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子,我感覺你好像有有點兒飄啊!”夏恆大跨步走在酒店當中,腦海中響起提亞瑪特懶洋洋的聲音。
“本想低調一些,但還是被盯上了……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無奈啊!”
“你不會又玩兒脫了吧?”
“安心,一切還在掌控之中!”
“我信你就有鬼了!”提亞瑪特無奈的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都不靠譜的緊……”
“……”
不管提亞馬特怎麼說,既然浪了,就要承擔浪的結果。
“夏恆,要一起去參加酒會麼?”霞一身清涼打扮,正準備去沙灘。
“霞,相信我麼?”
“……”霞愣了一下,“發生什麼了,爲什麼要這樣問?”
“回答我。”
“應該是……信任的吧!”霞低頭思索了一下,隨即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麼……陪我打上一場吧!”
霞感覺有些奇怪,但夏恆前期表現確實在這個涉世未深的萌妹子心中留下了足夠的印象。
“如果……你堅持的話!”霞搖了搖頭,擺出了格鬥的姿勢。
武術是一種憑本事說話的東西,強弱對比很明顯。大多數實戰都會在三兩招內結束,似電影當中拳來腿往的時候還是少數。
“啪……啪……”霞飛身在牆壁上連踏數步,藉助反震之力,雙腿連環朝夏恆的頭部踢去。(之所以打兩個啪是防止大家誤會)
夏恆右手清揚,輕描淡寫的抓住了霞的右腳踝。藉助其踢來的力道,猛的一個旋身,將來力化爲己用。隨即一記肩靠,將霞直接甩飛出去。
“砰!”霞纖瘦的身體直接撞在走廊牆壁上,隨即跌落下來。剛要起身,卻發現夏恆竟如影隨形,一隻腳已經跺了下來。
霞在地上連續翻滾幾圈,本以爲可以躲開這一腳之威,卻不曾想夏恆原本勢大力沉的一腳,落地時竟然變爲輕輕一點,隨即如裝了彈簧般猛的彈出,將霞重新踢飛出去。
“爲什麼要這樣做?”尚未落地的霞在半空中便被夏恆抓住咽喉,整個人被硬生生按在牆上,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爲了救疾風,需要造成你被擒住的假象!”夏恆說謊就如呼吸一般輕鬆自在,配上那一臉肅穆的表情,奧斯卡都欠他一座小金人兒。他自然知道霞最關心什麼,拋出這麼一句話來,也是爲了在契約時輕鬆一些。
“……”霞的眸子中露出瞭然之色,呼吸也變得平緩起來。
“還記得賽前體檢時注射的那一針麼?我們身體中都被達納文植入了監控用的納米機器,他可以實時監測我們所有的身體變化……”夏恆很認真的解釋道。一個會說謊的人,總要在謊話中添上四分真話,這纔是說謊的藝術,“所以,一會兒無論我做什麼,你一定要全力配合。”
“咳……咳……”霞因爲缺氧開始咳嗽,但眼睛卻對着夏恆眨了眨表示清楚明白。
手腕上金色的法陣緩緩運轉,隨即沒入霞的額心之中。本着對夏恆的信任,契約進行的非常順利,但當霞意識到這是什麼東西時,再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
夏恆的手緩緩鬆開,霞的身體委頓倒地,片刻之後,才重新睜開明媚的雙眼。
“大人,霧幻天神流公主霞,聽候您的命令!”
“去竹林,會和凌音,配合她完成我的安排!”
“明確!”
監控屏前,達納文與威瑟比開始對夏恆進行全程監控。但他們卻看不到夏恆手上的契約法陣。這種源自靈魂的法陣刻印,除非掌控者願意,否則是不可見的。
“他在做什麼,爲什麼要和霞開戰?”威瑟比疑惑的問,“是私人恩怨麼?”
“……”達納文沒有說話,因爲此時的屏幕上,夏恆與霞兩個人很是激情的癡纏了一會兒,隨後才各自分開。方纔好不容易壓下的“在線發牌”火氣,又被這一碗狗糧給煽了起來。
“好吧,應該不是私人恩怨。不過……現在人都玩兒的這麼野麼?”威瑟比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屏幕,眼神中那股子羨慕,灼熱到幾乎要燒穿屏幕。
野不野達納文不清楚,他現在自己想要野一下……
“小大人,我把克里斯蒂約到崖頂了,你要不要來?”老舊的諾基亞手機裡傳來蒂娜的聲音,通話質量就像灌了沙子一樣。
“能不能麻煩解釋一下,那個‘小’是什麼意思?”
“什麼時候您能撐過一小時,本姑娘就把這個字給去掉!”
“……”
天生就是勞累命,夏恆擡頭望了望建有巨大佛像的山崖,搖頭輕嘆一聲後朝那裡趕去。
《生死格鬥》的世界裡,因爲適合的奴隸太多,以夏恆的德行,若不一網打盡豈非人生大憾。所以他本想消停一下,本着悶聲發財的原則,一個獵物都不放過。
是所謂“乘隙插足,扼其主機,漸之進也……”,直白點兒講就是“反客爲主”,其具體操作方式,請參照《撬牆角三十六計》一書。但想法很美好,結果卻不盡如人意。達納文……一個在格鬥世界裡憑腦子吃飯的反派,似乎沒那麼好糊弄。
“檢索資料庫裡的所有視頻,將有他參與的都挑出來!”達納文撂下一句後便匆匆摟着兩個女保鏢離去。
“……”程序猿同學假裝努力工作一會兒,再三確認老闆離開後,這才動作熟練的翻出自己的珍藏。甩了甩右手腕,還是祖傳老手藝體貼……
片刻之後,他調出夏恆自登島以後的視頻,這一下不由瞪大了雙眼——和霞勾肩搭背的視頻,和瞳勾肩搭背的視頻,和克里斯蒂同住的視頻,和蒂娜同住的視頻,和雷芳、陳佩同住的視頻……
“我去,渣男……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渣男……”威瑟比出離的憤怒了,“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無恥的男人,最令人氣憤的是,那爲什麼不是我?”
據說宅男的怨念可以形成實質,所以夏恆打了一個噴嚏。
“我就說吧,高處風疾,該穿暖和點兒!”夏恆面對一身清涼泳裝的克里斯蒂如是說。
“呵,姐穿泳衣是爲參加沙灘酒會的,穿暖和……我曬日光浴還要穿貂兒不成?”
“要不要我給你點兒溫暖?”
“滾,你什麼時候和蒂娜好上的,還派她來通知我,你們男人都是薯條做的麼,膨脹的挺厲害啊!”
“蒂娜?你是說好還是說上。”
“我……”克里斯蒂感覺自己半輩子也沒見過這樣厚顏無恥的男人。
“言歸正傳,和我打一場!”夏恆一本正經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