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還知不知道男女有別。”單于逸隱忍着怒氣,他真害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她打死。
無月一臉不屑,緩緩從枕頭下面拿出春宮圖,“我自然是知道的,不然怎麼會去鑽研。”她可是細細鑽研這個東西好久了,每一頁都看了好久,生怕遺漏了什麼。
單于逸眼中唰的冒氣兩族火,一把奪過無月手中的東西,聲音冷冷道,“你還敢鑽研。”一個女孩子居然鑽研這種東西。
他都沒看過的東西,她竟然敢去鑽研。
“你看了多少。”單于逸陰冷的翻了幾頁,口氣不善的問道。
無月不屑的看着他一眼,“自然是全部。”
全部……很好,做得很好。
單于逸把無月一壓,“好,那就把你鑽研的後果給我看。”
“你?”無月疑惑的挑挑眉,說來這等樂趣確實該與自己熟悉的人同享,和他雖然認識不久,不過想來他對自己還是不錯,讓他享受一下樂趣倒也說得過去,就當是給他個便宜了。
感覺到無月遲疑和猶豫,單于逸的心情略微緩和了些,還好沒有那麼隨便,知道自己思考一下。
不容她再多想,單于逸已經開口,“別忘了你今夜可是我買的。”無月看着他剛纔還怒氣升騰,現在又一副魅惑的勾人樣。
當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
他低頭看向身下的無月,面容姣好,媚眼如絲,平日素雅的臉蛋,今日也有胭脂撲面,白皙透紅。他正要說些什麼,話語就猛地卡在喉嚨無法說出。
只見無月挑逗他的胸膛,一下輕一下重,這可是她學了好久的,一直都是冥想,今天第一次嘗試多多少少是有些緊張的,綿長輕軟的呼吸傾吐在他的脖頸出,若有似無慾拒還迎,單于逸的呼吸開始急促,這個小妖精,要是今天來的不是他,是不是他就這樣對別的男子了。
單于逸再也受不了了,猛地低下頭,魅惑一瞬間都充斥了雙眼,他看向無
月,她依舊是一副勾人的媚態,單于逸保持着自己急促的呼吸,緩緩貼近無月的脣,然後輕輕覆上。無月自然是知道規矩的,乖巧的閉上眼,他趁機而入霸佔她的領地,席捲她的氣息。
無月像個孩子般的忽然把手搭在他的脖子上,這極其曖昧的動作卻沒有讓他興致高昂,忽然就不想再繼續下去。
這是一種依賴性的動作,他不能在這種地方委屈了她。
想到此忽然開口狠狠的咬向無月的鎖骨,又像是在親吻那多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無月媚眼如絲,她還沒開始咬他,他倒是咬她了。
感受到她的目光單于逸緩緩支起上身,“你要是再敢做出這副狐媚姿態,我還咬你。”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無月真是不知,爲何偏生碰上他,自己會不願反駁,是一種由靈魂傳達出的不願意。
“別動,讓我好好抱着睡一覺。”單于逸忽然抱緊了掙扎的無月不喜的說道。
“可是還沒有……嘶!”無月捂着疼痛的腰部,“你竟然……”
“接下來要做的就會讓你這麼疼,可能比這個還疼,你若非要繼續,我也不會再同你客氣。”單于逸挑眉看着她,一臉自己無所謂的樣子。
疼……無月疑惑了下,這樣說來冉曦是騙她了,虧得她勤勤懇懇的學了這麼長時間,本來想想就是,如果真有她說的那麼好,那爲何妓女還下賤,必然是因爲挨着疼纔有錢所以才下賤。
單于逸看着她這張變幻莫測的臉,也不拆穿她,就這麼等着。
“那就睡吧,我也困了。”最後無月面色不佳的說道。
單于逸滿意的把她抱的更緊了,無月聽聞他呼吸有些急促,而且,她微微扭了扭身子,“你身上帶了什麼東西,好硌得慌。”說完明顯感覺單于逸軀體一顫。
“你不用管。”聲音瞬間陰沉,連帶着周圍的氣溫都下降幾度。
“我不管也行,你倒是拿出來呀,戴在身上你難道舒服。”無月不理解的看着他,她這可是純屬好心,這隨身帶‘匕首’的習慣縱然可取,可這位置怎麼也得斟酌好呀。
單于逸像是泄恨般將無月揉進懷抱,拿出來?他倒是想拿出來,還不都是她害的,還好意思說。
無月都可以感覺到他吞吐出的灼熱的氣息,連同着靈魂都要灼燒起來。
她一直奇怪單于逸這個人,時而魅惑卻又可以瞬間陰沉,時而溫柔卻又會瞬間狂暴,時而冷淡卻又在下一刻滿目春光,彷彿沒有一個是真正的他,卻好像誰都是他,唯一不變的似乎只有那雙魅惑天下的眸子。
這樣一個看不透沒有定性的男子。
“月亮,你真的想通了吧。”琉璃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無月一個激動又回去當妓女。
“問幾遍了,你煩不煩。”無月輕拈着一顆葡萄,面色不怎麼好看的說道。
“額……”琉璃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已經問過很多次了麼,可是她的心緒怎麼還是不穩定。
金澤體貼的拍了拍琉璃的肩,油嘴滑舌的說道,“琉璃你別想了,逸都出馬了,你還擔心什麼,他都不急說明就是沒事了唄。”
單于逸單手執起一杯蓮花茶,輕抿一口,並不做出反應,這種事越描越黑,不過,黑着也好。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琉璃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放下心來,既然大家都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是沒事了。
“寶石有着落了麼?”金澤忽然想起寶石這碼正事,這都好幾天了,但是好像沒什麼動靜。
無月和單于逸對視一眼,眼中各自風華。
“再等等吧,狐狸總會露出尾巴的。”無月一聲冷笑,把金澤和琉璃嚇得夠嗆,頗有一種十大酷刑的感覺。
無月這檔子事就慢慢的過去了,只是日後人們總在可惜,沒有再多看一眼那妖媚勾人,風華卓越的女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