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騫似乎是沒想到雲淺會拿此事告狀,當即變了臉色。
“院長大人,冤枉啊,弟子會讓人圍住這妖女,是因爲她殺了司徒流光,屍體就在她腳下,許多人都看見了。
至於強行玷污,那更是子虛烏有的事,弟子是曾讓人拿下她,可那只是爲了將這個殺人兇手帶回來發落,是這妖女故意歪曲事實,陷害弟子,請院長大人明察。”
她話音未落,便聽到一聲哼笑。
雲淺譏誚地盯着他:“可我怎麼記得是你殺害他被我撞見,所以你要殺我滅口?之後又因垂涎美色,告訴我只要從了你,就可以對我網開一面?”
她開啓了一本正經的栽贓陷害模式,反正當時的情形除了他們自己無人知曉,自然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你……好一個不要臉的妖女,竟然如此顛倒是非,我與司徒流光無怨無仇,爲何要殺他?”
“爲何要殺他,你這個下手的人不是最清楚麼?怎麼跑來問我?”
雲淺不客氣地反脣相譏,絲毫不肯示弱。
“夠了,別吵了。”
院長大人開口,成功打斷了下方瀰漫的硝煙,威嚴的視線掃向司徒流光:“你說雲淺殺人,可有確切的證據?”
孫騫陰着臉,沉默不語。
院長大人盯着他,冷笑:“你可知誣陷我的弟子,是何罪名?”
他質問的聲音落下,孫騫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的二長老已經不滿地叫囂起來。
“六師弟,你明知當時跟過去的弟子中,除了騫兒,其他人已經全部命喪妖女之手,你讓他如何拿出證據?你怎麼不問問你的弟子有何證據證明她自己沒沒殺人?”
二長老站起身,冷冷地看着東方灝:“六師弟身爲院長,卻如此偏袒自己的徒弟,可有把當年師父的教誨放在眼裡?”
“原來二長老還知道我纔是院長。”東方灝冷笑地看着他,“我這個院長處事,何時輪到你來指手畫腳?”
二長老被堵了下,臉色驟然變得陰鷙。
從當年師父將位子傳給這個最小的師弟,他就一直心有不滿,這麼多年一直耿耿於懷,如今東方灝又故意拿身份壓他,如何不叫他氣歪了一張老臉?
“你要證據,難道騫兒這一身傷還是假的不成?若非是她下的暗中下毒手,爲何她帶過去的人毫髮無損,騫兒這邊卻幾乎全軍覆沒?還有那棵仙靈草,爲何會出現在她手上?”
“二長老真是會說笑,你的弟子是凝丹境三階的高手,要說我一個初入凝丹境的弱者能將他打成半死,不覺得太荒唐了麼?又或者,是你收了個假的凝丹境三階的弟子?
至於他帶的隊伍全軍覆沒,是因爲領隊的人不作爲,難道這也要怪到我頭上?”
雲淺嗤笑,一臉我本事好難道還有錯的表情,分外無辜。
衆人:“……”
這話雖然無恥了些,但是好像是有那麼些道理。
以雲淺的實力,對上孫騫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錯了,又遑論將對方全部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