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的一家三口,楊立恆認識。
而且很熟悉。
他這次來中海旅遊,就是跟對方一起來的。
但就在楊立恆準備跟對方打招呼時,人家閨女朝何怡舞開口了。
語氣聽起來很詫異。
但隨即,對方又甚是客氣的說了句:“何小姐,您好。”
說話間,女孩子臉上帶着微笑。
“瀟瀟,這是?”
女孩的父親好奇的看着何怡舞問道。
至於她母親,則朝黎清這邊笑了笑。
他們夫婦這次來中海旅遊,還有一個目的,就是看看女兒。
“爸,這是我們公司的總裁何小姐。”
“何小姐,我是市場三部的吳瀟瀟。”
吳瀟瀟這兩句話說完,場間的吳父吳母,楊立恆,黎清四人都愣住了。
作爲吳瀟瀟的父母,吳爸吳媽自然清楚女兒在哪家公司上班。
而作爲吳瀟瀟父母同事的朋友,楊立恆跟黎清也聽說過吳瀟瀟上班公司的名字。
中海醫藥集團別說在中海,就算是整個華夏,也是大公司,大集團。
何怡舞作爲這個公司的總裁,身份可想而知。
“你好,何小姐。”吳父朝何怡舞微微一笑。
吳媽也是。
“你們好。”
說實話,何怡舞真不記得吳瀟瀟這個人,但對方既然說了自己是中海醫藥的員工,想必就是真的。
“何小姐,你來這邊有事嗎?”吳瀟瀟很緊張,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隨便說了。
“我正好送楊叔跟黎姨回來。”何怡舞不想說太多,直接轉移話題道:“瀟瀟,你是來看爸媽的吧?”
“嗯,他們正好過來旅遊。”吳瀟瀟點頭回道。
“挺好的,明天我跟人事說一下,給你兩天假,好好陪陪爸媽。”何怡舞頓了頓道:“工資的話就不扣了。”
“謝謝何小姐。”
其實,吳瀟瀟早就想請假陪父母散散心,只是部門太忙,壓根請不到假。
不過現在好了,何怡舞開口了,一切都不是事。
“麻煩何小姐了。”吳父也感謝道。
“叔叔哪裡話,爲人子女的,自然要多陪陪長輩。”何怡舞還想說下去,車裡的許冬怕言多必失,開口道:“何小姐,一會還有事,得走了。”
“額,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何怡舞聽了許冬的話,只得和楊立恆還有黎清道別。
當許冬帶着何怡舞離開後,吳瀟瀟朝黎清道:“黎姨,你怎麼認識何小姐的呢?”
“說來也巧,何小姐掉了個東西,被你阿姨撿到了,就認識了。”楊立恆快速編了個理由。
“老楊,你今年氣運不錯啊。”吳爸打趣道。
上半年,楊立恆升任公司副總。
當時,很多人都傻眼了。
吳爸也是。
但後來,他們聽到消息,楊立恆中央有人。
吳爸由於跟楊立恆關係不錯,便找了個機會問對方。楊立恆只得說某次去燕京散步遇到了個大佬。
而現在,對方又因爲散步認識了何怡舞。
要知道何怡舞雖然不是官方的人,但對方作爲中海醫藥集團的總裁,還是有很大能量的。
“什麼氣運,都是偶然。”楊立恆擺擺手道。
……
“怎麼回事?”
賓利車中,何怡舞問道。
許冬已經扯下了人皮面具。
“今晚的事,很危險,不過現在沒事了。”他一本正經道:“怡舞,有些事,我不告訴你,是爲了你好。”
“跟我爺爺一個語氣。”何怡舞回道:“他經常這麼跟我爸說。”
“那個,你要記住,以後見了楊立恆跟黎清,千萬別說認識我。”
“爲什麼?”
“沒有爲什麼。”許冬硬着頭皮道:“總之,你記住就行。”
“莫名其妙。”何怡舞思考了一會道:“你不會跟他們有仇吧?”
“隨你怎麼想。”許冬甚是無賴道。
“我想吃燒烤。”何怡舞突然道。
“還吃?”許冬忍不住道:“紅顏禍水,不敢帶你出去了。”
“那就打包回家吃。”何怡舞道:“坐在天台上吃,正好。”
“認真的嗎?”
“認真的。”
“那好吧,我去買。”許冬只得又找了家燒烤店。
然後一股腦買了不少燒烤。
當然,在何怡舞的要求下,也買了不少啤酒。
車子回到何氏別墅後,倆人拿着東西上了天台。
夜晚的中海,溫度適宜,而且涼風陣陣。
許冬將打包盒拆開,把酒擺好。
何怡舞笑眯眯的看着這一切。
然後光着腳丫子坐在地上。
天台上雖然鋪了地板,打掃也很乾淨,但多少有些灰塵,但何怡舞並不介意。
許冬自然也不介意。
他小時候泥田裡都打過滾。
“知道嗎?我爸媽很少允許我喝酒,也不讓我吃燒烤。”何怡舞抓起一個雞翅膀啃着。
在許冬面前,她覺得沒必要那麼淑雅。
“知道嗎?我以前想吃都沒得吃。”許冬說的是實話,以前的他,哪有錢吃這個。
要知道燒烤其實還是挺貴的。
隨隨便便一點東西就過百了。
不過他這句話的意思,何怡舞理解偏了。
女孩子以爲許冬以前呆的地方沒有燒烤吃。
“可能是那個組織的訓練基地吧。”何怡舞猜測道。她拿起罐裝啤酒朝許冬晃了晃:“乾杯。”
“乾杯。”許冬藉着燈光發現何怡舞的腳很好看的。
白白嫩嫩,沒有一絲瑕疵。
也不知爲何,他挺喜歡看女孩子腳丫子的。
但戀腳癖還真沒有。
他可不會像那邊變態一樣,使勁的啃女孩子的腳。
何怡舞喝了些酒,頭腦有些暈,她將油乎乎的小手在名貴的裙子上蹭了蹭,拿了個豬蹄繼續啃着。
下一刻,女孩子靠在了許冬肩上。
她覺得這個姿勢比較舒服。
許冬覺得這樣也很舒服。
……
花鼕鼕現在也很舒服。
原本,他想直接殺了這個被自己抓來的虐童女幼師。
可當對方滿臉淚水的說“求求你,放過我,我什麼都給你”時,花鼕鼕改變了主意。
反正你早晚要死,死之前做些其他事也不錯。
的確,女幼師做得很好。
於是,她滿臉魅態的跟花鼕鼕說:“我隨時都可以爲你服務。”
“那你爲什麼要將細針插進孩子的身體裡呢?”
花鼕鼕冷漠的問。
“你知道嗎?我特別討厭虐待孩子畜生。”
“我這輩子都忘不了,那些人折斷我的四肢,讓我躺在街上乞討的情景。”
“我以後不敢了。”女幼師可憐兮兮的回道。
“你以後沒有機會了。”
花鼕鼕說完扭斷了女幼師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