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裡面。
鄭辰和李秀兒辛辛苦苦終於把整個店鋪的衛生都打整完畢了。甚至於那些貨櫃上的灰塵都擦拭乾淨了。
主僕二人坐在凳子上,看着自己的成果,那是十分的高興。
看着這店鋪,除了貨架,櫃檯,幾根凳子,便沒有什麼特別之物了。
想到之前去定牌匾的時候,那掌櫃的要自己的字畫,一個念頭浮上了鄭辰的心頭。
如果要是自己畫幾副字畫,裝裱以後放在這店裡面,那絕對也是**的一種方式啊!
兩人在店裡面坐了了很久,他們纔回家了。
當鄭辰和李秀兒來到家門口,看見陳慕瑤和念夏的時候,鄭辰倒是愣了愣。這時,他纔想起今天是陳慕瑤和他的七日之約。
陳慕瑤一見鄭辰,她連忙迎了過去道:“鄭公子,你可算是回來了。”
鄭辰尷尬的笑了笑道:“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陳慕瑤笑了笑,剛想說話,念夏先開口道:“鄭公子,我和小姐都等你等了兩個多時辰了。”
“什麼!真是對不住。”鄭辰趕緊道歉。
他走過去打開了大門,然後又說道:“兩位請進。”
“嗯!”
一行人走入大門,鄭辰引領着兩人走向堂屋,而鄭辰對李秀兒道:“秀兒,快去泡茶!”
“嗯。”
李秀兒轉身離開。
鄭辰把陳慕瑤和李秀兒帶到了堂屋裡面,說道:“陳小姐,念夏姑娘,你們先坐一會兒,我去拿銀針。”
陳慕瑤點頭應道:“好的。”
鄭辰走出堂屋,來到他的房間裡,找到昨天剛購買的銀針,回到了堂屋。
這時,鄭辰走到陳慕瑤的身邊坐了下來,看着陳慕瑤道:“陳小姐,麻煩你把右手伸出來,我先替你把把脈。”
陳慕瑤一邊把手伸了過去,一邊對鄭辰道:“鄭公子,之前慕瑤不是說了嗎?以後你就叫我慕瑤吧!”
鄭辰就當做是沒有聽見,他抓起陳慕瑤的玉手把了把脈,經過上次鄭辰的施針治療,加上開的藥方鞏固,陳慕瑤的脈搏已經沒有那麼亂了。
鄭辰隨後又把了把左手脈搏,兩邊脈搏幾乎一樣,並無大礙。
鄭辰放下了陳慕瑤的玉手,看着陳慕瑤道:“慕,慕瑤姑娘,恢復得不錯,只要你繼續保持現在的狀態,慢慢調理,一年時間,絕對會痊癒的。”
“啊!真的嗎?”
陳慕瑤有些興奮的看着鄭辰。
鄭辰點了點頭道:“沒錯,我先幫你施針!”
“好。”
鄭辰拿出了銀針,這第一針,隔着衣服刺入了陳慕瑤的期門穴。
這一針,鄭辰用的是前世最爲著名的“燒山火”針法!
燒山火,是治療寒症的絕佳針法,雖然隔着衣服,但是前世扎過那麼多的針,鄭辰還是能夠熟練的刺入陳慕瑤的穴位。
扎針以後,陳慕瑤只感覺一股熱流從期門穴處慢慢的傳遍全身,她看着認真盯着自己的鄭辰,臉蛋一下子紅得像蘋果一樣。
李秀兒從門外端着茶壺走進來,看見把頭埋在陳慕瑤身前認真扎針的鄭辰,總有一股莫名的醋意直衝腦門。
李秀兒走了過去,分別給念夏和陳慕瑤以及鄭辰各自倒了一杯茶水。
鄭辰自然不知道李秀兒的想法,緊接着,他又用“燒山火”手法,刺入了第二針!
第三針!
第四針!
……
每一針,鄭辰都能夠準確無誤的刺入陳慕瑤的穴位之中。
最後這第十二針,刺入的卻是陳慕瑤頭頂的百會穴。
十二針,每一針,都有一股奇特的暖流形成。這十二針形成的十二股暖流,在陳慕瑤的身體形成了一個大循環。
坐在椅子上的陳慕瑤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體內那些暖流衝擊,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
甚至於陳慕瑤在強忍着那種感覺,讓自己不至於哼哼出來。
扎完十二針以後,鄭辰已經是滿頭大汗。李秀兒看見了。趕緊找來一塊帕子,幫鄭辰擦了擦汗!
念夏看着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的陳慕瑤,問鄭辰道:“鄭公子,我家小姐沒事吧!”
鄭辰笑了笑道:“沒事,現在別去打擾她。”
念夏乖巧的應道:“知道了!”
鄭辰看了看旁邊的李秀兒道:“秀兒,去燒點洗澡水。”
李秀兒不解的看着鄭辰道:“少爺,燒洗澡水乾嘛?你要洗澡?”
鄭辰指了指陳慕瑤道:“她一會兒要一洗個澡,不然,怕是都不好意思回家了?”
鄭辰這句話,卻讓李秀兒和念夏都奇怪不已。
念夏看了看鄭辰道:“鄭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鄭辰神秘莫測的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念夏好奇心起,就連李秀兒都有些好奇,不過她忙着燒洗澡水去了,並沒有留下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陳慕瑤體內的暖流不斷的衝擊着她的身體,她的臉蛋已經開始泛紅。渾身上下,強烈的熱流那是越來越厲害。
此刻,陳慕瑤睜開了眼睛,十分迷離的看着鄭辰,陳慕瑤咬着牙齒堅持着。
但是,陳慕瑤全身上下的汗水一顆接着一顆的往下流,她的身體就像是在火堆裡面一樣,熱流越來越強烈。
旁邊的念夏看到陳慕瑤的情況,可是嚇了一跳,她瞪了鄭辰一眼道:“鄭公子,我家小姐這是怎麼一回事?”
鄭辰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椅子上的陳慕瑤,此刻她的姿態特別的誘人。
這“燒山火”針法對寒症的治療實在是太厲害了!甚至於陳慕瑤的汗水都浸溼了她的衣服。
聽見念夏的質疑,鄭辰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道:“陳慕瑤小姐身體虛寒,所以我用了特殊的針法,來疏通她全身經絡和血脈。這種方法雖然比較那啥,效果可是特別好的。”
“真是的!”
念夏看了看自家小姐,心裡對鄭辰卻有些不滿起來,她看着鄭辰道:“鄭公子,女子的名節何其重要,你怎麼能用這種羞於啓齒的方法來治療小姐的病?”
鄭辰無奈的聳了聳肩道:“念夏姑娘,請你以平常的眼光來看待這件事情,我又沒對你家小姐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更何況我是一個醫者,如果你覺得有什麼,我回去便是,你看着你家小姐,別亂動她,一會兒我又進來取針!”
說罷,鄭辰徑直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