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秦池張開嘴角紅腫的肌肉微弱的問道。
“建華醫院急診室。”二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壞笑道:“我說你昨天怎麼晚上大半夜不睡覺,感情是帶着這麼漂亮的姑娘去夜總會玩去了,小心我告訴陳思!”
聽到二狗的話,秦池又氣又無奈的笑罵道:“別瞎說,你怎麼會在這?”
二狗指了指一旁小憩的薛寧說道:“這美女大半夜的用你手機給我打點電話說你暈倒了,我這才急忙忙的跑了過來。”
聽完二狗的話,秦池心頭一暖感激的點了點頭道:“不好意思,弄的你沒休息好。”
二狗搖了搖頭道:“我還行,倒是你旁邊的這個美女,她到真是一夜沒睡,就守在你旁邊,這不天亮了,她纔剛剛小憩了一會。”
秦池吃力的扭過頭望一眼閉着眼睛的薛寧,心頭有出現了一絲說不出的感覺,這個曾經恨不得將自己碎屍萬段的女人,如此卻爲自己守着一夜未眠,這難道是老天在和自己開玩笑嗎?
就在這時,薛寧緩緩的張開了雙眸,當她秦池醒了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眼淚再度流了下來哽咽道:“太好了,你終於醒了。爲什麼那麼傻,他讓你扇自己,你就扇,萬一他變卦怎麼辦?”
望着哽咽的薛寧,秦池無奈的苦笑道:“那又什麼關係,反正是在賭,起碼我贏了。”
聽到秦池的話,薛寧擦了 擦自己的微紅的眼睛破哭喜泣道:“餓了吧,我去給你買些飯回來。”說完薛寧快步的離開了病房。
望着離去的薛寧,秦池無奈的搖了搖頭,每次都是咒罵着自己,這姑娘突然對自己一好,秦池還真有些不知所措了。
然而一旁的二狗則一臉賤笑調侃道:“行啊,師弟,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陳思本來就是一大美女,這倒好,來了個更豔的,你真是桃花運不淺啊。”
聽着二狗的調侃,秦池沒好氣的瞪了起一眼苦笑道:“別亂說,什麼桃花,你又不是不認識薛寧,曾經她恨不得將我大卸八塊呢,我躲還來不及。”
二狗鄭重其事的搖了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此一時彼一時,女人的性格和脾氣就和洪水一樣,來的快去的也快,我能看得出,這美妞也喜歡上你了。”
見二狗喋喋不休的說個沒完,秦池望了望病房牆上的鐘表低聲道:“糟糕了,已經到中午了,我答應今天幫曲陽開副新的中藥,師兄,你幫忙把方子送到學校去交給他唄。”
“這個…….”聽到秦池的話,二狗臉色突然變得難看起來吱吱唔唔道:“是這樣的,在你昏迷的這斷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曲陽….曲陽已經被學校開除了。”
“什麼?”二狗的話讓秦池渾身一震,秦池從牀上坐了起來不解道:“發生什麼事情,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被開除了?”
二狗無奈的聳了聳肩:“我也不清楚,早上陳思給你打過電話,我怕她擔心你,所以謊稱你竄親戚去了,手機落在了我這,然後她告訴我曲陽被學校開除了,理由好像是打架鬥毆。”
“打架鬥毆?”聽到這裡理由,秦池頓時又好氣又好笑,要說曲陽憑着臉蛋捏花惹草也許秦池還信,說一個四肢殘疾的人去打架鬥毆,這理由未免過於牽強了,就算曲陽經過一段時間的鍼灸和治療有一些好轉,但讓他去打架,只有被打的份。
秦池想了想沉聲道:“八成這又是高清天干的好事。”秦池將昨天晚上自己被高清天叫到轎車裡談話的事情告訴了二狗。
同時秦池也深吸了口氣問道:“那曲陽現在人在哪?”
二狗搖了搖頭:“不清楚,我去他家找過他,沒有人,我給那小子打電話也不接。這小子也夠可憐的,所有的親人都死了,天天還生活在無盡的恐懼之中,這事放誰身上,誰都受不了。”
秦池點點頭低聲:“是呀,我們一定要快點找到曲陽,我想我有辦法找到他。”
中午薛寧買飯回來了,三人隨意吃了一些,秦池就堅決要出院。
傍晚,商貿學院內的跆拳道館衛生間內,高少磷的三個手下哆哆嗦嗦蹲在馬桶旁,雙手抱着頭滿臉充滿了恐懼。
穿着黑色帽衫的秦池和二狗望着眼前的三個學生不由的冷笑起來。
秦池蹲下身子看了眼其中一個學生道:“曲陽在哪?”
望着滿臉微笑的秦池,三名學生微微一震,只從上次三人被秦池用手刀一招擊敗後,三人見到秦池就出現了絲絲懼意。,然而三人的老大高少磷又被秦池給一腳踢骨折了,這讓三人對秦池的懼意衍生到了極限。
被秦池叫住的那名學生哭着臉求饒道:“學長,我們真不知道曲陽在哪,饒了我們吧。”
望着瑟瑟發抖的三人,秦池冷笑的站了起來說道:“曲陽今天早上被開除的,碰巧高少磷又今天請假,你告訴我跟你們老大沒關係?看到我身後的這個外國人了嗎?他是我師兄,他的脾氣比我差多了,如果再不說,我不保證你們一會進醫院。”
聽到秦池的話,三人再度一愣,隨後望眼看了看秦池身後的二狗,只見二狗吹着口哨慢悠悠的修理着手指甲。
三人低下頭面面相覷起來,秦池的厲害三人是見識過了,他師兄那不更厲害?
“還不說是嗎?”秦池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到二狗身旁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人見狀頓時嚇壞了,連忙求饒道:“學長,饒了我們吧,我們真不知道曲陽的下落!早上我們只是奉少磷的命令把那宋曲陽抓起來,剩下的事情我們就不清楚了!”
見三人開口了,秦池點了點頭心中不由的暗歎着,果然是猜的沒錯,曲陽的失蹤和高家父子拖不了關係。
“說吧。”秦池掃了一眼三人冷聲道:“你們的老大高少磷在哪?說了我就放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