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如此囂張的王勇,劉蒙道:“自然是永寧縣縣令陳振南陳大人了,王勇,別廢話,趕緊跟我們走一趟。”
“哼!”
聽了劉蒙的話,王勇冷笑了一聲道:“呵!我還說是誰呢,你回去告訴你們陳大人,我跟什麼殺人案無關,讓他別來煩我。就算有關,那又怎樣?他還想判我刑嗎?”
劉蒙看着那王勇道:“怎麼?王勇,你還想拒捕不成?”
王勇冷笑道:“哈哈!我就拒捕了,你能把我咋滴,你他孃的也不瞭解瞭解我王勇是什麼樣的人,要麼趕緊滾,要麼我讓我的這幾個手下親自送你們出去。”
王勇的話語剛落,那幾個家丁摩拳擦掌的看着劉蒙他們,臉上還露出不善的冷笑聲。
看這架勢,要想堂堂正正的把王勇抓捕了,是不可能的。
劉蒙看了看其他四個捕快,又看了看王勇道:“既然你要拒捕,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給我上!”
說罷,劉蒙瞬間一動,他擡起腳來,朝着前面擋他路的家丁肚子上就是一腳。
嘭!
那家丁被劉蒙踢到在地,齜牙咧嘴的。
而其他四個捕快,也各自對上了自己的對手,在那戰成一團。
踢到了家丁,劉蒙朝王勇走去,王勇皺了皺眉頭,他偏着腦袋看了看盧本爲道:“哎!本爲兄,還真是不好意思,我先去把這傢伙解決了。”
說罷,王勇把酒杯放在了桌上,然後,活動了一下筋骨,擡起手來,朝着劉蒙就是一拳,速度奇快無比。
看着朝自己衝過來的王勇,劉蒙心裡一愣,暗道:“沒想到這王勇居然還是一個高手。”
劉蒙不敢大意,他也運轉內力,朝王勇轟出去一拳。
轟~!
兩拳相撞,兩人各自退了兩步。
看見劉蒙居然也只是退了兩步,王勇有些小小的吃驚,他冷笑了一聲,看着劉蒙道:“哎喲,不錯嘛!我怎麼以前在永寧縣縣衙沒有見過你。”
劉蒙的目的是要把王勇抓到縣衙去,他並沒有和王勇廢話,直接再一次攻擊了上去。
這一次,劉蒙並沒有手下留情,使出了他九成功力。
王勇見劉蒙居然不理會自己,冷哼了一聲,也是一掌拍了出去,氣勢如虹。
轟~!
一聲巨響。
王勇被劉蒙擊退了四五步才停了下來,而劉蒙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此刻,劉蒙看着王勇道:“我把之前的話還給你,是你跟我們走呢?還是我們幫你押回去。”
沒有打過劉蒙,王勇心裡有些吃驚,他看着劉蒙道:“我叔父可是永州刺史,你們要是真敢動我,我叔父不會饒了你們的。”
劉蒙淡淡一笑道:“要是我們真害怕,就不會來抓你了,走!”
“沒門。”
王勇大喝一聲,他腳下一動,一拳朝劉蒙砸了過去。
劉蒙絲毫不慫,他暗喝一聲,右手一抓,瞬間就把王勇的手給抓住了。
緊接着,劉蒙一用力,把王勇給抓了過來,然後把王勇的手給反過來扣在王勇的背上,徹底制服了王勇。
這邊結束戰鬥,其他四個捕快,也全部把那些家丁打手放倒了。
被劉蒙抓住了,王勇有些不爽的大叫道:“放開我,放開我!”
劉蒙冷聲道:“放開你?可能嗎?”
劉蒙看了看自己的四個手下道:“來,帶走。”
其中兩個捕快走了過來,一人扣着王勇的一隻手,押着王勇就往外面走。
王勇知道,要讓劉蒙放了自己,那是不可能的了。他扭過頭來,看了看被嚇到了的盧本爲道:“本爲兄,快去找我表哥,告訴他,我被陳振南給抓了,讓他來救我。”
聽見王勇的話,盧本爲點了點頭。
劉蒙他們押着王勇前腳一走,盧本爲後面就離開了,他直接去找王銘去了。
……
……
永寧縣縣衙,公堂上。
鄭辰看了看百合道:“百合啊百合,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說還是不說?”
百合攤了攤手道:“我有什麼好說的?”
鄭辰冷笑了一聲道:“好,很好。”
鄭辰把目光轉向了小圓道:“小圓,把你知道的,關於這位百合夫人的一切都說出來吧!”
小圓看了百合一眼,百合眼神一冷,警告性的看着小圓。
小圓一咬牙,暗道:“我看她幹什麼?都是她把我害成這樣的,小圓,加油!你現在有玉華哥,還有恩人相助,加油!”
小圓在心裡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後環視了一遍堂上的所有人,纔開口道:“我以前是百合的貼身丫鬟,百合嫁給馬文俊以後……。”
小圓就跪在公堂上,把自己的悲慘經歷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說到傷心處的時候,還流下了淚水。
而她的經歷,也聽得公堂外面的那些老百姓議論紛紛。
“沒想到這姑娘居然有那麼慘的經歷。”
“是啊!這馬文俊死得好啊,不然這姑娘還得經歷不知道多少痛苦。”
“聽了這姑娘的這些經歷,誰還會同情那馬文俊啊,哈哈!就算真是劉玉華殺的,我覺得也該判他無罪。馬文俊死有餘辜……。”
“……。”
馬員外和馬員外夫人就夾雜在這些人羣當中,他們聽見四周人羣的議論聲,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馬員外夫人忍不住站出來替自己的兒子說話了。
馬員外夫人道:“你們說的這是人話嗎?馬文俊怎麼了?小圓只是一個丫鬟,丫鬟就那命,有什麼值得同情的。”
聽見馬員外夫人的話,其他的老百姓全部把目光轉向了馬員外夫人身上。
其中有一個認識馬員外和馬員外夫人的人站了起來道:“咦,這不是馬員外和馬員外夫人嗎?他們就是馬文俊的爹孃,有那種兒子,老爹老孃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就是,你兒子罪有應得,活該,活該!”
“罪有應得,活該!”
四周的謾罵聲越來越多,他們直接把馬員外和馬員外夫人給圍住了。
馬員外冷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其中一個人道:“不幹什麼,我們只是看不慣你們,自己的兒子本就不行,還非要替自己的兒子說話,呸!”
“呸~!”
四周的噓聲和吐口水的聲音越來做多,馬員外和馬員外夫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