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侍衛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這個奇怪的女人在搞什麼鬼。
“我只是迷了路,不小心誤闖貴地,真的沒什麼惡意。”
雲淺陪着笑,爲了逃出去,她再次開啓了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模式,“一場誤會而已,大家就不要互相傷害了,我也不想擾了貴地的清淨,這就走還不行麼?”
“來都來了,想走哪有這麼容易。”
慕顏冷笑地瞧着她:“誰知道你這賤人是不是什麼人派來的奸細,若是讓你帶走了我聖境的珍寶或者機密,本小姐可擔不起這個罪責,來人,給本小姐拿下她,本小姐親自審問。”
雲小姐好想吐槽一句,她真的是冤枉好麼?
可面對着周圍氣勢洶洶圍過來的人,她終究是沒有做任何解釋,這慕顏擺明了就是想拿下她折磨,所謂的審問,不過是個藉口罷了。
在語言發揮不了作用的時候,她選擇了直接動手,身形一閃,人已經消失不見。
衆人就感覺眼前一花,一道虛影在他們身邊掠過,緊跟着,慕顏的驚叫聲突兀地在他們背後響起。
衆人偱聲瞧過去,就看見她被雲淺抓在了手中。
雲小姐抓着一支寒光閃爍的匕首,抵着慕顏頸間的大動脈,譏誚冷笑:“慕大小姐,你還真是永遠都學不聰明,每次都站在我旁邊,是故意讓我抓了你當人質的麼?”
“你”
慕顏咬牙切齒,似乎是想要叱罵,可纔剛開口,就感覺到頸間傳來刺痛,抵在她頸部的匕首上傳來的森冷殺意,再深半分,就會要了她的命。
“立刻讓我走,否則就仔細這位少主未婚妻的小命。”
雲淺冷然一笑,威脅地瞧着守陣之人,抵在慕顏頸間的匕首威脅地劃拉一下,在她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旁邊圍着的一圈人面面相覷,
“雲淺,你別以爲你抓了我就能如何,不要肖想我會因此放了你,要殺便殺,若我死了,少主肯定會將你千刀萬剮來給我報仇。”
面對抵在頸間的匕首,慕顏心臟狂跳,卻不肯就此低頭:“你逃不掉的,不要再做無謂的掙扎了,立刻束手就擒,本小姐還可以對你網開一面。”
“原來慕小姐還有這種不怕死的勇氣,倒是我小瞧你了。”
雲淺諷刺一笑,手中的匕首卻是忽然上移,抵在了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就是不知道慕小姐對這張臉是不是也這麼不在意,你說,要是我要是毀了你這張臉,那位少主會不會嫌棄得立刻跟你退婚?”
“你敢?”
提到毀容,慕顏立刻就不淡定了,咬牙切齒地低吼着,面色猙獰得近乎扭曲。
雲淺揚手,在她臉上劃出一條細長的血痕:“慕小姐覺得,我敢不敢?”
“放她走,立刻放她走。”
感覺到臉頰上傳來的刺痛,慕顏整個人都不好了,她素來最看重這張臉,平時一直小心翼翼地呵護得一點損傷都沒有。
這會兒雲淺要毀,她肯定一千一萬個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