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開出去十數裡,衆人披星戴月,總算是見到八路軍的根據地。
這裡好像是張文軒的地盤,也就是最初那個讓江鬆潛伏進鬼子地盤的參謀。
再次見到張文軒,他的頭髮似乎都白了不少。
張文軒一見到江鬆立刻說道:“嚯,我剛收到老霍的信息,就看到你們回來了。”
“不回來不行啊,北平的鬼子司令藤川誠一都被暗殺掉了!另外,鬼子運輸寶藏到他們國家的船隻也被我們炸燬!任務差不多完成了吧。”江鬆隨後說道。
“想不到這份信件到來的路上,你們做了這麼多!”張文軒雖然吃驚,但還是保持着鎮定。“小嶽同志倒是可以獲得嘉獎,D但是你........”
“我倒是無所謂,功勞就記在嶽瓊芳和他們身上就行!”江鬆滿不在乎地說道。
“你還真是大度,不過你只要加入我們,肯定有你一份,怎麼樣。不考慮考慮?”張文軒正經地臉上難得的出現一抹壞笑。
“這個,以後再說!”江鬆接着立刻說道。
“唉,你還真是有點意思。算了,我也不逼你!”張文軒收斂了笑容後接着說道。
......
時值1942年春節,年關將近,風雪小了許多。
張文軒根據地中戰士們的訓練都少了許多,忙忙碌碌的和本地的居民一起動手,準備着臘貨來渡過年關。姜同和他們三個倒是留在了張文軒的根據地,之前他們只是民兵,如今成爲正式的八路軍,他們可是相當的興奮。
後世的這種時候,徐成都蝸居在家中,不怎麼出門,看看電視,或者是寫寒假作業。
像這麼多人一起過年的時代,還真是沒有。
沒有鞭炮,也就是戰士們年終來了一次打靶,看看誰打的最準。
根據地裡也很有幾個神槍手,有兩個是獵戶出身,另外兩個卻是黃埔軍校畢業的高材生。
他們幾個之間暗暗較勁,弄的江鬆心癢難耐,可是以他的槍法,三十米的距離打靶同樣是小兒科。
砰砰砰!
一連串地槍聲響起,依舊是全部打中三十米外的靶子。
幾人互相看了幾眼,接着後退,退到大概四十米的樣子。都拿的三八大蓋,是誰也不服誰。
砰砰砰!
槍口噴射着火焰,看着遠處的靶子,這幾人都是十環。
江鬆這會兒靠近了說道:“你們這麼比得比到啥時候去,都退到一百步開外啊!”
這幾人相互之間對視一眼,其中一人率先走出去六十步,然後說:“來啊!咱老楊的槍法可不是吹牛皮的!”
“怕你啊!”另外一人大喊道。
然後各自走過去,距離那個靶子一百步,楊姓戰士率先開槍,這傢伙估計是一位老獵戶,對於槍械的把握相當不錯。
一發子彈穿過百步的空間,徑直打中靶心。
“可以啊老楊,這就是百步穿楊了吧!”有好事的戰士在一旁說道。
“切,我們還沒比呢!”另外一人屏住呼吸,擡起槍,打出一發子彈,但是他的這一發子彈卻沒打中靶心,打在了外圍靶子上面,一時間有些灰心喪氣。
還餘下三人,不過他們還是挨個射擊,不過都沒打中靶心,只是打在外圍靶子上面,老楊臉上掛着一抹笑意說道:“你們還差點火候啊!”
“怎麼樣,還有誰要跟我試試?”老楊輕聲說道。
上,還是不上?
江鬆猶豫了,這可是一個裝比的大好機會。
一時間沒人敢上,大家的槍法都不錯,但是用三八大蓋百米的距離多少都會有些偏。
“你們不來,我可就回家睡覺了!”老楊隨後說道。
“我來!”江鬆沉聲說道。
“你?”周圍的人倒是有些驚訝,這裡的戰士們都是洗的發白的藍底軍服,唯獨江鬆穿着的如同本地村民。
老楊一樂,把手中的槍扔給江鬆。
他的手撫摸在三八大蓋上,熟悉着槍械的性能。
一連退後數步,這才擡槍瞄準。
“百步穿楊就不錯了,他居然還倒退數步!”
“少說風涼話,說不定人家有本事呢?”
“我看吶,這傢伙肯定在裝蒜,你就看着吧!”
......
不等衆人過多議論。只聽得“砰”地一聲槍響,一發子彈立刻飛了出去,正中靶心。
“好像打中了,你們誰去看看?”這個時候,有人立刻跑了出去,過了沒多久便跑了回來,他大聲喊道:“中了,中了,打中靶心了!”
老楊雙眼當中倒是冒出來濃郁的戰意,有人的槍法能比他還強,也不多言,他連忙走到江鬆身邊,接過槍,然後開槍射擊,不過卻慎重了許多,超過一百米,穩定性就會下降。
瞄準了十數秒的時間,這才扣動扳機,這時有人在靶心旁邊守着,結果出來的很快。
出現了一絲偏離,但並不明顯。
直接退後二十步,經過一番熟悉,用這杆三八大蓋,江鬆可以做到三百米內指哪兒打哪兒的地步,如果附着上真氣,能打的距離就更遠了。
到這時,周圍人也不敢再小瞧江鬆,他們心說,老楊這下算是碰到高手了。
瞄準幾秒的時間,江鬆就已經扣動扳機,正中靶心。
老楊退到江鬆的位置,他一雙鷹眼仔細地瞄準,這次偏離的幅度立刻顯示了出來。
偏離靶心一寸左右,但這種成績已經稱得上是不錯的了。
“老了老了!”剛打完老楊就嘆了口氣說道。
“老楊居然敗了!”
“這傢伙是哪裡來的高手,之前怎麼沒見過?”
“不知道,難道是別的團的人?”
......
“同志,是哪支隊伍的啊,怎麼這麼厲害?”有人靠近了江鬆問道。
“盧俊義!”江鬆隨口說道,心中有幾分自得。
“難怪,我可是聽說了,他們練槍都用的是一種特殊的方式,打的又準,近身格鬥也不差!現在是戰績赫赫!”
另外一名小個子戰士立刻說道。
“同志,教教我們唄?”有人禁不住說道。
“他們的訓練方式都是我教的,不過這種訓練方式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江鬆自得的說道。
“倒是有些像!”有幾個人圍着江鬆上下看看。
“怎麼又簡單,又難的?”
另外一些人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