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奇快的向下躍去,底下早已有小艇在那裡等待着,悄然從尾部而進。@@@小@說
“噗噗噗…”幾乎是同一時間,那原本守在船尾的人輕鬆的便給楊越彬一行人給解決了。
兩個隊伍,楊越彬一行人負責的是華夏自身的隊伍,而邊防站的衆人負責的是對方船上的隊伍,分工合作。
既然已經出手,那麼景宸從一開始便準備將其全部一網打盡,不管是f國的白蟒還是華夏的灰鬼,關他什麼鬼,到了他們這裡,是鬼也得給他們好好的伏着。
白蟒或許怎麼也想不到,若是他不親自來這裡交易,或許就不會被華夏的軍隊給盯上;灰鬼想來也不曾想過,或許他最多隻會以爲,到時候和自己斗的人會是警察而非軍人。
和軍人相比,他們寧願是警察。
“自己人。”尾部的人被解決,臥底走出,快速掏出證件,免得自己也一不小心的就被抹了脖子,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他還想好好的看着這些人的下場呢。
楊越彬一行人收起匕首槍支,走到他的面前。
“跟我來。”臥底轉身,帶着一衆人向着一處船艙的位置走去,“守衛我已經都解決了,我們現在應怎麼做?”後面的人比較少,此時基本都跟在灰狼的身邊,但是這裡面的人太多,如果不將前面的事情先解決了,那麼他們也跑不了,必定難免傷亡,要是傷到了這些女人就不好了。
周奕晨看向他,“你先帶我們去看看情況。”對方點頭,而另外一邊,基本也差不多,只是對方那裡沒有自己的臥底,只能靠自己搜索罷了。
不過還好,或許是爲了顯擺自己的人手地位,基本的人都去了前面,後面的人手都不多。
估計他們都沒有想到,自己早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隊長。”這聲隊長喊的是景宸,從出門的那一刻,這便是所有人對景宸的稱呼;周奕晨道:“我們現在已經在他們的關押人質的船艙底下,但是這裡面的人太多了,如果直接救出或轉移的話,必定會有很大的動靜,請求指示。”
一目望過去,周奕晨算了算,這裡起碼有六七十個女人,環肥燕瘦,甚至還有許多看上去…還沒有成年;竟然連這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
看着那全部都捲縮在一起,除了害怕之外什麼辦法都沒有了的女人,餘喬的眸光發冷,拳頭緊握。
最主要的是,這裡面的好些女人,從她們的衣服上看,明顯已經被糟蹋過了,還有幾個看上去不過十多歲的孩子。
那一雙雙的眼眸中,早已只剩灰暗,死寂,就連一絲絲的希望都不再有。
她想過這樣的畫面,但是親眼見到的震撼和憤怒,幾乎不能自己。
拳頭忍不住的緊緊握在一起,扎入手心卻不自知。
忍這個字說的簡單,但是做起來,特別是看到這樣的畫面,真的,很難做到。
擁有這樣想法的人不止餘喬一人。
“原地待命,守護人質。”景宸低低的聲音響起。
“是。”周奕晨點頭,回頭,當看到餘喬面上那隱忍的模樣,大手伸過去,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給她安慰。
他知道她氣,她怒,但是不是現在。
餘喬對着他緩緩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可以忍着,他不會因爲自己一時之氣而害了整個隊伍。
……
眺望着遠方,景宸身上的氣息不帶任何起伏。
第一小隊任務已經完成,現在,“第二小隊,行動開始。”
第一步,將那些即將被販賣交換的女人先守護到自己的手上;第二步,滅殺開始,“領頭人儘量留活口,其他,一個不留。”冰冷的聲音,帶着濃濃的嗜血。
“是!”毫不客氣的一躍而上,狙擊手在暗處也早已準備好,景佑藍等人完全就是一副興奮的模樣,忍了這麼久,終於可以動手幹了。
“砰砰砰…”槍聲在這一刻響起,這讓原本還在穩定談着交易的兩人有一瞬間的驚慌,所有人快速的找地方躲避,開始反擊。
幾乎是瘋狂掃射,攻擊兇猛異常。
“操!怎麼會有軍隊在?”看着那身穿迷彩服的士兵,灰鬼驚呼一聲;果然,他之前的不安是準確的;灰鬼的第一反應是派人去將那些女人給帶過來,只要有人質在手,這些官兵根本就不敢開槍。
只可惜,這一切早已被景宸他們計算在內,爲的就是以防萬一。
前有狼後有虎,這裡還是海的中心,他們根本就無處可躲;說句實話,是他們自己,將自己放在這麼一個絕境上的。
這樣的體會當然不止灰鬼體會到了,白蟒第一次體驗了一把什麼叫做被比如絕境的感覺。
面上佈滿風暴;真是見鬼。
華夏的士兵們早就已經看他們不順眼了,開槍根本毫不留情,要不是景宸說要儘量留那兩個主要人物的活口,他們第一個斃的就是他們,那纔是真正的罪魁禍首。
但是他們是軍人,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絕對服從命令。
隊長這麼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目的和道理。
藉助着各種各樣的掩護,將對方打了個落花流水。
暗處,狙擊手也在那裡發揮着屬於自己的最大作用。
不能衝上前,景佑藍表示,心裡不爽啊。
和呆在固定的狙擊位置相比,他更喜歡在前邊和兄弟們衝鋒陷陣。
水底潛艇內。
聽着耳邊傳來的各種聲響和話語,寄書白嘴角的弧度悠悠,“看樣子我們或許不一定有機會上了。”嘖嘖嘖…聽的他手都癢癢了。
邊上一衆人表示,他們也一樣,躍躍欲試啊。
眼紅,得紅眼病了腫麼破。
底下紅眼病,上頭的場面卻是一片混亂,步步爲營;戰火激烈,到處散發着死亡信息;當然,這是對方的,軍方這邊,還未有一人傷亡。
這就是差距。
蜷縮在角落,白蟒喘着粗氣,小心翼翼的觀察着,等待時機,他絕對不能讓自己在這裡隕落,只要從這裡離開,回到自己的地盤,他又是一條最兇猛的巨蟒。
果然,許多人都說惹誰都不要惹上華夏的軍隊,看來他的運氣還真是差。
“砰”的一聲,一名原本距離白蟒不遠處的小弟撲到在地,太陽穴處那子彈射出的血窟窿讓白蟒的瞳孔忍不住的一縮。
從來沒有感覺自己距離死亡這麼近,快速躲起。
他現在唯一的機會便是找機會到他們兩艘船的交界那裡,爲了以備不時之需,他準備了一艘皮艇在那裡,爲的就是讓自己出事之後還有逃跑的機會,現在看來,這確實是他的先見之明。
一點一點的向着邊上移動,兩把手槍一直拿在手上,從頭到尾卻並未開多少槍。
看樣子是爲了不想將戰火引到自己的身上好適機找機會逃跑。
可惜啊。
“看樣子還真是一個聰明人。”景佑藍冷哼,嘴角揚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砰”的一聲,子彈劃破暗夜的冷空氣,極速的向着白蟒而去。
他哥說的只是儘量留活口,但是並沒有說必須要留活口,不能讓他受傷什麼的。
敢動他們華夏女人的腦筋,他必須讓他好好的記住教訓,不知道他們華夏現在男多女少嗎,他們有多少兄弟爲了娶媳婦而煩惱着。
呵!不死,行,那就留他半條命吧,在這又的情境下還想毫髮無損的逃跑,簡直做夢。
子彈在白蟒的肩膀處擦肩而過,宛若是個調皮的孩子一般,對於自己的準確度,景佑藍表示很滿意。
一記吃痛,王蟒捂住中彈的地方,迅速的向着一邊縮去。
他知道有狙擊手在,但是在這暗夜之中,這混亂的場面之上,他根本就找不到敵人的具體方位,只能摸索着躲了。
沒有人知道,這王蟒雖然是條蟒,可惜啊,卻是一條怕水的蟒,簡而言之,在這海面之上,他根本就是一隻旱鴨子,否則直接躍下海中游過去小皮艇之處,是最簡單的方法。
看來,只能註定被景小爺耍着玩了。
景宸側眸掃了景佑藍一眼,卻並未說話,更未出聲阻止。
是死是活,實際上並沒有那麼重要。
和王蟒不同,對於灰鬼,所有人可都沒有這麼客氣,灰鬼本就沒啥本事,所以很快就被夏澤陽等人給抓住了,滿身是傷,灰頭土臉,已經完全沒有一開始出場之時那樣的威風凜凜,一副黑社會老大的嘚瑟樣。
船艙上的人幾乎被全殲,至於白蟒,在景佑藍的逗弄當中終於到達了他想要到的皮艇之處的上面。
眼神向下看去,雖然看不到,但是即將逃出生天的喜悅讓他有些激動。
狙擊,也已經停止。
“白,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景佑藍嘴角的弧度悠悠,“人我是給你送到了哦。”好歹,他也不能讓他們就躲在下面看熱鬧不是。
最主要的是,景佑藍覺得,這樣會更有趣。
若不是景佑藍故意放人,白蟒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能夠躲過這麼多的攻擊。
真當華夏的軍人是瞎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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