉丟臉的又不是她。
“穿上。”炎桀把沐七放到車裡,脫下他自己的外套丟給了她。
“謝謝!”沐七其實並不冷,經過了剛纔的事情她甚至全身還在散發着熱氣,畢竟那一掌劈下去她可是使了七八分力氣的。但是一向玲瓏剔透的她怎麼會不知道,炎桀給他衣服不是怕她冷,只是讓她遮住暴露出來的皮膚而已!
“以後不允許再跳這個舞。”炎桀沉聲警告着沐七。
“霸道。”沐七小聲地抗議着,這討厭的男人,她只不過是跳個舞而已,他都要管着。
“把頭伸過來!”炎桀從車廂裡拿出一管藥水對沐七說道。
“哦。”沐七乖乖地把頭伸過去。
“痛不痛?”炎桀把藥水塗到沐七剛剛被拉扯開的傷口上,這女人,爲了一條項鍊連不要命了。就憑她那三腳貓的功夫,剛剛要不是那男人太弱,她的小命早沒了。
想到剛剛那男人猥瑣的手摸過她光潔的脖子,炎桀就有種想要滅了他全家的的衝動...
“不痛,只不過,你送我的項鍊剛剛被扯斷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給你修好了!”沐七看着手裡價值連城的項鍊就像在看着一個燙山芋一樣,早知道會這樣,當初她寧死也不會收下這條項鍊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