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凝藍聽蘇覓說給她看什麼照片,有些好奇,但隨即有些失落。
她擔心蘇覓拍到了許冬跟其他女孩在一起的照片。
雖然阮凝藍明確表示過不會干擾許冬跟其他女孩的感情,但真看到了,她心裡還是很不舒服的。
她正打算說不看了,蘇覓的手機遞了過來。
然後阮凝藍看着屏幕中的照片愣住了。
但並不是很驚訝。
因爲許冬跟他說過那些事。
“他是不是跟你說過這些?”蘇覓見阮凝藍並不是很詫異,遂問道。
“這是你拍的?”阮凝藍反問道。
“我一朋友拍的,發微信羣裡,正好讓我看到了。”蘇覓道:“許冬的身份,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這張照片足以說明他很不簡單。”
的確,能扶着洪老的年輕人哪個是簡單人物。
шωш★ Tтkan★ C〇 蘇覓給阮凝藍看的照片正是那天許冬跟洪老一起參加袁業保追悼會後,蘇覓的一個朋友偷偷拍下的。
不過對方那麼做,倒不是有意爲之,而是想問問許冬到底什麼來頭。
結果,微信羣裡的公子哥,大小姐們沒一個知道。
蘇覓也不知道許冬的真實身份。
但她認識許冬。
於是,她把照片保存下來了。
“他應該是世家子。”蘇覓看着阮凝藍道:“這些他跟你說了嗎?”
“你可別被他騙了。”蘇覓猶豫了又道。
阮凝藍微笑着搖搖頭:“沒事的,我知道。”
“知道什麼?”蘇覓頓時八卦起來。
她挺想弄清楚許冬的真實身份的。
至於這王八蛋之前跟她說的那些事,估計十之七八都是編出來的。
“你朋友能拍到這張照片,應該也不是普通人吧。”阮凝藍似有深意的看着蘇覓:“蘇警官,看來你也是世家大小姐啊。”
“怎麼會。”蘇覓趕緊道:“我就是一小警察。”
“小警察,別人能拉你進羣?”阮凝藍一副傷心的模樣:“哎,蘇覓,沒想到你居然瞞着我這麼多事,虧得我那你當好朋友。”
“我……”蘇覓聞言一下子急了,然後跺了跺腳,直接道:“行了行了,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爺爺是蘇軍生。”
阮凝藍瞬間石化。
蘇軍生這名字,她自然聽過。
前些年,新聞裡經常提到這位老部長。
“你呀,顯山不露水啊。”阮凝藍驚訝過後,甚是認真的說道。
“我沒想借家裡關係,我只想靠自己。”蘇覓一副嚴肅的模樣。
“我知道。”阮凝藍說的是實話。
不然蘇覓何至於從最基層做起。
“一定要爲我保密,千萬別跟許冬說。”蘇覓叮囑道。
“放心吧,我替你保密。”阮凝藍微笑道。
“你還沒有跟我說,許冬到底什麼身份呢?”蘇覓有些佈滿。
阮凝藍猶豫了下道:“他說他是特工。”
“龍組?”蘇覓瞳孔瞬間放大。
“他沒說。”阮凝藍回道。
“原來如此。”蘇覓心裡的那些疑問一下子解開了。
也只有龍組的超級特工才這麼厲害。
“這事千萬別泄露出去。”蘇覓看着阮凝藍甚是嚴肅的說道:“這是國家機密。”
阮凝藍鄭重的點點頭:“我會的。”
“那麼說,他現在出去執行任務了?”蘇覓又問。
阮凝藍道:“是的。”
她頓了頓又道:“電話都打不通了。”
“你可別亂打他的電話,搞不好會害了他的。”蘇覓說完爲了阮凝藍安心又道:“放心吧,他能力強大,不會有事的。”
……
南非。
一處望不到盡頭的森林中。
一架直升機緩緩從高空降落,然後懸停半空。
直升機下面,是一個偌大的露天洞穴。
兩道長索從直升機裡拋出,落入洞穴裡面。接着,兩名全副武裝的傭兵從飛機上滑了下去。
沒多時,兩人抵達洞底。
其中一人打開掛在胸前的探照燈。
瞬間,洞穴裡面一片明亮。
只見周圍光滑無比,沒有任何的壁洞。
一個傭兵彎腰抓了把地上的泥土,使勁聞了聞,然後朝同伴搖了搖頭。
接着,兩人發出信號。
直升機上的長索便開始回收。
很快,兩名傭兵回到了飛機上。
“找到礦石沒有?”
副駕駛上的一箇中年人問道。
他說的是日語。
“什麼都沒有,全部被挖空了。”剛剛下到洞穴裡面的一個傭兵回道。
“還有幾處地方沒找?”中年人問道。
“還有四處。”直升機後排一個留着長髮的壯漢回道。
“去下一個點。”
“那裡很遠,今天估計趕不到。”壯漢頓了頓道:“伊藤先生,據我所瞭解,那種稀罕礦石其實沒什麼大作用,何必浪費這麼多人力物力呢。”
伊藤先生臉色一沉:“記住,這是赤惠小姐的吩咐,必須辦妥。”
“是。”
直升機上的幾名日本傭兵同時回道。
壯漢也趕緊點頭稱是。
對於那位新上任的淺野家主,他略有耳聞,知道對方非常的不簡單。
不然的話,怎可能在短短時間就掌握了淺野財團。
……
燕京大學。
楊韻下午沒有去看書。
被母親說了一下午。
反正黎清死活就是不讓女兒讀博。
“你年紀也不小了,讀完博你那些同學估計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黎清苦口婆心的勸着:“而且你還說要去澳洲求學,你說你怎麼這麼喜歡折騰呢。”
司晴雪坐在遠處,看着這一幕,輕輕笑了笑。
如果她的母親能這麼說她,那該多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打算,我覺得這樣挺好的。”楊韻回道:“再說了,許冬也同意的。”
“你說什麼,他能不同意嗎?”黎清已經知道許冬剛剛來燕京看過楊韻的事情,她嘆了口氣道:“女孩子還是不要一直折騰,早點成家多好。”
楊立恆也道:“韻兒,要不先結婚,然後再說其他的事。”
楊韻知道父親的憂慮,回道:“爸,我跟許冬都還年輕,沒必要這麼早結婚的,而且他現在也是事業上升期,我也不想拖累他。”
司晴雪聞言有些無語,楊韻之前還說不希望許冬幹多大事業,現在居然拿這個跟父母談條件。
“許冬現在在哪?打電話給他,我來跟他說。”黎清有些不滿道。
“他在國外呢,電話打不通,有什麼事等他回來再說。”楊韻還想跟母親爭論下去,手機響了。
“是不是許冬?”黎清趕緊問。
“程爺爺的電話。”楊韻說完把電話接通了。
關於她跟程言泉的事,她也跟父母說了,但並沒有說程言泉什麼身份,只說對方孤苦伶仃,沒有子女。
“晚上帶着小雪一起到全聚德吃烤鴨。”程言泉說完,楊韻回道:“爺爺,我爸媽來了。”
“那正好,一起過來吧。”程言泉頓了頓道:“我讓小霍再烤一隻。”
小霍是全聚德最會做烤鴨的廚師。
據說每天只烤一隻鴨子。
但程言泉如果讓他多烤一隻,他肯定要烤的。
楊韻掛完電話後,把事情跟父母說了。
“哪能讓他老人家請,這頓飯我掏了。”黎清當即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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