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尷尬的笑了笑道:“這不幫你賺名譽呢嘛。”
屈艾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這還差不多,看在捐款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不過你冒充我來參加拍賣行,應該不可能是事先知道我來吧,還故意幫我捐款?”
秦池笑着搖了搖頭道:“我們也是瞎貓碰死耗子,誤打誤撞拿了你的請柬,進來我們是爲了找人的。”
“找誰?”說要完屈艾看了一眼秦池身後的漢斯驚訝道:“…:可以啊,還帶個保鏢竟然還是洋鬼子。”
“你說誰是洋鬼子?”漢斯瞪了完屈艾,在漢斯眼中最討厭的就是對方說自己的鬼子,因爲自己的國家就是被一個只有彈丸之地大的島國攻佔的,當時外界稱呼爲那個島國軍隊爲鬼子。
見漢斯有些不悅,然而屈艾卻皺起了眉頭作死的說道:“怎麼和我說話呢!你這保鏢是怎麼當的,一點都不懂規律,我和你主子說話,你插什麼嘴?”
聽完屈艾的話,漢斯的臉色變得有些陰暗。
然而屈艾還要說些什麼,秦池連忙堵住了屈艾的嘴,如果在說下去,秦池能夠想象漢斯發飆的樣子。
當臺上最後一件拍品被賣出後,大廳的燈光瞬間亮了起來,主持人望着臺下的衆人微笑道:“感謝各位的參與,今天最後一架拍品已經被買走,今天晚上一共籌集到盡2億的善款,我們承諾,這些錢一定會如實的以各位名義發放給需要的人。”
說完主持人笑道:“我們酒店的工作人員已經開始在後臺統計了,捐出善款的人,爲了方便起見,我們會直接帶上您的名字將收據寄到您所在的公司。”
“啥?”聽到主持人的話,屈艾頓時蒙了驚訝道:“寄到公司?不是當面兌換的嗎?”
主持人笑着搖了搖頭道:“有些嘉賓捐出的數額很大,比如你身旁的這位屈先生,5000萬不是小數目,不可能拿着箱子過來,所以我們爲了方便會直接以屈先生的名義將收據寄到帝豪公司,這樣也能夠讓公司職工看到自己所在企業的有愛程度。”
主持人的話說完,屈艾整個人彷彿吃了死耗子一般,臉色難看到了極限自語道:“我爸要知道我捐了5000萬,他會直接殺了我得!”
說完屈艾看了眼秦池低聲道:“兄弟,這可怎麼辦!你捐的,是不是應該你出!”
秦池彷彿沒事人一樣看了看四周無辜道:“但是我是以你的名義捐的,我是在幫你贏得慈善的榮譽,這種事,我怎麼會搶呢?”
望着秦池不承認的樣子,屈艾徹底傻眼了埋怨道:“靠!我這是過來湊個熱鬧,壓根也沒打算拍賣!你真是坑死我了!”
望着屈艾無辜的樣子,秦池嘆了口氣說道:“兄弟,這錢我回還給你,但現在我手頭真的沒有,就當我先欠你的。”
望着秦池樣子,屈艾雖然很是鬱悶,但還是點了點嘆了口氣道:“那也只能這樣了,唉,我的命真苦啊,回家肯定會被罵死的。”
拍賣行結束後,衆人開始紛紛離場,秦池等人剛剛站起來,只見當初酋長身旁的那名黑人保鏢走了過來用生硬的中文說道:“屈先生,我們酋長想見你。”
聽到黑人的話,秦池鬆了口氣,看來自己賭對了,對方真的找自己了。
“酋長?”屈艾不知所措的看了看黑衣人道:“哪個酋長?”
秦池小看了眼屈艾咳道:“他找的是我。”
屈艾這才反應過來,現在自己是冒牌的,秦池纔是真的,想到這裡,屈艾冷哼一聲道:“大好的晚上叫你個孫子給破壞了,我走了,錢別忘了還我!錢別忘了還我!錢別忘了還我!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
說完屈艾轉身向酒店門口走去。
秦池則帶着漢斯跟着黑人保鏢向樓上的客房走了過去。
來到客房內,黑人保鏢打開了門,只見那名非洲酋長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着自己。
望着非洲酋長,秦池禮貌的點了點頭。
果蓋站了起來伸出了手用磕絆的中文說道:“你好,屈先生,請坐。”
秦池也沒有客氣,直接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非洲酋長細細的打量了下秦池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年輕有爲孩子,多謝你爲我們家鄉捐贈的資金。”
“酋長你客氣了。”秦池笑了笑客氣道:“舉手之勞罷了。”
非洲酋長笑着搖了搖頭道:“說吧,孩子找我有什麼事情。”
聽到非洲酋長的話,秦池一愣僞裝道:“您這是什麼意思?”
非洲酋長輕笑道:“5000萬不是小數目,你願意一下子捐贈那麼多給一個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肯定是有什麼目的,還有你應該是假的屈先生吧?後面來的那個應該是真的,我不知道他爲什麼沒有揭穿你,但在場的不少人應該已經看出來了。”
聽到果蓋的話,秦池徹底愣住了,萬萬沒想眼前這個穿着老土的非洲黑人竟然如此敏銳。
見對方發現了,秦池也不好在隱瞞什麼輕笑道:“您既然知道我是假的,爲什麼還派人把我叫過來?”
果蓋笑道:“因爲我想知道原因,你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了讓我注意到你,竟然甘願花那麼多錢,我很好奇,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秦池想了想低聲道:“既然您知道了,我就不隱瞞了,你這次來B市應該是爲了明天的拍賣行吧。”
聽秦池這麼一說,果蓋頓時懂了微笑道:“你也需要那個犀牛角?”
秦池點了點頭道:“是的,我有個朋友傷的很重,需要白爪哇犀角來續命,我們資金有限,聽聞你也是爲了這東西而來,所以今天特意冒着風險來到這裡,就是想和你商量下可否讓給我們?”
“不行。”果蓋斬釘截鐵的說道:“孩子,我很佩服你爲了朋友所做的事情,但這個犀角我一定要拿到,因爲我的兒子也需要他來治病。”
“嗯?”聽到果蓋的話,秦池問道:“請問您兒子得了什麼樣的病?我是名醫生也許能夠幫到你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