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林俊的邏輯思維超於常人,他將腦子裡知道的線索彙集在一起,當即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之前許冬說過,那晚白家碼頭他逃走了,但去了哪裡對方沒說,但葉林俊估計許冬應該是逃到了長江中。然後憑藉瞬移的異能,傳輸到了一艘即將遠航的輪船上。
至於後來許冬爲什麼沒有離開那艘船回到岸上,葉林俊猜測許冬受了傷,導致無法瞬移。
十天後,狄安娜飛機在印度洋上空失事。而當時的許冬也可能遇到了什麼危險,導致落海。
如此,倆人便遇上了……
阿豪跟齊廣陳聽完葉林俊的推測,一陣驚訝,隨後阿豪道:“這許冬運氣也太好了,居然讓他救了公主,只是不知道新聞上爲什麼沒說。”
“萊茵皇室想借此炒作狄安娜的名氣。”齊廣陳接過話口道:“自然不會說是許冬救了公主。”
“雖然萊茵皇室沒有說出真相,但想必給了許冬不少好處。”葉林俊道:“最重要的是這小子獲得了狄安娜公主的青睞,以後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有太大的困難。”
“阿豪,廣陳,記住了,從今天起,最好不要跟許冬結怨。”葉林俊說得極爲鄭重:“拋開萊茵皇室這層關係不說,許冬本人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明白。”阿豪跟齊廣陳當即點頭道。
……
瞿顏跟吳媽轉了一圈,覺得沒多大意思,正準備看看葉林俊忙完沒,一回頭便見對方走了過來。
“大叔,許冬跟你說什麼了?”瞿顏現在雖然已經成了葉林俊的女人,但依舊喜歡喊對方大叔。她頓了頓道:“剛剛怎麼一下子就鬧僵了。”
葉林俊微笑着將瞿顏摟在懷裡,輕聲道:“沒事,一些小誤會,解釋清楚了。”他並不想讓瞿顏參與到這些事情中來。好在瞿顏很懂事,葉林俊不多說,她便不多問。
“許冬有說清越姐在哪裡嗎?”瞿顏跟陳清越雖然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但真心當對方是好朋友。葉林俊想了想道:“顏顏,有件事其實我一直沒告訴你。”
“什麼事?”瞿顏眨眨眼:“大叔,你可別說你有老婆咯。”
葉林俊痛愛的颳了刮瞿顏的鼻尖:“傻孩子,都說了等你考完研咱倆就結婚。”瞿顏臉上一陣紅暈:“哦,哦。”
“那你要說什麼?”女孩小聲問。
“其實許冬並不是陳清越的男朋友,他只是個保鏢而已。”葉林俊道:“至於你清越姐,我估計是哪家的世家小姐,而她去慶安師範,應該是散心。”
“怪不得我感覺他們倆在一起不是很親密。”瞿顏回憶起許冬跟陳清越一起的那些事情,好像對方倆人連手都沒牽過。至於同居,住的可是兩室一廳的房子。
“那清越姐在哪裡,許冬知道嗎?”瞿顏問道。
葉林俊道:“估計不知道,保鏢也就是個職業,許冬幹完活,自然就走人了。”他爲了放瞿顏寬心,繼續道:“顏顏,回頭我找人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陳清越的消息。”
瞿顏點點頭:“大叔,其實我真的很喜歡清越姐的,感覺她特別有氣質,人也好。”
葉林俊笑道:“在我心裡,顏顏比誰都好。”
瞿顏聽着這話,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甜,忍不住湊到葉林俊耳邊道:“晚上我好好獎勵獎勵你。”
葉林俊心中一動,但又覺得不好,小聲道:“寶寶重要。”瞿顏紅着臉道:“其他方法也行呢。”
……
雖然有突遇葉林俊的那段小插曲,但許冬還是跟伊麗莎白去了火鍋店。不過伊麗莎白還是能發現許冬的興致沒有之前高。
至於爲什麼,伊麗莎白猜到了。只是沒說出來而已。
火鍋店的老闆是sc人,當許冬說想借廚具炒幾個菜時,立馬爽快的同意了。
一來許冬是本國人,見面都覺得親切。二來則是伊麗莎白身後那羣黑衣保鏢。
火鍋店老闆自認爲惹不起。
伊麗莎白要了兩個包間,她自己跟許冬一間,剩下一間則安排保鏢就席。
不過萊茵皇室的保鏢極爲盡職,就算公主殿下說了請客,他們也是輪流吃飯,分了一半人守在包廂外面。
許冬做的紅燒肉肥而不膩,伊麗莎白吃的很是爽口。絲毫不擔心會不會長胖,硬是將整整一碗紅燒肉吃完了。這導致許冬做的紅燒魚伊麗莎白吃了一點點便收了筷子。
至於許冬,他也沒吃。他一直在吃火鍋。
他喜歡辣。
在海上時,他就不止一次夢到吃火鍋。因爲生魚片真的太淡了。
吃完飯,伊麗莎白跟許冬出了火鍋店。此時天已經黑了,萊茵河畔燈火通明,像兩條長龍般朝遠處延伸。
萊茵市的夜景也十分漂亮,許冬跟伊麗莎白轉了一會,保鏢將車開了過來。
是伊麗莎白安排的。
車子開到萊茵公園一處偏僻處,司機遵照吩咐下車離開了。
其他車子則分散停在在四周,將伊麗莎白的車圍在中間。
“許,你真的決定明天就走嗎?”伊麗莎白有些不捨:“再多留兩天吧。”
面對佳人的懇求,許冬一時間搖擺不定,但想起陳清越,他還是堅決道:“行程都安排好了,再改日期不好。”同時爲了讓伊麗莎白不那麼失望,他又道:“有空我來看你。”
“你知道嗎?我馬上就二十三歲了,皇室有規定,公主一旦到了二十四歲就得嫁人了。”伊麗莎白靠在許冬懷裡,語氣甚是失落。
許冬不知怎麼接話。
但他很清楚,自己真的跟伊麗莎白不可能在一起。而且一旦自己離開這裡,再想回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畢竟,萊茵皇室有自己的規矩,就算許冬救了狄安娜,也不能隨意的見面。
至於以後,伊麗莎白一旦成婚,倆人見面的機會更加不可能了。萊茵皇室是不可能讓已經結婚的皇位繼承人私下約會其他成年男子的。
如此沉默了很久。
伊麗莎白忽然貼近許冬的耳邊道:“躺下來。”
許冬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慌張道:“不好吧。”
“快點。”伊麗莎白雙手按着許冬的胸膛,將後者推倒在座位上。她力氣並不大,但許冬還是躺了下去。
自然,許冬是願意的。
只是有些遺憾,難不成第一次就這麼震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