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月姐,你不邪惡,怎麼知道我想的邪惡呢?”柳詩詩狡黠的笑道。
“詩詩,你現在真是越來越邪惡了。”冷月故作生氣的責怨道。
“好了,冷月姐,跟你開玩笑呢。”柳詩詩跑過去牽着冷月的手,撒嬌的回道。
“你呀,不知道是不是受你老爸影響,總喜歡打人一巴掌,然後再給人一個糖吃。”冷月不滿的看向柳詩詩。
“你這麼惡意中傷你的上司,小心我去告狀。”柳詩詩壞笑着回道。
“這可是你逼我的。”冷月冷冷一笑,“小心我殺人滅口。”
“啊?”柳詩詩一陣驚呼,邊笑邊朝警車跑去,“不好啦,警花蛇蠍心腸,要殺人啦。”
“站住,你給我站住。”冷月也跟着追了過去。
“陸飛,你快點去吧,別耽誤辦案。”劉夏淡然一笑,看着冷月和柳詩詩相處的水乳交融,融洽無比,劉夏說不出的一陣暖意,對冷月和柳詩詩好感倍增。
“劉夏老婆,那我先去了。”陸飛嘻嘻一笑,轉身就朝着冷月兩人跑了過去。
“喂,臭小子。”劉奇忍不住喊了一嗓子。
“哦,岳父,還有什麼事嗎?”陸飛猛地停下腳步,笑嘻嘻的轉過身來。
“你如果還想吃我閨女做的飯,儘管去我家就行了。”劉奇嘿嘿一笑。
“岳父,懂了。”陸飛嘻嘻一笑,“有時間我就過去蹭飯,劉夏老婆做的飯可比飯店的飯菜好吃多了。”
“還有,別喊我岳父了。讓你這麼個花心大蘿蔔做女婿,我還需要多考慮。”劉奇嬉笑的臉上又多出幾分慍色。
“爸。”劉夏臉上升騰起一朵紅暈,“陸飛,別聽我爸爸瞎說。”
“知道了。”陸飛嘻笑着朝劉夏擺了擺手,“劉夏老婆,那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劉夏的神色中閃過一絲不捨。
“放心好了。”陸飛的話音猶如從天際飄來,劉夏再定睛一看,陸飛卻已經坐上了警車,朝着遠處駛去。
“閨女,是不是喜歡上這臭小子了?”劉奇訕笑着反問道。
“纔不是呢。”劉夏立刻矢口否認,“他只是救了我,感覺無以爲報罷了。”
“閨女,你就別騙爹了。也不看看你是誰的閨女,爹還能不瞭解你?說實話,是不是對臭小子有點動心?”劉奇嘿嘿一笑,“咱們爺倆也不怕告訴你,我對這小子還真是好感十足。除了有點花心,他各方面的能力,可都完勝我心目中幻想的女婿。閨女,我可跟你說,這種好男人,可不是天天都能碰上。你可要考慮清楚了。”
“爸,你別說了。”劉夏臉上一陣嬌紅,“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
“好,閨女,咱們先回去。這事以後再從長計議。”劉奇偷偷笑道。
……
陸飛坐在後座,柳詩詩不住的探頭看向陸飛,“神經病,你跟我說說,你怎麼就從灌滿水的地道里跑到這裡來了呢?”
柳詩詩問完,冷月也微微的側過頭,想要一探究竟。
“那個地道鏈接地方有兩處,一處就是秦川護城河,一處就是馬龍的弘毅跆拳道地下俱樂部,也就是一個大的地下賭場。”
陸飛的話剛說完,冷月立刻就錯愕的反問道:“什麼?地道鏈接的真是弘毅跆拳道?”
“沒錯。”陸飛嘻嘻一笑,“看來我們對陳二狗地圖的含義推測的完全正確。”
“陳二狗繪製這個地圖什麼意思?”冷月疑惑的反問道。
“沒有什麼意思。”陸飛嘻嘻一笑,“這就是陳二狗的聰明之處,他不僅偷偷的通過地圖給方怡留下了一筆財富,還通過這個地圖,間接的留下和弘毅跆拳道馬龍合作的證據。這樣我們纔有機會順藤摸瓜,抓到馬龍這個蝶戀花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員。”
“什麼?”冷月猛地一怔,“馬龍參加了蝶戀花計劃?”
“對呀,馬龍不但參加了蝶戀花計劃,他還是蝶戀花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員,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罷了。”陸飛淡然回道。
“怎麼會這樣?照你這麼說,馬龍豈不成了破案的關鍵了?”冷月猛的一個急剎,方向盤一把打死,就要掉頭回到荒廢的大廈。
“警花老婆,馬龍都已經是弱智了。你難道還想掉回頭從他嘴裡問出什麼嗎?”陸飛嬉笑着反問道。
冷月一怔,臉上登時呈現出一絲慍色,“既然你也知道馬龍是蝶戀花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員,我們破案的關鍵。那你爲什麼還要把馬龍弄弱智?”
“警花老婆,你忘記我跟你說的話了?”陸飛嘻嘻一笑,“馬龍是蝶戀花中的重要一員,但他自己卻不知道。他只不過是一顆任人擺佈的棋子罷了。”
“那他至少也要比我們知道的多。”冷月毫不猶豫的調轉車頭,又朝着大廈駛去,“馬龍至少知道自己的上家是誰吧?我們總能通過馬龍查找到一點線索的。”
“沒用的。”陸飛輕哼一聲,“馬龍的上架是陳二狗,可現在陳二狗已經死了。沒有人知道他的上架到底是誰,就連馬龍自己也只見過唯一一次。然後結果確是然並卵!”
“你什麼意思?”冷月眉頭微皺,不解的反問道。
“馬龍見過陳二狗的上家一次,這個上家只有一個特徵,聲音沙啞。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聲音沙啞肯定是裝的。至於臉頰,也絕對是易過容的。所以即便知道這個虛幻的人,對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意義。”陸飛輕哼一聲,“警花老婆,你說對嗎?”
“不對。”冷月毫不猶豫的反駁道:“哪怕這個人就是易過容,可我們至少也能得到一點別的信息,說不定就找到案情的突破口了。”
“是嘛?”陸飛嘻嘻一笑,“警花老婆,我問你,在二里亭麒麟山道上,你遇到的那個神秘的沙啞男人,你有從他身上找到案情突破口嗎?”
“二里亭的沙啞男人?”冷月心裡猛地一驚,“難道……”
“警花老婆,你總算想起來了。”陸飛嘻嘻一笑,“如果我沒有猜錯,二里亭幹掉陳二狗的沙啞易容男人,就是馬龍有過一面之緣的上家。如果推測正確的話,他們是同一個人的話,那沙啞易容男子絕對不會給馬龍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的。”
冷月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陸飛說的沒錯,這麼個精明的老狐狸,在和馬龍見面的時候,肯定經過詳細的考量,不出意外,絕對不會留下關於他身份的任何蛛絲馬跡。
柳詩詩看了看冷月,又看了看陸飛,一臉迷茫,“冷月姐,你們倆在討論什麼呢?我怎麼聽的這麼迷糊?我就想問一句,神經病怎麼招惹上馬龍了?”
“原因很簡單啊。”陸飛嘻嘻一笑,“在地下賭場內,我不僅贏了世界賭王二十個億,還贏了馬龍三十多個億,他不捨得,就想用劉夏來威脅我把錢退給他。現在明白了嗎?”
“什麼?”柳詩詩那雙水靈靈的大眼,差點沒迭出眼眶,她不可置信的看向陸飛,“這麼說,你現在身價五十多億了?”
“錯。”陸飛嘻嘻一笑,“確切的說,加上師傅給我的五十億,我的身價一百億。”
“我去。”柳詩詩恐慌的搖着頭,“野雞變鳳凰了?神經病屌絲一躍成爲秦川富豪了?”
砰!砰砰!
還沒等陸飛回答,耳邊立刻就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
“嘩啦啦!”巨大的爆炸聲連帶的衝擊波,瞬間將車窗玻璃震得粉碎,震的警車不住搖晃,頓時變成了搖搖車。
咆哮的巨響差點沒將三人的耳朵震聾。冷月猛地一個急剎,擡頭看去,眼前塵煙囂張、火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