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不是已經消失很久了麼。”金澤盯着面前的人不相信的說着。
“消失不是滅亡,不代表不會再次出現。”妖尊淡淡的說道。
“可是……”金澤還想說什麼,就被無月打斷,“他確實是妖尊,妖尊從來都沒有消失,一直在我的身邊。”
單于逸的眸子暗了暗,空氣中的溫度又低了幾度,“一直?”
“對,一直。”影沙迅速接話,臉上的笑容更加明顯。
“不過沙,你不是一直在項鍊裡麼,怎麼出來的。”無月把自己的項鍊拿出來仔細的看着,表情有些困惑。
“什麼?妖尊一直在你的項鍊裡?天啊,這個世界要瘋了。”金澤誇張的跳腳大喊。
“之前因爲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在無月的項鍊裡一直忙着恢復自己的力量,不過在昨天有一股強大的妖力爆發,幫了我不少忙,也就可以出來了,就這麼簡單。”影沙說完就溫柔的看着無月。
無月想到昨天冥澈再收復殭屍時,確實動用了一股極大地力量,看來是這股力量幫助沙增強了妖氣才能從戒指裡出來。
“月亮,你可以呀,什麼時候和妖尊都有這麼好的關係了。”琉璃一向反應慢半拍,直到現在才一臉震驚的看着無月。
無月聽到後一愣,什麼時候?語氣淡淡的有一種飄渺的感覺,“很久了吧。”
單于逸和影沙之間總是有股暗流在不停的對抗,讓無月很煩躁,現在寶石也拿到手了,無月果斷決定回客棧補覺。
在
黃昏將近的傍晚,單于逸和影沙在一片樹林裡,周圍的樹葉被他們身上的氣場震的獵獵作響,漫天飛舞着的綠色樹葉也都黯然失色,被急急的吹到天上,然後無精打采的旋轉的落下,卻始終連兩人的衣邊都沒有沾到。
單于逸一襲黑衣一頭長及腳踝的頭髮,配着一雙魅惑斜肆的眸子,慵懶的看着對面的影沙,嘴角的笑容冰冷之極,“接近她有什麼目的。”
影沙挑釁的看着他,白衣顯得他聖潔無比,溫潤無害,眼神流露出的卻是妖嬈的媚態眼神一黯,嘴巴輕抿,目光如劍的刺向單于逸,“這是我該問你的,絕對不能帶有目的接近她,清楚你在做什麼,該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我在做什麼。”單于逸話音剛落,一擡手一道黑光已經襲過去。影沙臉上也出現爽快的笑容,一時間樹林裡光影交錯,爆炸聲不斷,漫天的樹葉更強烈的更密集的飛旋着。
無月果然回了客棧就開始補覺,一挨枕頭就睡着了,夢裡的她似乎在遭遇着什麼不好的事情,一臉冷汗隱忍的表情讓人看着心疼,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一起。
“無月,聽說你這幾天懲罰了很多侍女。”天后語氣淡淡的說着。
面前的無月一襲白衣,低着頭跪在天后面前,“是。”
天后沒有想到她的態度如此直接,不由微微一愣,這孩子以前不是這樣的,“無月,雖然你貴爲天界大公主,可也不能濫用私權。”
無月心中一顫,貴爲天界的大公主?呵,這個大公主已經高貴到人人都可以嘲笑
辱罵的地步了嗎?她悽慘一笑,卻還在保持自己的尊嚴,“我沒有。”
“你把人打的慘不忍睹,七竅流血,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還說沒有?”
“我沒有。”
“小小年紀別的不會倒先學會撒謊了,我今天必須好好教育教育你。”天后面色微怒,可也繼續保持着母儀天下的儀容。
“我只是教訓她而已。”無月並沒有絲毫動容,依舊跪在地上,頭也不擡。
“教訓她?好,你給我個教訓她的理由。”
“我……不想說。”
“是不想說還是說不出。來人,把絕玉鞭拿來,今天我一定要叫你吃點苦頭,長點記性。”
侍女很快的把絕玉鞭拿來,那是一條通體雪白的鞭子,是用千年寒冰軟玉鍛造而成,這個鞭子造成的傷口是不能用靈力治療的,只能用藥物慢慢養。無月跪在地上都能感覺到陣陣寒氣。
天后雖然生氣可也不想真正傷害她,於是又問了句,“你知不知錯。”
“我沒有錯。”
“好,好一個你沒有錯,我今天就打的你有錯。”天后說完一鞭子揚向無月小小的身軀。
眼看就要打在她身上,沒想到卻被她用手狠狠的扯住,雖然絕玉是鞭子,可是鋒芒並不比刀劍少一分,無月抓着它的手立刻就被倒刺勾破,鮮血順着她的手滴落在潔白的裙襬上,像一朵朵盛開的花朵,美麗卻讓你心酸,不一會就染紅了一大片。
“你沒資格打我。”無月譏諷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