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起於東方,豔陽高照於碧空,新的一天,天氣較之前幾日,要晴朗不少。
風是清涼的,而不是那種帶着寒意的。
位於市心的堪培拉第一醫院,甄羽彤依舊在沉睡,而且,身的藍斑越來越多。霍普金斯的一名醫學博士,有些沉重的說,由於未知病毒的侵蝕,甄羽彤可能成爲植物人。
而且,還是帶有皮膚病的植物人。
於姐還有吳曉琪兩人對於這個答案,完全無法接受。雲禾看着病房裡已經面目全非的甄羽彤,心情也很是沉重。但她還是鎮定的安慰着於姐,說自己會通過淺野財團彙集一切名醫,治好甄羽彤。
“澳洲的醫療技術不了美國,我已經安排專機,午送羽彤去美國。”
雲禾對甄羽彤的態度,讓雲含佳還有高菲菲很是欣慰。
在她們看來,這位淺野小姐跟甄羽彤之間的友誼絕對是真誠的。
陳鬆齡也覺得淺野赤惠是個很重視友情的人。
這一點,從對方整晚待在醫院可以看出。
一想到甄羽彤如果沒出事,那以對方跟淺野赤惠的關係,《正羽江山》這部電影必定大賣,而自己也會成爲華語影視的領頭羊。陳鬆齡心裡充滿了嘆息。
早餐過後,陳清越趕到了醫院。
她是通過雲禾得知甄羽彤的事情的。
對於甄羽彤這位華語影視的新花旦,陳清越自然有所耳聞。
而那部《四月二十四》,她也是看過的。
跟陳清越一起來的還有何怡舞,霍君楠等人。
這些女孩子平日裡都會看些電視,而且對甄羽彤很有好感,當她們得知甄羽彤出了事,便悉數過來了。
何怡舞的名氣,這段時間,華夏幾乎無人不知。於姐自然也認得對方。至於霍君楠,她也聽說過。而陳清越,這個女孩子,於姐一眼便知不是普通人。
剩下的那些女孩,俱是人之鳳。
陳鬆齡不禁感嘆淺野赤惠圈子的強大。
“不行的話,我讓爺爺把喬致庸送過來。”蘇覓說得喬致庸是大內名醫。
陳鬆齡聽到這個名字時,忍不住看了蘇覓好幾眼。
不用問,這位姑娘絕對是紅色之後。
“喬運樑昨晚到了,看過了,說沒有辦法。”雲含佳說的喬運樑是喬致庸堂弟,同樣是喬家的杏林聖手。
阮凝藍是內科醫生,只會做手術,對於毒素這一塊,並不瞭解,但她想到了一個辦法。
只是這辦法有些荒唐。
……
堪培拉國立歷史博物館。
由於是工作日,來這裡的人並不是很多。
不過說實話,歷史博物館,由來人不多。
到這裡來的大多是遊客。
畢竟,想要了解一個國家或者一個城市的歷史,到歷史博物館來絕對是個很好的選擇。
而且,歷史博物館不需要門票,只需要登記身份行。
……
澳洲的歷史,真正的起源並不是很早。嚴格的說,在十八世紀前,澳洲是一塊淨土。
這裡生活着由於孤立而落後的土著。
但西方的殖民者最終毀滅了這裡。
於是,從十八世紀開始,澳洲的血淚史開始了。
不過對於這段歷史,現在的澳洲人大多都不曾感到難過或者可惜。
因爲他們不是純正的澳洲人。
……
歷史博物館前是一塊寬闊的廣場,廣場修建的有些肅穆,不過還是有不少遊人在這裡合影。
此時,顏箬君,蘇靖,曹橙,薛亮四人站在歷史博物館的門前合影。
給他們拍照的是個華夏留學生。
“謝謝了。”
合影拍完後,蘇靖朝那名留學生微笑感謝。
“客氣啥,都是華夏人呢。”
留學生說着很重的遼東話,讓人聽了,甚是親切。
“我們進去吧。”
蘇靖牽着顏箬君的手便要朝博物館大門走去。
但在這時,幾個女孩子從遠處走了過來。
曹橙看了看,都是華夏女孩。
而且長得都特別好看。
“楊韻。”
顏箬君看着其一個女孩,忽然喊了出來。
“顏箬君?”
楊韻今天是跟陸亦婷還有司晴雪以及冷萱到歷史博物館來看看的。
但她沒想到,居然在這裡遇到了顏箬君。
……
顏箬君跟楊韻並不是很熟,兩人第一次見面是初二的一次奧數賽。
當時,楊韻代表學校參加奧數賽。考試結束後,她遇到了顏箬君。兩人聊了幾句,覺得各自都很好,便交換了qq。
後來,楊韻去了金陵。但兩人的qq一直都是好友,偶爾也會聊幾句,不過也只侷限這麼多。
數年不見,兩人之所以能一眼認出,主要還是兩人偶爾發的一些照片。
不然的話,顏箬君還真不能一眼認出楊韻。
而楊韻,她在短暫的思考後,也認出了顏箬君。
兩人雖然算不很好的朋友,但也是多年不曾見面,現在突然相遇了,一時間都甚是激動。
“這是你先生吧?”楊韻見蘇靖拉着顏箬君的手,當即問道。
“是的。”顏箬君微笑道:“你也是來這裡旅遊的?”
“過來學習的。”楊韻說完簡單的介紹了下陸亦婷幾人。顏箬君聽完後,也介紹了下自己這邊的三人。
“既然都認識,那大家一起進去吧。”司晴雪眼光何等老道,自然看得出顏箬君這幾人都還不錯。
“好些年不見,你本人照片裡漂亮多了。”顏箬君跟楊韻並排走在一起。
“哪有,倒是你,還是那麼淑女啊。”楊韻記得顏箬君的那些照片,都特別有氣質。
“幾位,需要導遊嗎?”
當一行人進入歷史博物館後,一個華夏面孔的男生彬彬有禮的問道。
“是勤工儉學吧?”
司晴雪問道。
“是的。”男生自我介紹道:“我叫田雷楠,來自華夏山溪。”
“也是澳洲大學的嗎?”司晴雪問完,田雷楠點頭稱是。
“那行吧,給你一百澳元,帶我們逛一圈。”司晴雪說完遞了張紙幣過去。
“太多了,五十行了。”田雷楠有些不好意思道:“都是華夏的,收你們三十可以。”
“我家裡有礦,沒事。”司晴雪之所以這麼大方,不是因爲想炫富,而是覺得這個男生有些像自己的弟弟。
田雷楠見司晴雪這麼說了,愣了一會,然後把錢接過了。他打算一會結束後,找錢給對方。
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是他最後一次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