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疑之人必有可疑之處。
許冬找到的可疑之人在一樓大堂男廁中。對方正站在馬桶上將一個黑色密碼箱放入衛生間的天花板上。
辦妥一切後,那人出了衛生間。
正好與已經進入酒店內的許冬一行人擦肩而過。
許冬的觀察很仔細,對方耳垂上有細孔。
而且沒有喉結。
那麼,這個看上去是個男人的可疑之人應該是女人。只是對方的易容術很厲害,很難讓人分辨出來。
許冬在意的是殺手,其他人,視若無睹。
因此他沒有阻攔。
不過他還是比較好奇那個黑色密碼中放的什麼?要是錢就不錯了,正好拿來花花。
許冬正想着什麼時候去拿黑色箱子時,幾個孔武有力的壯漢從電梯口那邊衝了出來。
“有沒有看到什麼人手裡拿着個黑色箱子?”其中一個拉住個服務員問道。
“沒有啊。”女服務員回道。
“去監控室調監控看。”另外一人道。頓時,幾個人快速朝監控室跑去。
許冬估計那個黑色密碼箱就是這幾個人的。
雲含佳對這些事沒在意,徑直朝電梯口走去。霍君楠倒是多看了幾眼。
進入電梯後,許冬按下所去樓層的按鍵。
霍君楠面色不改的問道:“雲小姐,這位先生是你司機吧。”
對於許冬突然出現在雲含佳身邊,霍君楠的猜測只有一個。
那就是莫青山找到了許冬。
可爲什麼那個老人家要將許冬安排在雲含佳身邊呢?要知道從那天的對話中,霍君楠可是知道莫青山非常瞭解許冬的特殊能力。
難不成莫青山招攬許冬就是爲了保護雲含佳?
還是另有內幕。
所以,霍君楠故意開口問了。
“他是我朋友。”雲含佳的回答讓霍君楠有些意外。江亞唯則有些生氣的看了許冬一眼。
顯然,她誤會了。
可她憑什麼生氣呢?她都跟許冬沒關係了。但她心裡就是不舒服。
“不會是男朋友吧?”霍君楠想了想,微笑回答。如果雲含佳說不是,她就說自己開個玩笑。想必雲含佳還沒有那麼小氣,因爲這點事生氣。
雲含佳聽了霍君楠的話,臉上一紅,然後回道:“霍小姐你想多了,只是個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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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所以非說許冬是自己的朋友,其實是不想許冬被人看扁。
因爲保鏢這行在富豪眼裡,真的不值一提。
“原來如此。”霍君楠聞言不再多說。
同樣,她也沒打算說出自己認出許冬的事實。
沒這個必要。
宴會所在的十六樓很快到了。
電梯口站滿了主辦方佈置的護衛,自然也有漂亮的迎賓。
雲含佳跟霍君楠作爲臨州商場實力最深、最美的兩朵花,同時進入會場,一時間引來無數目光。
好在參加這個宴會的都是生意場上的富豪,一個個非常注意涵養。雖然其中不乏年輕有爲的青年才俊,但這些人可不好意思在商場前輩面前跟美女搭訕。
回頭落下個好色的名頭可不好。
會場佈置的很精緻,許冬外放意識檢察一番後,見沒有可疑之處,放下心來。
“兩位,裡邊請。”
主辦方是臨州市德高望重的一位富商,年近七旬,不過紅光滿臉,看上去甚有精神。他笑着請雲含佳跟霍君楠進入會議廳。
會議廳,助理跟什麼司機可進不去。因此許冬跟江亞唯在外面等待。
江亞唯美豔不可方物,頓時其他一些大老闆的男助理就圍了過來。反正老闆不在,找美女聊會天很正常。而且萬一對上眼了呢?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可能辦不到,一夜風流還是可以的。
但江亞唯面對一衆男助理的招呼,應付得很是冷淡。然後獨自坐到角落裡喝茶。
許冬則去了廁所。
進入隔間後,他意念一動,便出現在一樓大廳的廁所隔間內。
將拿到的黑色密碼箱放入戒指空間,許冬瞬移回到十六樓的廁所,然後回到會場。
江亞唯依舊獨自一人坐在原處。
這種地方,可沒什麼人一直敢糾纏不放。
要知道江亞唯可是霍君楠的助理,真鬧起來,那些想一親芳澤的男助理沒什麼好結果。
……
宴會結束後,許冬帶雲含佳離開。
只是這位美女總裁酒量不怎麼行,喝了幾杯紅酒的她上車後就睡着了。
好在,許冬不是登徒子。
不然伸手摸幾下還是可以的。
車子抵達龍河山莊後,許冬喊周玉出來扶着雲含佳進了別墅。
至於後面的事,就不需要許冬操心了。自然有保姆吳媽跟周玉處理。
許冬洗漱完畢後,在房間中取出了從酒店裡得到的密碼箱。
箱子設了密碼,許冬魚腸劍一劃,箱蓋便翻開了。
裡面卷着一幅畫。
打開畫,裡面畫着一幅山水圖。
許冬前後看了幾次,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也許,這幅畫比較值錢吧。
許冬心想。但畫上面沒有留印鑑,他壓根不知道是誰畫的。
看來得找個懂畫的問問。
……
臨州一個高檔酒店內。
一個身材高挑的美貌女郎氣呼呼的將手裡的手機丟到牀下。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一個染着紅髮的豔麗女子走了出來。
她雪白的身體上掛着不少水珠,豐滿的胸脯足以讓無數男人瘋狂。
“怎麼了?”紅髮女子見牀頭女郎滿臉怒火。
“東西不見了。”牀上女郎恨恨道。
“怎麼會這樣?”紅髮女子驚訝道:“不會是被那羣人找到了吧。”
“不會的,我藏得很小心,一般人絕對找不到,肯定有人半路截胡了。”
“算了,菲兒,那箱子裡未必是什麼好東西,就當丟了吧。”紅髮女子說道。
“倩姨,不是東西的事,是我覺得心裡不舒服,擺明了是有人在後面等着黑吃黑的。”
“看你說的,我們竊宗很黑嗎?”
“那可說不定。”菲兒掃了掃倩姨的身體,總算是笑了笑。
倩姨臉上一紅:“死丫頭,胡說什麼。”她說完跳上牀,一把將菲兒按在身下:“信不信我扒光你的衣服,給你拍個照片。”
“我可不怕你,看誰欺負誰。”菲兒說話間將倩姨按在了身下。
一時間,客房中春光甚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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