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代狂妃,腹黑王爺傲嬌妻
閻輕絡執意要先抱小公主朱潤玥,沈夢璐衝莫語點了點頭,一旁的莫語便小心翼翼地將朱潤玥從襁褓中抱起,輕輕送進了閻輕絡的懷中。
至此,冷着臉的閻輕絡才終於破涕爲笑,露出了笑顏,滿心欣喜地望着懷裡的朱潤玥。
見狀,景軒懸着的一顆心才終於放了下來,他是那麼想念閻輕絡笑顏如花的模樣。
“母后,謝謝您!”景軒小聲地衝沈夢璐道謝。他心中明白,沈夢璐這樣有失偏頗的舉動,難免會淪爲別人議論的話題。
沈夢璐溫和地望了一眼抱着朱潤玥的閻輕絡,轉頭打趣景軒。“你這麼公然爲絡兒說話,就不怕別家千金小姐吃味,不肯嫁你嗎?”
這媳婦還沒進門呢,景軒就已經懂得這樣維護閻輕絡了,其誠心可鑑吶。景軒倒是顛覆了沈夢璐原以爲小屁孩子不懂情愛的觀念,十二歲的孩子,明明只是對愛情懵懂的年紀,卻已然有了一顆保護心愛之人的心。
景軒含情脈脈地望了一眼正逗着朱潤玥玩的閻輕絡,微微紅了臉。“母后,她們愛嫁誰嫁誰去,兒臣只要絡兒一個就好。”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耳濡目染之下,景軒已經將沈夢璐的愛情觀當成了自己的愛情宣言。
沈夢璐環視了一圈在場的對景軒虎視眈眈的女眷們,頗有些無奈。“如此你怕是得做好抗戰的心理準備才行。”
景軒能對閻輕絡如此專一,沈夢璐自然是高興的,不過景軒是東宮太子,未來的儲君,人生大事卻也是由不得他自己做主的。
朱鄞禎選秀納妃的事不了了之以後,女眷們已經將目標轉移到了景軒身上,連姬太后都明示暗示過沈夢璐幾次,說景軒納妃一事不可馬虎,要她務必擔當好皇后的職責。
姬太后對沈夢璐妥協過一次,自然也要換沈夢璐的一次妥協。景軒鍾情閻輕絡的事尚未公開,沈夢璐亦是含糊其辭地應付了過去,而今閻輕絡出現在人前,只怕接下來又有得頭痛了。
沈夢璐下意識地摁住了太陽穴,景軒的態度如此明確,她都不知該如何對景軒說姬太后讓她爲景軒準備選妃的事。
景軒亦明白沈夢璐的爲難,選妃的話,姬太后也有對景軒提過。“母后,有志者事竟成。兒臣會堅持兒臣的選擇的,母后您也不用太過煩心,兒孫自有兒孫福,兒臣的幸福就讓兒臣自己爭取吧!”
景軒體貼地寬慰到,說話的同時一雙眼眉含情的眼眸不時望向閻輕絡。
沈夢璐抿脣一笑,景軒的貼心令人暖心。“好,那母后就預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了。”
“是,兒臣借母后吉言了。”景軒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不好意思地開口,“不過母后,您也知道絡兒的脾氣,日後兒臣怕是還得請母后幫兒臣一把才行。”
聞言,沈夢璐有些樂不可支。“一句話的事兒。母后能幫你的一定會幫忙。”
母子二人低頭說着悄悄話,誰也沒有再將注意力放到閻輕絡和她手中的朱潤玥身上,打斷母子對話的是朱潤玥突然想起的啼哭聲。
“哇……哇……”朱潤玥驚天動地的哭聲響起,在悅耳的絲竹聲中顯得格外突兀,沈夢璐大吃一驚,趕忙轉頭去顧自己的小女兒。
“怎麼回事?突然哭得這樣厲害?”沈夢璐忙不迭地從閻輕絡手中接過孩子,擔憂地低頭望着張着嘴哭得聲嘶力竭的朱潤玥。
“怎麼了?怎麼了?”朱鄞禎和姬太后也趕忙圍了過來,朱景暘和朱潤玥這對龍鳳胎自打出生後,就沒有這樣大哭過。
“你對孩子做了什麼?”姬太后怨怒地瞪着面前的閻輕絡。對於這個憑空冒出來的美貌女子,沒有什麼好感。剛剛景軒對閻輕絡毫不掩飾的維護,姬太后可是清清楚楚地看在眼裡。
閻輕絡臉色煞白,一臉慌亂地擺着手,“我不知道,我什麼也沒幹,本來玩得好好的,小月亮突然就哭起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好端端的怎麼會哭得這樣厲害?”姬太后心疼朱潤玥,對閻輕絡越發得疾言厲色起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閻輕絡被姬太后兇狠的模樣嚇到,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憐樣,“夢姐姐,我真的什麼也沒做,你相信我……”
沈夢璐雖然心疼女兒,可也明白閻輕絡的爲人,知道她對朱景暘和朱潤玥是真心喜愛的。看着閻輕絡可憐兮兮的模樣,沈夢璐亦是有些心疼。可她還來不及開口,一旁的姬太后已經搶先發話了。
“什麼夢姐姐?沒大沒小的東西!這是我們大明的皇后!來人吶,給本宮將這不知禮數的野丫頭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關進大牢。”姬太后怒不可遏。
閻輕絡一聽臉色越發的沒有血色了,“不要啊,夢姐姐,我真的什麼也沒幹啊……”
一旁的景軒也着了急。“皇奶奶,這真的不關她的事,她什麼也沒對潤玥做,就是逗着她玩兒而已,皇奶奶您先消消氣……”
景軒不求情還好,一求情姬太后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什麼不關她的事?咱們潤玥一直乖巧伶俐,若不是受了委屈又豈會如此哭鬧?潤玥是被她弄哭的,於情於理她都脫不了干係!來人,將她帶下去。”
姬太后態度強硬,沉聲喚了宮人捉住了閻輕絡。
“救我!夢姐姐救我!二哥救我!”閻輕絡被摁在地上動彈不得,只好流着眼淚,哭喊着求救。
沈夢璐屢次想開口爲閻輕絡求情,都被朱鄞禎制止了。朱鄞禎亦是護犢之人,對閻輕絡的不知天高地厚,向來就心存不滿。看到朱潤月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朱鄞禎心疼之餘,對閻輕絡亦是充滿了憤怒。
雖然朱鄞禎明白閻輕絡對朱潤月動手腳的概率不大,可無論如何,若不是閻輕絡一意孤行,朱潤月也不會哭成這樣。朱鄞禎並不反對姬太后讓閻輕絡受點教訓的做法。
景軒急得團團轉,閻輕絡本來就對他們皇家有偏見,不肯接受景軒最大的因素也是不願意與皇家有牽連,不願意成爲皇家的媳婦兒。若是今日真被姬太后關進大牢,只怕他再想贏得閻輕絡的心,便要成爲天方夜譚了。
閻翀翊也焦心不已,剛剛閻輕絡要前去送禮,閻翀翊本意是拒絕的,怕的就是這丫頭鬧出什麼事情。可奈何閻翀翊也拗不過閻輕絡,便只好由着她去了。閻翀翊明明千叮嚀萬囑咐閻輕絡要謹言慎行,閻輕絡也再三做了保證,可誰知道竟還是出了這樣的意外。
說閻輕絡會傷害朱潤月,這是閻翀翊打死都不相信的。可朱潤月哭得這樣撕心裂肺,顯然也事出有因。
沈夢璐抱着孩子哄了半天也不見朱潤月停止哭泣,反倒是一旁的朱景暘彷彿也感受到了同胞妹妹的痛,也扯着嗓子哭喊了起來。
兩個孩子抑揚頓挫的哭聲頓時讓場面越發混亂起來。姬太后急得面色發青,“來人,快宣太醫!宣太醫!”
沈夢璐微微蹙眉,朱潤月哭得這樣厲害,實在太不正常了,確實應該仔細檢查爲好。
閻翀翊此刻再也坐不住了,主動上前幾步,朝着朱鄞禎和姬太后跪了下去。“皇上,太后娘娘,不如讓草民替小公主看看吧!”
朱鄞禎自然沒有意見,姬太后對這閻翀翊也並不陌生,知道他的醫術精湛,無與倫比,便也沒有反對,只反覆交代,一定要檢查清楚才行。
“是,草民遵旨!”閻翀翊恭敬地應了一聲,便站起身來走到了沈夢璐身邊,躬身謙卑地道。“皇后娘娘,請帶小公主到清淨的宮殿吧!”
沈夢璐望着眼前低着頭躬着腰的閻翀翊,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兒。閻翀翊將自己的姿態放得這樣低,無非是爲了不被人抓住把柄。
沈夢璐轉頭望着被侍衛按在地上嚶嚶哭泣的閻輕絡,心情越發複雜起來。坦白說,面對閻翀翊,沈夢璐總覺得有說不盡的虧欠。若不是朱鄞禎自作主張將閻翀翊招進宮裡,閻輕絡也不會尾隨而來,惹上這樣的禍端。
閻輕絡本是個被捧在掌心的孩子,我行我素慣了,受不得宮裡的規矩,更受不得這樣的委屈。小孩子哭鬧本是人之常情,沈夢璐亦是覺得這一次是姬太后和朱鄞禎大驚小怪了。只是這樣大庭廣衆之下的,朱潤玥又是在閻輕絡懷裡開始哭鬧的,沈夢璐想要當做沒事發生都很難。
“母后,您先彆着急,臣妾這就帶潤玥去檢查。閻公子和閻小姐都是臣妾的至交好友,臣妾相信潤玥哭鬧與閻小姐沒有關係。還請母后答應臣妾,待臣妾回來之後再做定奪。”沈夢璐到底是不放心閻輕絡的,在離開之前先確保了她的安全。
朱鄞禎衝姬太后點了點頭,姬太后皺了皺眉,卻也沒有拒絕。“皇后你趕緊帶潤玥去吧,本宮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只要潤玥沒事,本宮自然不會胡亂追究。”
姬太后說這話,完全是看在沈夢璐和孩子的面子上,她知道沈夢璐母子三人能平安歸來,全靠眼前這位閻翀翊。
得到承諾,沈夢璐便也不再逗留,率先抱着孩子往內殿走去,閻翀翊緊隨其後。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沈夢璐便抱着已經安然入睡的朱潤玥回來了,留在大殿的朱景暘也已經在姬太后的懷裡甜甜睡着了。
“母后,潤玥並無大礙,只或許是餓着了。”沈夢璐揚着笑臉,將懷中睡得甜美的朱潤玥送到姬太后面前。
姬太后再三確認,確定朱潤玥沒事之後,這才長長舒了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孩子們都睡着了,皇后你先帶着他們回朝鳳殿歇息去吧!”
宮宴已經接近尾聲,被朱潤玥這麼一驚嚇,姬皇后已經不願意兩個孩子繼續留在大殿受罪了。
沈夢璐點點頭,沒有拒絕姬太后的提議。“是,那臣妾就先告退了,賓客們就辛苦母后了。”沈夢璐應了一聲,又將視線落到了一旁的閻輕絡身上。
姬太后早就命侍衛放開了閻輕絡,此刻的她只垂着頭侷促地站在一邊。“母后,一切只是虛驚一場,潤玥哭鬧與閻小姐無關,還望母后不要再追究責任了。”
姬太后揮了揮手,“放心吧,本宮自有分寸。”姬太后雖然不喜歡這個閻輕絡,卻也不會惡意針對,畢竟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這閻翀翊於他們朱家也算是大功臣。
沈夢璐這才徹底安了心,準備帶孩子們離場,路過閻輕絡身邊時,沈夢璐不好痕跡地捏了捏她的手,小心安慰到。“沒事了,別害怕。”
閻輕絡的手一顫,嘴角露出了一絲古怪的轉瞬即逝的笑容,“嗯,我知道了,夢姐姐放心,我沒事。”
閻輕絡輕應了一聲,又緊接這提醒到,“夢姐姐,我送你的禮物,記得一定要拆哦。”
沈夢璐勾脣一笑,“好,我記下了。”
沈夢璐母子離開沒多久,宴會便也結束了。大臣們紛紛告辭各自離去,閻翀翊和閻輕絡兄妹被朱鄞禎安置在距離朝鳳殿不遠的小樓。
朱鄞禎回到朝鳳殿的時候,沈夢璐還沒有睡下,還守在一對兒女身邊。
朱鄞禎在偏殿找到了沈夢璐,看到沈夢璐眉頭輕鎖的模樣,朱鄞禎有些心疼。他上前走到沈夢璐身邊,伸手輕輕搭住她的肩,低頭望着睡得香甜的孩子。
“娘子,潤玥真的沒事嗎?”朱鄞禎的直覺告訴他,沈夢璐說朱潤玥沒事只是安撫姬太后的託詞。
沈夢璐擡眸望了一眼朱鄞禎,示意他到外面說話。“噓,別吵着孩子,我們回寢宮說。”
朱鄞禎點點頭,毫無意義地牽着沈夢璐站了起來,沈夢璐交待守在門口的凝霜閻如一和莫語三人進去守着兩個孩子,自己便跟着朱鄞禎回到了寢殿。
“你已經知道了?”回到寢殿,不待朱鄞禎發問,沈夢璐便率先開了口。
朱鄞禎的心咯噔了一聲,“潤玥真的出事了?”朱鄞禎只是猜的,剛剛閻翀翊的面色一直不好,朱鄞禎問起朱潤玥的事情時,閻翀翊的眼神也閃爍不定,朱鄞禎便猜測沈夢璐說朱潤玥只是餓到了,是假話。
“潤玥到底怎麼了?”朱鄞禎有些着急。“是閻輕絡乾的嗎?”
“四郎,你先彆着急,聽我把話說完。”沈夢璐輕輕扯住朱鄞禎的袍子,示意他坐下來。“剛剛閻公子爲潤玥把脈,發現她的脈象有些異常。不過她身上並無任何外傷,這與絡兒定是沒有關係的。”
閻翀翊跟着沈夢璐到了內殿之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檢查朱潤玥是否有外傷,畢竟閻翀翊雖相信閻輕絡不會故意傷害朱潤玥,卻也擔心她毛手毛腳,不小心弄傷了朱潤玥,到底小嬰兒看起來是那樣一碰即碎的脆弱生物。
閻翀翊將光着身子的朱潤玥,裡裡外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番,可她身上沒有絲毫受傷的痕跡,哪怕只是細微的傷痕也沒有,嬰兒獨有的柔嫩肌膚光滑細緻,毫無瑕疵。
閻翀翊這才鬆了口氣,沒有外傷便可證明閻輕絡並無傷到朱潤玥。可一把脈,閻翀翊的心情卻再也輕鬆不起來了。朱潤玥的脈象十分古怪,像是隱隱有什麼東西在干擾着她的脈搏。朱潤玥突然啼哭不已,怕是收到了什麼東西的攻擊。
比外傷更可怕的是內傷,比內傷更可怕的是不知名的力量。單憑診脈,閻翀翊無法斷定準確,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朱潤玥體內的未知力量,會損傷她的健康。
沈夢璐的臉刷地就白了。能置人於死地的疾病有太多太多,單憑中醫診脈確實沒有什麼作用。沈夢璐想起先前閻翀翊對她說過的話,一顆心都沉到了谷底。“閻公子,會不會這是從孃胎裡帶出來的毛病?”
當初沈夢璐死裡逃生,她腹中胎兒便屢次出現脈象虛弱的狀況。閻翀翊曾多次對沈夢璐說過,龍鳳雙胎中有其中一個胎兒體質虛弱,未必能存活下來。
如果朱潤玥便是那個僥倖出世的羸弱孩子,那麼她體內的疾病極有可能是與生俱來的。倘若當真是先天性疾病,那麼她可憐的女兒,只怕日後要承受無與倫比的痛苦了。而最可怕的,只怕是她會早年夭折。
想到這些,沈夢璐頓時手腳冰涼。她無法想象,失去女兒的痛苦。
閻翀翊垂下了眼眸,滿懷歉疚地開口,“娘娘,在下慚愧,這個在下也不敢肯定。不過小皇子和小公主出生的時候,二人卻都是十分健康的。”
“出生時健康,不代表能一輩子健康。”總有那麼多隱形的疾病,是要等到惡化發作的時候,才能被發現的。沈夢璐面色發白,在口脂的遮掩之下,閻翀翊都能看到她發白的脣色。
“娘娘,您先別這樣擔心,說不定是在下醫術不精,判斷有誤,小公主未必會有危險。”看着沈夢璐一臉慘白的模樣,閻翀翊一顆心都抽緊了,他笨拙地安慰。“娘娘,在下以生命起誓,一定再潛心專研醫術,一定會盡快找出病症,還小公主健康的!”
閻翀翊這番話,讓沈夢璐感動的同時,卻也加重了她內心的哀傷。“閻公子,謝謝你。不過你不用這樣發誓,盡力就好。我相信你。”
先天的疾病,大多來勢洶洶,即便是放在西醫發達的二十一世紀,都未必能百分百治癒,沈夢璐又怎麼會去爲難一個古人呢。閻翀翊拿自己的命發誓,這樣實在是太過嚴重了。
閻翀翊卻是堅定地搖頭,神色肅穆地發誓。“娘娘,請您相信在下,不管小公主得的是什麼病,在下都一定會竭盡全力醫治好她的,哪怕是拼盡在下的生命,在下也在所不惜。”
是了,哪怕豁出他的生命,他都會救活朱潤玥的,他會用他的一生來守護朱潤玥的。或許這是上天是用這樣的方式,給了他一個繼續愛沈夢璐的機會。閻翀翊這樣想着,心裡反而坦然了。
“閻翀翊,謝謝你!”沈夢璐的眼眶有些溼,閻翀翊的決心令人感動,除了說謝謝,沈夢璐已經不知道還沒有再說什麼了。
“娘娘,這是在下的榮幸!”閻翀翊擡眸溫和地望着沈夢璐,“娘娘若是相信在下,就請將小公主交給在下,在下一定會守護好小公主的。”
沈夢璐喉頭髮緊,除了點頭,再無話可說。有這樣一個男人默默愛着她,並願意拼盡生命來守護她的小女兒,這樣的深情和執着,沈夢璐根本不知該如何拒絕。
“多謝娘娘!”閻翀翊對着沈夢璐深深作揖。從今天開始,他便是朱潤玥的守護神!只要他活着的一天,他就不會讓朱潤玥出事。閻翀翊暗暗立誓。
可誰也沒有想到,閻翀翊對朱潤玥的守護,便是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