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好言相勸,難得誠心誠意的跟他談條件,卻換來那位聖境之主的一聲冷笑。
“你以爲本座還會相信你麼?傅陽說的沒錯,你這丫頭嘴裡說出來的話,十句有十二句是假的,一旦本座放了墨千城,你們還不立刻要了本座的命?”
“你還有選擇嗎?”雲淺不屑冷笑,“你就算抓着師兄,夜琰也不會放過你,橫豎都是個死,你只有選擇相信我,就這樣的情況下,我沒必要騙你。”
“未必吧,誰告訴你本座沒有其他選擇?”聖境之主猩紅的眸子盯着她,“雲淺,你現在還好麼?那個詛咒發作了幾次?”
雲小姐臉色驟變,雙眸微微眯起:“你知道些什麼?”
“你體內的詛咒是我幽冥魔族最出名的一種血咒,以鮮血和生命煉成的詛咒,威力極大。”
聖境之主冷冷地盯着她,譏誚冷笑:“看你這樣子,應該是做了什麼觸動了詛咒,已經發作了好幾次了吧?”
雲小姐沉目盯着他,默聲不語。
她這態度落在聖境之主眼中,便成了默認。
二人僵持之間,那聖境之主忽然擡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探着她的脈搏。
片刻之後,他笑得愈發囂張,聲音中透出些許詭異的陰冷。
“居然還是情咒,若是本座沒有猜錯的話,另一個被下咒的人,應該不是那位獸族帝尊,你背叛了另一個被下咒的人,私自跟他在一起,這才觸動了體內的詛咒發作,是麼?”
聖境之主冷笑着敘述着箇中的情況,他每說一句話,雲淺的臉色就陰沉一分。
“解咒之術呢?”她咬牙,扭着他的領子將他從地上提起來,“把解咒之術交出來,否則我叫你生不如死。”
聖境之主盯着她幾秒,忽然冷笑出聲,那陰森怪異的笑聲飄蕩在空蕩着牢籠之中,分外地陰森。
“解咒之術是沒有了,在血咒失傳數千年,別說是你,就算是那位帝尊大人,恐怕也沒有能力能解開。”
他再次怪笑了聲,囂張的語氣中帶着些看好戲的意味,雲淺只感覺一股怒火衝上了頭頂,一拳對着他的臉砸了下去。
“你打啊,再打重一點,別忘了這是墨千城的身子,到最後,受傷的還是他,哈哈哈……”
雲淺磨牙,揮拳又要揍,動作到一半卻又硬生生地忍了下來,改成掐住他的脖子。
“我警告你,我的耐心有限,若是你一再地挑釁我的底線,我只能去跟帝尊大人告狀,他雖然破不了那該死的血咒,對付你總是有些辦法的,你說是麼?”
她冷聲威脅,聖境之主只是冷笑一聲,態度卻是微微的緩和下來:“何必動那麼大的火氣,那血咒和解咒之術雖已失傳多年,但是本座既爲幽冥族之主,必然有其他讓你脫離它控制的辦法,我們做筆交易,你想辦法放我出去,我把對付這血咒的辦法告訴你,如何?”
雲淺冷眼盯着他,雙目微微眯起,似乎是在考慮他這個建議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