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臨州到瀛洲的航班就兩個小時。途中,許冬跟蘇覓母親聊得還算投緣。許冬近半年來的成長很大,對於很多事物都知曉一二。蘇覓則沒有多說半句話,只是心裡面一個勁的罵着許冬,就你話多。
女孩子心情不好,大多這樣,始終要找個出氣筒。
飛機抵達瀛洲後,蘇覓很不情願的被父母拉下了飛機。許冬跟在後面,不知情的人見了還以爲他跟蘇覓是對小情侶。
當然,這對情侶鬧矛盾了。
瀛北機場建的很豪華,畢竟瀛北是瀛洲官方的大本營。這羣政治家雖然心裡一個勁的想單飛,不過搞起經濟來也像那麼回事。不過比起華夏的燕京,那可就差遠了。
出站口。
接機的人很多,但大多是旅遊團的導遊。
近年來前往瀛洲旅遊的華夏遊客很多。許冬這趟航班便有大半的乘客是過來玩的。
蘇家三口剛走到出站口前,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孩子便迎了上來,他滿臉微笑:“叔叔阿姨好。”
“你是任鑫吧。”蘇母見過對方的照片。
“是的,這位是蘇覓妹妹吧。”任鑫自然是蘇覓的相親對象。原本,他也不想來的,不過看到蘇覓的照片後,便改變了注意。現如今看到蘇覓本人如此漂亮,更加謝謝爺爺當年的先見之明瞭。
“我車在外面,爺爺就在家裡等着你們呢。”任鑫接過蘇母手裡的一個小型行李箱,表現得彬彬有禮。
“麻煩你了。”蘇父對任鑫印象不錯。
蘇覓沒說話,眼睛看向了許冬。
那傢伙居然朝一個打扮甚是潮流的瀛洲妹子走去。
而那個穿着皮靴,裹着絲襪的性感妹子手裡則舉着個很大的牌子。
上面寫着:“許冬。”
“原來這混蛋是來見網友的。”蘇覓正想着時被母親拉着出了機場。
任鑫的車是輛兩百多萬的寶馬。
蘇父蘇母見多了豪車,並不驚訝。
蘇覓則一直注意許冬這邊,對方跟那個漂亮的瀛洲妹子上了輛紅色的蘭博基尼跑車。
“剛剛那女孩子是許冬女朋友吧?”
蘇覓上車後問女兒。蘇覓翻了個白眼:“倆人一看第一次見面,沒看那姑娘舉着個牌子嗎?”
“那他們什麼關係?”蘇母再問。
“網友。”蘇覓頓了頓道:“說不定是打王者農藥認識的。”
蘇母頓時無語。
“剛剛那個上蘭博基尼車子的先生阿姨認識?”任鑫這時問道。
“嗯,我們一個航班過來的。”蘇母回道。
“瀛洲的女孩子打扮的挺好看的。”她又加了一句。
“太奔放了反而不好,我希望淑女一些的。”任鑫微笑道。
蘇覓輕輕哼了一聲。
這時,紅色蘭博基尼快速超過了任鑫的車子。
“車牌號不錯。”蘇父眼光很老道,一眼就看出紅色蘭博基尼的車牌號比車子貴。
“那是何家的車。”任鑫接道:“開車的女孩應該是何維華的孫女。”
原本,任鑫並不認識何維華的孫女,只是一看對方的車牌號就想起來了。
要知道,這姑奶奶可是瀛洲有名的大小姐。
“何維華?”蘇父聞言輕輕皺了皺眉頭,一個靠黑道起家的人最後居然成爲瀛洲數一數二的大商人及政客。這在華夏,絕無可能。
……
飛馳的蘭博基尼內。
許冬再一次忍不住瞄了眼monday的大腿,心想這妹子是不是吃激素了,長得腿長屁股翹,胸還大。
這姑娘中文名叫何怡萱,英文名起的就有點隨意,叫週一。許冬估計對方週一出生的。
“內地哪個幫派的?”何怡萱還是頭一次碰到爺爺讓她到機場接人。自己家裡邊做什麼的,她還是蠻清楚的。自然,能讓爺爺如此上心的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什麼幫派?”許冬跟何怡萱打過招呼後,沒有多聊,雖然女孩子看上去挺不錯的。但他是過來辦大事的,沾花惹草還是算了。
“哦,現在都洗白了,應該叫公司。”何怡萱覺得許冬這個幫派分子跟其他的不怎麼一樣,看上去沒有一點煞氣。
許冬明白何怡萱意思了,有些無奈道:“像我這種生於紅旗下的社會主義新青年怎麼可能加入幫派呢。”
何怡萱聞言愣了一下,許冬指了指前面:“專心開車。”
何怡萱再次愣住。
心想這傢伙還真把自己當司機嗎?也不知道爺爺怎麼想的,讓她這個何家最尊貴的大小姐來接人。
何氏莊園位於瀛北南郊,蘭博基尼速度極快,加上何怡萱闖紅燈跟過家家家似的,原本一個小時的車程硬是半小時搞定了。
瀛洲的天氣很好,藍天白雲下,何氏莊園一片綠色。
“資本主義就是豪。”許冬還是頭一次見到佔地面積如此大的莊園。
蘭博基尼進入守衛嚴密的莊園後停在一棟三層樓的別墅前,何維華已經等在那裡了。
對方看上去就是個很普通的老人。
但許冬聽得莫青山說過,這老傢伙是瀛洲道上的教父。什麼鐵樹幫,四系會,都是這位老祖宗昔日的小弟弄出來的。
當然,何維華背後靠的是隱宗。
不然他也不可能獨身從港島至瀛洲的五年之內打下了瀛洲的大半個黑道。之後,更是創立何氏集團,就連幾位地區領導人都與其交好。
隱宗並不是隱在深山中,而是大隱隱於市。
對那些缺少機會,但不缺壯志雄心的人,隱宗都會施以援手。
當然,這不是單方面的幫助,而是互盈的開始。
何維華隱宗級別是天級,不過他的身份較之其他隱宗弟子有些特殊。
因爲他祖輩便是隱宗的人。
這件事何維華原本不知道,因爲歷史的發展淘汰了很多東西。
好在,隱宗上一屆的長老找到了何維華。
同樣,他也確認了對方的那件信物。
“一朝入隱宗,祖祖輩輩便得效力。”何維華記得當初那位隱宗長老說的話。
雖然很多人都不想被人控制,但何維華卻不敢亂想。
他甚至沒有想太多。
隱宗給他的東西,真的很多,而且隱宗這些年也沒有向他索取什麼東西。
當然,每年的那個會費還是要交的。但這個錢,對於何維華來說,就是九牛一毛。
不就十幾個億嗎?何氏的賭場兩天就掙回來了。
當然,何氏可不止賭場,酒店,地產什麼的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