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潑婦,真是丟人現眼!”
夏學力臉色陰沉的瞪了張冬梅一眼,語氣中帶着滿滿的嫌惡。
“你們幾個,給我將她擡到摟上去,沒有我的話,誰都不能讓她下來,更不能去叫來醫生!”
夏學力掃了一眼一旁的四個女傭,狠心的說道。
四個女傭被夏學力這麼一看,頓時連連應是,同時快步的走到張冬梅身邊,就想要擡她上樓。
“你們不能動我媽!你們給我滾開!”
眼見四個女傭就要擡她母親,夏白芷頓時嚇得大吼出聲,同時伸手阻止女傭的動作。
“爸!媽現在痛的厲害,先叫救護車吧。”
夏白芷一臉哀求的看着自己的父親。
“哼!這是她自找的,叫什麼救護車?痛死了也是她活該!”
夏白芷的哀求,卻換來了夏學力無情的話語,甚至了一個正眼都沒有。
“你們還愣着幹嘛?還不趕緊把這個潑婦擡上樓去?!”
見是個女傭停下了,夏學力不由對着女傭大吼一聲。
被夏學力這麼一吼,四個女傭頓時就更加害怕了,連忙用力掰開夏白芷阻止她們的手。
而夏白芷,在夏學力無情的話出來後,就處於不可置信當中,根本就沒有發現女傭的動作。
夏白芷怕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以前一直寵愛着她母女倆的父親,竟然會說出這樣無情的話來。
不讓叫救護車?痛死了活該?
她的父親,這是讓她的母親去死嗎?!
此時此刻,夏白芷感到了莫名的心寒,她突然覺得,她的父親竟然是那麼的陌生。
陌生到讓她害怕,讓她驚恐!
“啊——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啊——你們這些賤人!賤人!”
就在夏白芷陷入自己的思緒中時,四個女傭兩人一邊,想要將張冬梅擡起。
然而,她們纔剛一動,原本疼得連說話力氣都沒有的張冬梅,頓時再次哇哇參加出聲,同時還咒罵着傭人。
聽着張冬梅超分貝的慘叫聲,林淺伊皺了皺眉頭,有種想要拍暈她的衝動。
帝炎墨回到自己小妻子身邊,自然是看到了小妻子皺起的眉頭,於是,冷酷的俊臉上,瞬間變得更加的冰冷了。
而從剛纔就開始注意着帝炎墨神色的夏學力,頓時臉色一變,看向一邊的管家。
“塞住她的嘴,別再讓我聽到她的聲音!”
夏學力掃了一眼痛的哇哇大叫的妻子,神色冷漠的說道。
“是。”
一旁的老管家立即應聲,轉身就要去找一塊布過來。
然而,他纔剛走了一步一條毛巾去突然橫在了他面前,由於情況特殊,老管家根本來不及去看遞給他毛巾的人是誰。
看着眼前的毛巾,老管家毫不猶豫的就拿過,然後快步走到張冬梅跟前,將毛巾一把塞到她口中。
世界終於安靜了。
看着被擡上去的張冬梅,林淺伊笑得那叫一個燦爛啊!
剛纔的毛巾,可是她遞給老管家的。
而那條毛巾,是她在餐桌上拿的。
餐桌上之所以有毛巾,是因爲剛纔一個女傭,不小心弄撒了一點菜汁,拿出來擦餐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