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楚鴻仙子,都不知道墨塵音已經死在天音洞湖底,永遠不可能再回來了。
“廢物,廢物!你們統統都去打,把那個司弒天給我打下來!”楚鴻仙子怒不可遏。
“我們所有人都去試過了,根本不是那個司弒天的對手,司弒天有個威力巨大的劍,還有一個邪門的鈴鐺,全部人都敗得一塌糊塗,毫無還手之力。”幾個弟子訴苦道。
“靠靈器?”楚鴻仙子眉頭一皺看了眼幾個訴苦的弟子:“跟他交過手的人說說,那個司弒天修爲如何?”
東伯煉站了出來道:“差得很,他要是沒有那兩個靈器,我有把握三招之內打敗他!”
其他幾個弟子也一起嚷嚷道:“我們也肯定不會敗給他!”
楚鴻仙子的眼睛微微一眯,口中說道:“龍宿宗一直以來都位居末位,在四宗門裡處於弱勢,忽然鬧出這麼一茬,不光是咱們難受,寶樹宗和紫陽宗定然也看不下去。”
東伯煉附和道:“這是肯定,那個司弒天性格狂妄,竟然公開嘲笑其他宗門無人,早就把其他幾個宗門得罪個遍了。”
“既然如此,我這就去找其他幾個考官,商議商議此事,寶樹宗和紫陽宗必然和我們北冥宗站在同一邊。”
想到這,楚鴻仙子立馬利用自己考官的身份,召開考官緊急會議,把其餘三個宗門的考官包括三須道人在內,一齊請到了會議室。
“楚鴻仙子,你這麼着急召集大家是有什麼要緊事?”
兩米長的方桌,四個人各坐一邊,當先開口的是寶樹宗的天柴道人。
“這件事,已經關係到天宮二區的風氣,事態緊急,所以把各位請到了這裡,希望各位不要介懷。”
天柴道人一揮袖子:“行了,你也別繞關子了,道友們時間寶貴,撿重點的說。”
“這段日子,有弟子,雖然本身修爲不高,但不知道從哪得到了不錯的靈器,竟藉着靈器在擂臺上大殺四方,並且出言狂妄,嘲笑其他宗門下無人!”
楚鴻仙子雖沒有指名道姓,但很明顯說的是司弒天。
三須道人一聽,立馬站出來反擊道:“擂臺比的就是實戰能力,楚鴻仙子,莫非你跟人真正交手的時候,會放着好端端的靈器不用?恐怕是嫉妒我龍宿宗此刻佔了原本屬於你們第一的名次罷!”
這時候,天柴道人冷哼一聲道:“理是這麼個理,但你可知道由此帶來了什麼風氣,我們寶樹宗的許多弟子都已經不修煉了,天天去尋寶,找靈器,這樣下去,誰還刻苦修煉,天宮二區的弟子們都去尋寶好了!”
三須道人被天柴道人那麼一說,登時語塞,不知如何還口,畢竟不光是寶樹宗,連龍宿宗裡也是這麼個情況。
楚鴻仙子看到形勢對自己有利,繼續煽風點火道:“根基不深的弟子,就算到了天宮三區四區,高手如林的五區,又能如何,還能風光的下去麼,只是徒然丟宗門的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