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狂妃,腹黑王爺傲嬌妻
姬皇后如此不待見她,沈夢璐也不想再一味忍讓!這一次,沈夢璐勢必要爲自己討回一個公道!!
沈夢璐眼中的七分疏離三分冷漠,並未讓姬皇后不悅,反而令她勾起了興味的笑容。
姬皇后突如其來的笑容讓沈夢璐微微一愣,這還是姬皇后第一次對她露出這樣的和善的表情,沈夢璐一時有些措手不及。
很快,高嬤嬤帶着衣衫整齊的初雪回到了內殿。
“啓稟娘娘,奴婢已經爲初黛小姐驗身,確實是如假包換的姑娘沒有錯的。”高嬤嬤如實回稟。
姬皇后不以爲意地揮揮手,表示知道了,並示意高嬤嬤帶着沈夢璐和初雪退下。“本宮有話要單獨與謝老夫人說,你們且都下去吧!”
沈夢璐擔憂地望了謝老夫人一眼,謝老夫人慈愛地拍拍沈夢璐的手,用眼神安撫她不用擔心。
待沈夢璐和初雪退出朝鳳殿後,姬皇后這才換上一貫和氣的表情。“此次是本宮唐突了,還望謝老夫人莫要見怪。”
“老身惶恐,謠言如毒蛇猛獸,娘娘仔細謹慎也是理所應當的。今日娘娘能親自闢謠,已是夢兒的福分。”姬皇后主動低頭,這倒是大大出乎了謝老夫人的預料。
“謝老夫人此言差矣,此事由本宮出面闢謠,恐怕難堵悠悠之口啊!”姬皇后幽幽地嘆了口氣。
“娘娘此話怎講?”謝老夫人心中有疑。要是連姬皇后這個一國之母的話,都不足以令人信服,那還有誰能出面爲沈夢璐闢謠
“眼下謠言漫天飛舞,既然是有人存心破壞禎兒和夢兒的婚事,只怕本宮的話無法說服天下百姓。今日賊人可以謠傳夢兒的閨中密友是男兒郎,明日他們亦可謠傳本宮爲了維護皇家顏面而遮醜隱瞞事實。”姬皇后緩緩說出心中的擔憂。
謝老夫人敏感地發現了姬皇后對沈夢璐的稱謂的變更,從疏離的沈惠人變成了親密的夢兒。姬皇后這突然的轉變是何原因?謝老夫人吃不準姬皇后的心意,不過姬皇后的擔憂卻不是沒有道理的。
“皇后娘娘所言極是,不知娘娘有何高招化解。”謝老夫人試探到。
“本宮是黔驢技窮了。謠言來勢洶洶,倘若不好好處理,只怕這婚事會成爲皇室的詬病,也會影響兩個年輕人的一生幸福。”姬皇后裝似苦惱地扶住了額頭,“都說事實勝於雄辯,本宮想來想去,唯有當衆證實初黛的女兒身才是最好的方法,不知謝老夫人意下如何?”
當衆證實女兒身?謝老夫人皺起眉頭,雖說初雪是女子無疑,可若真是當衆驗明正身,那對一個女子來講是多大的侮辱?只怕初雪日後都無法舒心存活於世,而初黛這個名字,日後也是臭了。這皇后娘娘到底想搞什麼名堂?
“老身駑鈍,還請娘娘明示。”謝老夫人直截了當。
“本宮聽說謝老夫人對這初黛十分中意,倘若她定下親事的話,那謠言自然不攻而破了。謝老夫人以爲呢?”姬皇后也不拐彎抹角,痛快地給出答案。
謝老夫人恍然大悟之餘又覺得倍感爲難。她本來是中意初黛沒有錯,可是她中意的本是才貌雙全的男扮女裝的楚代安。
可楚代安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啊!這讓謝老夫人怎麼替他定親?總不能讓自己的孫子娶個男人吧!
初雪雖說樣貌與初黛無異,可身份與才智卻遠不如楚代安。讓這樣一個空有美貌的女子嫁進安護候府,謝老夫人確實覺得是委屈了自己的孫兒的。可若將初雪許配給外人,這又是極其冒風險的,萬一某一天初雪泄露楚代安的真實身份……
沉吟了半天,謝老夫人才終於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眼下保沈夢璐是最要緊的!
“娘娘提醒的是,老身一時沒想明白!皇后娘娘的主意是極好的,待老身回府之後,只會與老爺商量爲承澤定親一事。”謝承澤是個男人,有三妻四妾的權力,多娶一個女人,少一個女人也無可厚非,大不了日後再爲謝承澤尋一門好姻緣彌補他。
“謝老夫人要讓初黛入安護候府?”姬皇后故作驚訝,“謝老夫人再喜愛初黛也不可如此草率。謝老將軍當年因爲一個義字將嫡女下嫁,差點害了女兒一生。那初黛到底不過是民女而已,倘若嫁於謝校尉,豈不是委屈了謝校尉?謝老夫人就不怕二夫人日後埋怨於你?”
謝老夫人一雙睿智的眼眸望向姬皇后,她到此時終於開始明白過來姬皇后的真實用意。“皇后娘娘有何高見不妨直說。”
姬皇后聞言笑了,“謝老夫人也知道本宮向來喜歡謝校尉,也實在是捨不得看着他受屈。本宮覺得澄清初黛的身份,爲夢兒正名是頂要緊的,不過謝校尉的終身幸福也不能不顧。謝校尉日後亦是要當大將軍的人,將軍夫人是一個拋頭露面的酒樓女掌櫃,說出去怎麼也不響亮,老夫人以爲呢?”
謝老夫人當然知道替謝承澤安排這樣一門親事,是委屈了謝承澤的。別說眼前這個初雪並非真正的望月樓掌櫃初黛,就算是真正的望月樓掌櫃,就算真初黛是個真正的女人,謝老夫人日後必然還是會爲謝承澤尋一門有勢力的姻親的。
“皇后娘娘所言極是,老身自然是想要爲承澤再尋一門好親事的,不知娘娘有何好推薦?”謝老夫人知道姬皇后說這番話定有她的用意,索性順勢而下。
“好推薦倒是沒有,不過是本宮的一點私心。”姬皇后也是坦蕩之人,“本宮老早就跟謝老夫人提過,本宮孃家的侄甥女傾慕謝校尉已久,倘若謝老夫人願與本宮親上加親,那自然是最好的。”
謝老夫人心中一凌,姬皇后繞了一個大圈,就是爲了攀這門親事!
老早之前,姬皇后就提過要爲謝承澤保媒的事,不過被謝老夫人拒絕了,沒想到姬皇后到現在都還在惦記。姬皇后的孃家並無特別出衆的勢力,姬皇后一心扶持孃家的心思,謝老夫人又豈會不知。
當初拒絕姬皇后,是因爲謝家世代忠良,不願意淪爲皇權爭奪的羽翼。可如今因爲沈夢璐和朱鄞禎的婚姻,謝家已經站了邊,再結交姬皇后這門親事,也是無可厚非了。
“承澤蒙皇后娘娘厚愛!只是新婚伊始,承澤就已有美嬌娘伴身側,不知會不會委屈了姬小姐。”初雪雖說是楚代安的替身,不過名義上都是沈夢璐的金蘭姐妹,謝老夫人無論如何也不能太怠慢了人家。
姬皇后的侄甥女一旦入了安護候府必然是正妻,初雪落到妾室之位多少是有些委屈了的。所以無論如何,謝老夫人至少會讓初雪先過門,率先與謝承澤培養培養感情。
“無妨,謝老夫人記得將正妻之位留好就行。”姬皇后不以爲意。男人三妻四妾是尋常事,多一個妾室少一個妾室都無關緊要。重要的事,誰是妻,誰是妾。
“這是自然!皇后娘娘寬心則個。”謝老夫人笑笑。笑話啊!誰敢讓皇后的侄甥女當小妾啊?
姬皇后滿意地點點頭。心願達成,姬皇后的心情也好了起來。“謝老夫人放心,謠言一事,本宮勢必徹查到底。今日本宮讓夢兒受了委屈,日後必然好好補償她。”
姬皇后知道今日一事,謝老夫人心中有氣,剛剛謝老夫人與沈夢璐的互動,姬皇后也真真切切看在眼裡,於是率先給出了承諾,讓謝老夫人安心。
“多謝娘娘,夢兒能得皇后娘娘的照拂是她的福氣。”聽到這話,謝老夫人並沒有多少喜悅,反而是默默嘆了口氣。
沈夢璐倘若知道姬皇后對她的認可是由謝承澤的婚姻交換來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心情。
不過無論如何,能得到姬皇后的承諾,終歸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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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朝鳳殿,沈夢璐得了高嬤嬤暗示,親自將初雪送到了宮門口。初雪是救孫女心切的謝老夫人擅自帶進來的,被人拿住把柄就不好了。
一路上礙於有領路的宮女在,沈夢璐不好向初雪打問楚代安的下落,只能緊緊握着她的手。
初雪也是心思玲瓏的姑娘,她暗暗在沈夢璐的手心比劃安心二字。以楚代安的能耐,初雪相信他不會出事的。
沈夢璐微微頷首,望月樓失火,楚代安失蹤,派人假冒楚代安陷害她,沈夢璐內心有一把怒火熊熊燃起。
此仇不報非女子!!
送走初雪,沈夢璐在宮女的指引下往御花園走去,參加宮宴的男賓女眷此刻正聚集在御花園賞花。
沈夢璐在半路遇到了朱鄞祁。“臣女見過太子殿下!”
“沈惠人不必多禮。”朱鄞祁衝沈夢璐點了點頭,便遣退了先前爲她領路的宮女。“你下去吧,本宮帶沈惠人去御花園便可。”
引路的宮女不敢拂逆朱鄞祁,只狐疑地看了看沈夢璐,便退了下去。沈夢璐是未來沐王妃,與太子爺太過親近,這樣好嗎?
沈夢璐微微皺了皺眉,因爲楚代安一事,她現在正處於風口浪尖上,朱鄞祁爲她領路這一舉動豈不是更加落人口實?
“太子殿下,臣女不敢勞煩太子殿下,臣女自己認得路。”沈夢璐婉拒了朱鄞祁的好意。尋常時候,在這皇宮內院遇到朱鄞祁,沈夢璐都理應避嫌,更可況是現在這樣流言漫天飛的特殊時期。
“跟我來!”朱鄞祁無視沈夢璐的拒絕,顧自牽起她的手就走。
沈夢璐的秀眉皺得更緊了,她輕輕甩了甩手,示意朱鄞祁放開。“太子殿下,請放開臣女,這樣於理不合。”
“此處沒有外人,快跟我走,我有話對你說。”朱鄞祁並不理會沈夢璐的拒絕,非但沒有鬆手,反而將她的手牽得更緊了。
“太子殿下……”沈夢璐想要說些什麼,被朱鄞祁打斷了。
“夢璐,我不會害你,你難道連我也信不過嗎?”朱鄞祁明白沈夢璐的顧慮,他既然敢在這裡攔住她,自然不會讓人抓住他們的把柄。
沈夢璐倍感無奈,她不是信不過朱鄞祁,她信不過的是這個大明皇宮。“太子殿下,有什麼話,不妨改日在宮外說。”
改日?在宮外?朱鄞祁冷嗤了一聲,再過幾日就是沈夢璐與朱鄞禎的大婚典禮了,她這個未來沐王妃還會有跟他說話的時間嗎?即便她有,他那親愛的弟弟會允許嗎?
朱鄞祁自打上次在安護候府見過沈夢璐後就再沒見過她,大半個月時間過去,朱鄞祁內心對她的思念如雜草一般瘋長。
朱鄞祁當然也知道在這皇宮之中與沈夢璐私下見面風險又多大,可是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聽到關於初黛是男人的傳言,又得知沈夢璐一進宮門就被姬皇后召到了朝鳳殿,朱鄞祁一顆心就被擔憂緊緊纏繞,坐立難安。
朱鄞祁知道他必須見沈夢璐一面,他必須親眼看着沈夢璐安然無恙,他必須親口聽她說她很好她沒事,只有這樣,他的心才能安定下來。
朱鄞祁在朝鳳殿安排了眼線,得知了沈夢璐的行蹤,便趁着朱鄞禎被朱鄞褶纏住的功夫悄悄離開了御花園,截住了沈夢璐。這樣難得的見面機會,朱鄞祁又豈肯輕易錯過?
“相信我,不會有事的。”朱鄞祁再一次緊了緊握着沈夢璐的手,不讓她掙脫,快步帶着她走進了一條僻靜的小道。
這年頭的皇子都這麼任性嗎?沈夢璐默默嘆了口氣,拒絕無果,她只好跟着朱鄞祁的腳步。
當朱鄞祁通過密道將沈夢璐帶到太子寢殿時,沈夢璐的驚詫可想而知。
“太子殿下,你怎麼帶我到這裡來了?”大費周章帶她到太子寢殿說話,朱鄞祁這個舉動實在是太驚悚了。
“宮中耳目衆多,只有在這裡纔是最安全的,你不用緊張。”朱鄞祁示意沈夢璐在塌邊坐下,卻依舊沒有鬆開她的手,反而含情脈脈地望着沈夢璐。“夢兒,母后有沒有爲難你?”
沈夢璐被朱鄞祁眼裡毫不掩飾的深情駭到,她不着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往後挪了挪,與朱鄞祁微微拉開了些距離。她剛剛在朝鳳殿受了驚嚇,現在一顆小心臟還沒緩過神來,實在是經不起第二嚇了。
朱鄞祁對她的心意,沈夢璐不是不知道,可是當初在江北那一番談話之後,沈夢璐以爲朱鄞祁已經放下了對她的執念。畢竟他還親口爲她和朱鄞禎宣讀了賜婚聖旨不是嗎?
可是眼前這個深情款款的男人又是怎麼回事?以朱鄞祁的個性來說,即便他心中對沈夢璐有牽掛,可在明知她是未來弟媳的份上,也應該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纔對。
“謝太子殿下關心,臣女無礙。”沈夢璐垂下眼瞼,避開朱鄞祁深情的注視。
楚代安一事,姬皇后對沈夢璐還算客氣的,一切質疑也是情理之中,倘若真要爲難,恐怕她這會兒已經如哪個假冒初黛的男人一樣,被關押起來了。
“初黛一事是怎麼回事?她到底是不是男人?”沈夢璐的閃躲讓朱鄞祁的心微微抽了抽。
沈夢璐的眼眸閃了閃,“此事純屬謠傳,初黛姐姐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當真?”朱鄞祁伸手擡起了沈夢璐的下顎,強迫她與他對視。“初黛當真是個女人?”
沈夢璐的眉頭皺的死緊,朱鄞祁此舉已經是大大地越距了。沈夢璐站起身來,避開朱鄞祁的手,“太子殿下,請自重!初黛的身份,皇后娘娘已經親自證實,殿下倘若不信,大可以跟皇后娘娘求證。”
朱鄞祁看着一臉疏離的沈夢璐,心中的苦楚越來越濃,什麼時候他們之間變得如此生分了?還是說,他們從來就沒親近過?
“叫鄞祁哥哥!”沈夢璐一口一個太子殿下令朱鄞祁的心非常不舒服。
“太子殿下,倘若只是想詢問初黛一事,臣女已經作了回答,請恕臣女告退了!”這樣的不懂收斂的朱鄞祁是沈夢璐不曾見過的,也讓她微微有些害怕。
在她面前的朱鄞祁向來是溫文爾雅,禮讓有加的,從來沒有對她做出過什麼放肆的行爲。可今日的朱鄞祁卻一反常態,非但眼神放肆,連行爲也超出了朋友之間的尺度。
“你在怕我?爲什麼?”朱鄞祁牢牢扣住沈夢璐的雙臂,不讓她後退。朱鄞祁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與沈夢璐獨處,又豈會輕易放她走。
沈夢璐被朱鄞祁眼裡不同尋常的狂熱嚇到,她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今日的朱鄞祁有些不太正常。
沈夢璐仔細盯着朱鄞祁的眼睛,這才發現他的瞳孔周圍有些不自然光暈,灼人的眼神,熾熱之中帶着一絲不正常的迷離。沈夢璐在朱鄞禎看似專注的眼眸中,找不到自己的倒影。
“你毒癮發作了。”沈夢璐聲音清冷地陳述事實,這樣的發現讓她很生氣,非常生氣!
上一次在安護候府的時候,沈夢璐就嗅到了朱鄞祁身上的玄草味道,剛剛一進太子寢殿,沈夢璐也捕捉到了令人很不舒服的玄草味道。
“你怕我?爲什麼怕我?”不應該怕他啊!他這麼愛她,愛得心都痛了,她怎麼可以怕他呢?不應該怕他啊!朱鄞祁滿腦子縈繞着一個聲音,壓根沒聽清沈夢璐的話。
沈夢璐說的沒錯,朱鄞祁確實是藥癮發作了。隨着沈夢璐與朱鄞禎的大婚日期越來越近,眼見着沈夢璐和朱鄞禎越發感情深厚,朱鄞祁的心痛一天比一天深。
朱鄞祁以爲他可以大大方方祝福朱鄞禎和沈夢璐的,他以爲他可以微笑着看着沈夢璐爲朱鄞禎披上大紅嫁衣的,可是親口宣讀完賜婚聖旨的朱鄞祁發現,他的心隨着那一張聖旨空了。
那日以後,朱鄞祁日日夜不能寐,心痛難忍,他一方面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沈夢璐,另一方面卻命令莫離日日收集沈夢璐的信息。沈夢璐的倩影時刻在朱鄞祁的腦海裡盤旋,朱鄞祁覺得自己快瘋了。那種想見見不到,想要得不到的磨人感覺,快把他逼瘋了。
朱鄞祁只有依靠玄草的力量才能讓心痛平息,只有靠玄草的力量才能讓自己不至於癲狂。對沈夢璐愛得如此熱烈,如此迫切,是朱鄞祁自己都始料未及的。
“朱鄞祁,你清醒一下!看清楚我是誰!”沈夢璐的雙臂被朱鄞祁扣得生疼,她相信她的手臂肯定已經被掐出淤青了。
她是誰?朱鄞祁當然知道。“夢兒,你是我的夢兒!”
朱鄞祁本來服用玄草就有好幾年了,加上最近頻繁使用,癮性已經越來越大了。原來朱鄞祁爲了見沈夢璐,還能強迫自己對抗玄草的y惑。可是一段時間的放縱,玄草的毒癮已經不知不覺深入骨髓。藥癮一旦發作,朱鄞祁根本無法自控。
“夢兒,我的夢兒。”朱鄞祁迷茫着雙眼,無意識地低喃着。眼前表情清冷的沈夢璐似幻似真,讓朱鄞祁心癢難耐。
“夢兒,本宮好想你。”朱鄞祁突然伸手死死抱住沈夢璐,將她推倒在鋪滿象徵着太子身份的杏黃色四龍紋錦被的華麗大牀上,翻身壓住了沈夢璐。
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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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在過去一年的陪伴和支持,在新的一年裡,藍藍也會更加努力的,也希望能認識跟很多的好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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