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原來小淺這麼想嫁給我。”
夜琰邪肆一笑,長指挑起她的下頜,含笑的血眸中染着些許戲謔的意味。
雲淺甩他一記白眼,嘴硬到底:“走開,誰要嫁給你啊,死不要臉。”
“都急着以你之名冠我之姓了,不是想嫁給我是什麼?”
他這一提醒,雲淺才意識到自己剛纔的話說得有多曖昧,臉上一燙,一腳踢過去。
“明明是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下去,別壓着我。”
夜老大一本正經的無恥臉:“我不壓你,你要的小崽子怎麼來?”
雲淺眼角抽搐着無語了幾秒:“你不是說生不出來麼?”
“凡事無絕對,不努力怎麼知道結果?”
雲淺:“……”
她真心佩服這貨每次都能一本正經地把fa情說成各種大道理的本事。
翌日,她睜了眼揉着痠疼的小腰坐起來的時候,夜老大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
絲被滑落,露出滿是各種青紫痕跡身子,雲淺低頭瞧一眼,抓起枕頭就砸出去。
某隻混蛋的情獸,每次一開葷就根本停不下來,昨晚又是整整一夜,感覺合不攏腿腫麼破?
小九從她砸出去的枕頭下面鑽出來,弱弱地叫喚了聲,表達它無辜被拍的委屈。
雲淺穿好衣裳,從榻上下來,拎着它抱進懷裡:“你說,我要是真生出一個小崽子,會是個什麼東西。”
“反正不是人。”
小九斬釘截鐵,雲淺額角掛下一滴冷汗,正想吐槽,小狐狸又補了一句,“說不定也不是東西。”
雲淺:“……”
夜琰說,他有辦法把青羽救回來,對於這一點,她自是深信不疑,可她好奇的是,爲何他一開始不說?
她揉着擰起褶皺的眉心思考人生,卻驟然聽見外面傳來的一聲低喝:“雲淺,你給我出來。”
屋裡的人怔了下,纔想起那好像是宮乾的聲音,心下一陣無語。
話說,她好像沒得罪他吧?
她揉了下漲疼的太陽穴,提步出去,宮乾就站在她的院門外,一看見她,立刻拔劍出鞘:“亮劍吧。”
“做什麼?”
“打架。”
“……”
雲淺額角掛下一排的黑線:“不打,渾身痠軟,沒力氣動手。”
小九→_→
知道你昨晚過得很性福,但是能不能矜持一點,不要說出來?
不過,某位耿直的公子好像沒有理解她話中的深意,執着地拿劍指着她:“不要找藉口,現在動手,或者你選個時間。”
“說了不打,別再來煩我。”
雲淺只留下這一句話,轉身甩上門,將他關在外面。
宮乾卻沒有要放棄的意思,提着劍,一直在外面守着,隔三五分鐘就敲一次門。
屋裡閉關修煉的雲淺相當淡定地將他無視了,揚手設了一個結界,將所有的聲音隔絕在外。
宮乾努力了半天,都沒有聽到裡面有半點動靜,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他還是有些成果的。
比如,把夜老大敲回來了。
而且很巧的是,夜琰一回來,就聽見宮乾在門外對雲淺喊打喊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