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直接的有一幕。
一個天災軍團的傢伙殺得起勁兒,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屍兵投擲長矛,直接被盯死在了當場。
可是,下一刻之後,這貨直接從洞穿了身體的長矛上,一點點的走了過去。
胸口都是個窟窿眼,他如同沒有知覺一樣,繼續的前進。
這些天災軍團恐怖的地方還在於。
如果,被一隻異屍給吞噬或者五馬分屍了,當場就會爆開了來。
那巨大的爆炸衝擊力,如同一顆導彈,會將四周完全夷爲平地。
你說這麼多如同“人體,炸,彈”的玩意兒,不怕感染的東西,在喪屍羣裡面穿梭,別說你一百萬,就是一千萬一個億來了。
教廷的天災軍團只要夠用,理論上來說,可以無限的殺。
而且,這貨死了之後,頭頂上的浩空戰艦會計算出“一條線”上的空缺,裡面又是一個天災軍團成員出現,頂在了原來的位置上去。
“咻咻咻!”
一陣陣的破空聲響起,幾個天災軍團成員,朝着智慧喪屍衝了過去。
看來要打算擒賊先擒王了。
智慧喪屍一聲冷喝,猛然擡手,就是幾顆能量光球打了過去。
但接下來出現的事情,那才叫做匪夷所思。
這些天災軍團的傢伙,也不知道身體是個什麼構造。
這些能量打在他們身上,既沒有任何反應,也沒有發生爆炸。
因爲,能量直接被它們的身體,筆直的吸收了。
如果,唐浩明還在這裡,看到這一幕絕對會驚訝得掉了大嘴。
能量吸收?
也就是意味着,這些天災軍團面前,這個時代的任何高手,哪怕你特麼就是天芯級來了,釋放個禁咒,打在他們身上也沒用啊。
這不等於說,這些傢伙免疫一切能量。
難怪無名、埃福瑞德他們會懼怕了。
任何高手在這些傢伙的面前,都是普通的戰士。
智慧喪屍是有腦子的,不是傻子,看到現在這個情況,知道沒得打了。
自己帶的那百萬小弟,現在被教廷的天災軍團,就跟宰瓜切豆一樣,不斷的砍來砍,遲早得砍沒了。
說難聽點,百萬人頭啊,站在那裡讓你砍都得砍的手軟。
但是……
天災軍團的士兵,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疲倦,它們就像是一臺永動機,根本不知道什麼叫疲倦、痛苦、感染、死亡、恐懼。
他們是一羣比喪屍還喪屍的傢伙!
智慧喪屍打不了了,那就逃吧。
剛想要逃呢,天空之中兩個身影猛然追了上來,把這隻智慧喪屍給堵在了半空中。
從他們的衣着來看,是兩個主教級別的人物。
誰呢?
亞當斯和雪梅。
兩個銀級主教級別,這下有的玩了。
二打一,頓時三個傢伙在空中打來打去,好不激烈。
那邊的浩空戰艦上,再次走下一人,藍麗一看是凱爾大主教。
裡面和一羣祭祀上前去問候。
人家凱爾鳥都不鳥他們,只關心一個人,唐浩明在哪兒?
當即,藍麗帶着他去看唐浩明。
鮮血淋漓的倒在那裡,一摸鼻息,出氣多,進氣少,離死不遠的徵兆。
祭祀術呢?
祭祀們表示,這種狀態下,生命力都快沒了,沒法救。
“白癡,你們這羣飯桶,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保護好他嗎?要教皇陛下出關了,他死掉了的話,你們都等着陪葬吧。”說完,那凱爾趕緊抱着唐浩明,帶着他上浩空戰艦去了。
這邊的戰鬥,也很快就結束了。
那智慧喪屍畢竟是個屍將,銀級戰士。
一挑二,還丟了一隻手臂的狀態下,還打個毛膽。
很快就亞當斯和雪梅,合力給擊殺掉了。
挖出了這貨的屍核,兩人也回去覆命了。
而地上的戰鬥,爲了讓戰鬥早點結束,教廷投下了更多的天災軍團,還動用巨型浩空戰艦的能量巨炮。
幾發下去,就跟核爆一樣,喪屍一死就是一大片。
這場戰鬥,一直打到了晚上,喪屍一個沒剩,全都被屠殺乾淨。
剩下來的工作,就是回收屍體了。
百萬喪屍屍體,堆在這要塞的門口,總不是一回事兒。
最後,動員了教廷大量的運輸機器,把喪屍屍體全都給搬運走。
那皮特要塞的百姓,是感恩涕零啊。
估計以後,這要塞的百姓們,都會成爲教廷的死忠了。
易水染沒有受傷,那邊的易蘭珠傷勢有點重,祭祀給她治療。
唐浩明呢?
反正是回不來了,直接送上了浩空戰艦,準備拉回教廷去療傷了。
說來也點背,這好不容易跑到皮特要塞來做生意的,結果纔剛投資,就遭遇這樣的事情。
當然了,這一次讓皮特要塞運氣大傷,有了唐浩明的表現,皮特城主也看到了機甲的重要性。
爲了補充接下來的城防,他要大力招兵,同時還要大力採購在這次戰鬥之中立下汗馬功勞的唐宋元機甲。
那些權貴們也看出來了,唐宋元公司的機甲那叫一個牛x。
唐浩明最後那一炮,那英勇的身姿成了多少年輕人的偶像啊。
人家一個銅級戰士,在被重創的情況下,還能一炮打掉了智慧喪屍的一隻手,人家也是很牛x的好吧。
當然,這一切都是唐宋元的機甲創造的。
於是,搞得好多人都不練武,練精神力了,跑去換職業當機甲士。
而且,這買的機甲都是唐宋元公司的。
一個要破產的公司,竟然再次復活,成功崛起,成爲皮特要塞的第一大機甲公司。
不得不說,唐浩明這奸商對於生意的眼光很獨到啊。
這一次的冒險投資,換來的成果,還是很巨大的嘛。
當然,唐浩明自己可倒黴了,現在他是不知道唐宋元的發展情況了。、
整個人昏迷了整整四天四夜,然後才甦醒過來,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四周都是綠色的液體。
嘴裡面塞入了一個呼吸器,身體就跟泡藥酒的菜花蛇一樣,在巨大的綠色玻璃櫃裡面泡着。
“嗚嗚嗚~”
一個勁兒的叫喚着,他拼命的拍打着玻璃,想讓人把自己放出去。
結果,四周根本沒有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