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卿竹峰上的人壓根沒人知道葉孤城的來歷,自然都不會讓他住在山腰處。
葉珞聽到那弟子的話,眼中寒光一閃,十分不悅道:“從這房間滾出去。”
雖然這些日子葉珞本着不惹麻煩的原則,從不主動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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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像這種欺上門的,豈能容忍!
“吆,怎麼,在卿竹峰本就是靠本事說話,我比那小子強,所以這房間就歸我,你想要,那就贏了我再說話!”
那弟子看出葉珞也不過三階狂武皇,因此並不畏懼,態度十分囂張。
不止不把葉珞放在眼裡,還頗有挑釁的意味。
葉珞反身出門,走入院子。
屋裡的弟子以爲葉珞害怕逃跑了,在房間裡哈哈笑了起來:“還朝着我擠眉弄眼的,結果這就跑了?”
葉珞並不回答,只是伸出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用指尖狂氣將晾曬衣服的繩子直接夾斷。
然後將繩子拽入手中,返回屋裡。
“既然給你機會你不珍惜,只能讓你好好反省了。”
葉珞說完,手一甩,繩子在空中打了個節,套向那弟子。
“你是瘋了還是傻了,用個晾衣服的繩子對付我?”
那弟子一邊說着,一邊打算從牀上起來,出手對付葉珞。
葉珞眸子金光一閃而過,那弟子只覺得渾身一抽,立馬就如同鬼壓牀般動彈不得,任由飛過來的繩子套在了腦袋上。
“你也只配的這繩子來對付。”
葉珞原本頗爲愉悅的心情,被這事給攪的很是不爽,便也不給眼前的弟子留臉面。
手裡繩子頃刻間把那弟子捆了數圈。
然後葉珞拖着繩子,那個惹怒葉珞的弟子則在地上被束縛着,滾動着前行,很是狼狽。
此情此景引得衆多卿竹峰弟子前來圍觀。
葉珞把那弟子捆在山壁的古松樹枝上垂吊着。
任他如何求饒也不搭理。
然後葉珞留下一句:“下次再看到你搶我弟弟房間,我就把你吊到手腳分離爲止。”
接着葉珞便去山腳下找葉孤城,好讓葉孤城搬回屬於他的房間。
怎料,在山腳找了一圈也沒尋到葉孤城。
最後在卿竹峰底的一個茅廁外才找到葉孤城。
葉珞不禁有些氣憤,這些卿竹峰的弟子欺人太甚,佔了葉孤城的住處不說,竟還欺負到讓葉孤城清掃茅廁。
“這些人如此對待你,怎麼不來找我和御!”葉珞示意葉孤城把手裡打掃茅廁的東西全部扔掉。
葉孤城低頭道:“我不想惹事,怕耽誤你和師傅,而且我聽說你和師傅成爲核心弟子本就遭受了不小的非議,這時候爲我的事分神,沒有必要。”
“我們來這裡,就不是爲了來受辱吃虧的,而且你退一寸,那些欺負你的人就會再進十尺,再有人敢搶你住處,你就告訴我!”
“姐姐你去過我原來的住處了?”葉孤城一愣,又道:“姐姐收拾他了?”
“他被我掛在樹上去了,得讓看到的人長長記性,不敢再折騰你才行。”葉珞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