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卻被宮家老爺子阻止了。
“爺爺?”
宮雅迪不解的看着宮老爺子。
許一溪,也同樣疑惑的看着宮家老爺子。
“不用過去了。”
宮老爺子嘆了口氣,搖了搖頭道。
“爲什麼?我們只是去敬酒而已,如果我們不過去,萬一惹怒了首長大人怎麼辦?”
宮雅迪皺眉,得體的說道。
不過,她的眼中,卻是閃過了一抹陰鷙。
從高臺下來後,她一直都有留意着帝炎微兩人,看着他們的親密行爲,她心中恨得直咬牙。
不過,表面上卻看不出什麼。
“這一點爺爺自然是知道。”
宮老爺子板着臉,看了看康軍彥的方向,“可是,我剛纔已經對嚴少將試探過了,並不希望你們過去敬酒。”
說完,宮老爺子的臉色頓時沉了沉,康軍彥來到他孫女的訂婚宴上。
卻始終沒有給過他們宮許兩家好臉色,這不由讓他心中有些氣憤。
不過,他並不敢表現出來。
“一定是帝炎微搞的鬼,她這是來給我們下馬威!”
站在許一溪身邊的許母,臉色陰沉的盯着不遠處的帝炎微,恨恨的道。
作爲許一溪的母親,許母自然是知道帝炎微這號人物的。
對於對自家兒子‘別有用心’的女人,她自然是不會有好感的。
在她心中,宮雅迪這樣的大家小姐,才配得上她的兒子。
至於帝炎微這個‘貧窮女’,她當然是不待見的。
“媽,你別亂說。”
許一溪皺眉看向自己的母親。
“我怎麼就亂說了?”
許母不滿的說道,“她肯定是心裡不服氣,你跟雅迪訂婚,所以才故意勾引了首長。
然後哄首長來這裡,給我們來個下馬威的!”
許母說着滿臉的厭惡,彷彿在她眼中,帝炎微是多麼的低賤一般。
“媽,小微不是這樣的人,她只是……只是……”
說到後面,許一溪卻說不出來了。
只是什麼?帝炎微只是選擇了更好的?
看着不遠處親密的兩人,許一溪握着酒杯的手,不由緊了緊,眼中閃過了一抹複雜。
他以爲,小微對他是放不下的。
“呵,只是?只是什麼?怎麼說不下去了吧?虧你還替她說好話。”
許母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不屑,“一溪,你要知道,你的未婚妻是雅迪。
媽知道你對帝炎微沒什麼,只是可憐她。
但是,衆口難辨是非,爲了雅迪,不要再打理她,知道嗎?!”
許母強硬的道。
許母雖然有意勸道自己兒子,但是,更多的是說給宮家的人聽。
告訴宮家的人,他的兒子跟帝炎微並沒有什麼,而是他的兒子可憐帝炎微而已。
果然,聽了許母的一番話,宮家的人,臉上都浮現了滿意之色。
面對宮家人的‘期待’目光,許一溪緊抿了抿脣,握着酒杯的手,更加用力了。
“一溪?”
見許一溪遲遲不開口,宮雅迪的臉色不由僵了僵,眼中閃過了一抹陰霾。
只是掙扎片刻,許一溪露出了溫和的笑容,一臉深情的對宮雅迪說:
“雅迪,放心吧,爲了不讓你跟別人誤會,如果沒有必要,我不會跟她接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