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於雲層上的波音787很平穩。
臥室內很整潔,地板上鋪着耐用長絨地毯,雪白的被單激發着白繼賢內心的**。
他朝雲含佳道:“配合些,對大家都好。”
雲含佳沒說話,她的眼睛盯着牀頭櫃上的一個玻璃箱。
箱子裡,蜷縮着一條渾身花斑的眼鏡王蛇。
這條王蛇體長一米左右,尚處在成長期,不過它的毒素較之其他的王蛇,不遑多讓。
雲含佳想打破玻璃箱,然後放出眼鏡王蛇咬死自己。
可惜,白繼賢看出了她的想法。
他一把將雲含佳按倒身下,笑道:“雲小姐想死,怕不是那麼容易。”
“知道嗎?這條蛇是突尼斯國王送給我的,是眼鏡王蛇中的異種,不僅毒素強於其他王蛇,就連軀體密度,也是普通王蛇的三倍。”
“不過呢?這條蛇還沒有交配過,那今天我們正好給它示範一下。”
“你不得好死。”雲含佳說完趁白繼賢不注意,右手兩指猛地朝白繼賢臉上插去。
這招雙龍探珠是許冬在旅途中教她的。
雲含佳雖然沒有留長指甲,但眼睛是人體最薄弱的部分,白繼賢如果被他插中眼睛,勢必失去行動力。
可白繼賢是什麼人?
他當年進入非洲前就在華夏練得一身功夫,這些年更是在有進無退,算得上非洲傭兵中有名的強者。
如此強者,怎麼可能被雲含佳插中雙眼。
他一把抓住雲含佳的手,低頭吻了吻對方的指尖,笑道:“手有餘香,我喜歡。”
可接着,他臉色變了。
因爲雲含佳猛地擡起了腿。
好在白繼賢躲避及時,但下腹還是隱隱作痛。
“你找死。”白繼賢並不是個脾氣很好的人,他之所以對雲含佳一直笑眯眯的,那是因爲他想創造出個不錯的氣氛。
可現在,雲含佳弄痛了他的命根子,他如何不生氣。
既然你不好好聽話,那就別怪我心狠了。
白繼賢常年殺人,心裡戾氣甚多,一旦動火,便是怒火金剛。
他紅着眼一巴掌抽了出去,頓時,雲含佳雪白的臉頰上多了五個臉紅的掌印。
同時,她的嘴角邊還有鮮血流出。
白繼賢則像發了瘋一樣的撕扯着雲含佳的衣服。
非洲天熱,雲含佳身上的衣服本來就少,白繼賢很快就看到了一幅完美的身軀。
雲含佳兩眼緊閉,淚水直流。正如白繼賢所說,這裡是高空,沒有人能過來救他。
白繼賢則冷冷笑着解開身上的衣服,他的二弟剛剛被雲含佳用膝蓋頂了一下,但並沒有多大事。
他眼光何其老道,自然看得出雲含佳未經人事。
“真是個尤物。”
白繼賢俯下身時,雲含佳嘴角的鮮血正好流淌到她胸前的那顆紅寶石上。
這寶石躺在兩座山峰間,異常豔麗,甚是引人注目。
白繼賢一時間看得入神。
可下一刻,被白金裹着的紅寶石消失了。
彷彿是進入了雲含佳的身體。
“怎麼回事?”
白繼賢眨了眨眼睛,心想難不成這紅寶石是個水貨,被血液一碰,就化了?
他懶得糾結,開始做正事。
……
平靜的科洛機場忽然發生數起爆炸。
看守機場的士兵看着黑煙滾滾的機場大樓,驚慌失措,然後紛紛跑了過去。
科羅的空軍機場跟國際機場連在一起。
里奧德發起政變時,派人第一時間搶佔了這裡,他不希望戰機出現在科洛城上空。
不然的話,科洛絕對會成爲廢墟。
其實,科羅尼的戰機並不多,而且大多是破舊的二代戰機。
許冬於混亂中瞬移進了一架米格-23。
在這之前,他抓住了機場的工作人員,逼問出波音787的航線。
在隱宗虎堂基地時,許冬學過如何操縱戰機。
但那是模擬機。
不過模擬跟真實幾乎一模一樣。
米格-23升空後,機場守軍大驚失色,他們明白了,敵人先是搞事轉移他們的注意,然後趁機開走了飛機。
但機場大門明明是緊鎖的,駕駛員怎麼進入的呢?
難不成是內奸?
守衛趕緊彙報上層,並且問要不要派其他戰機升空將米格-23擊落。
但很快,空管部門回覆說,米格-23沒有進入科洛城,而是飛離了科羅尼。
“可能是某個士兵想跑路吧。”
機場負責人知道後猜測道。
如此,他也沒必要派遣戰機追蹤了,一個不慎,闖入其他國家領空可不好。
畢竟里奧德才剛上任,需要跟鄰國處理好關係,不能做出什麼侵犯行爲。
米格-23的速度沒有第三代戰機快,但也有2.35馬赫,相對於波音787,快的不是一丁點。
許冬將戰機升於高空後,打開了雷達,然後將速度提升到極致,朝前追去。
這架米格-23的油箱不是滿的,但許冬沒有在意,他只要追上白繼賢的波音787就行了。
……
進入的感覺很溫暖。
也很緊湊。
但隨即,白繼賢叫了出來。
不是興奮。
是劇痛。
他有個習慣,進入前喜歡看女人的表情。
因此,找準目標後,他擡起了頭。
再低頭時,他下身盤着一條蛇。
是眼鏡王蛇。
王蛇死死咬着白繼賢的命根子,毒素也已經深入對方體內。
白繼賢心有不甘,想將這條養了一年多的眼鏡王蛇撕成兩截。
可惜,正如那位突尼斯國王所說,這條眼鏡王蛇是異種,身體密度三倍於普通蛇類。
至於毒素,更是劇毒無比。
白繼賢倒在地上時,全身已經僵硬。
至於身下原本的雄偉,已經變成了一根烏黑的鹹魚。
雲含佳擦乾眼淚,然後下了牀。
那條眼睛王蛇此刻蜷縮在白繼賢胸膛上,眼睛死死盯着對方的喉管。
白繼賢還沒死,他以前注射過抗毒血清,這讓他沒有立馬被毒死。
雲含佳打開衣櫃,裡面有女人的衣服,但都是睡衣。
不用問,白繼賢以前在飛機上睡過不少女人。
或許,那兩個姿色不錯的亞裔服務員就曾經在這臥室裡陪白繼賢歡快過。
雲含佳把睡衣穿好。
然後蹲下身看着白繼賢。
下一刻,眼鏡王蛇竟是循着她的手臂爬到了對方的肩上。
白繼賢雖然無法動彈,但眼中還是閃過驚詫之意。
他不明白,爲什麼雲含佳能控制這條蛇。
“再見。”
雲含佳說完,劃開了白繼賢的喉管。
她用的是對方隨身攜帶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