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初來乍到落葉城

秋國落葉城一處振國將軍在石碑上所做的題詩:

美人痣,傾人國;

豔舞姿,傾人城。

絕世佳人帶風華,

盡寫一夜長相歌。

殘月當空,良久,落葉城已經到了,我們徒步進入城內。我說:“碧玉,練劍的要領,我都口述給你聽了,其餘的我們下次在學。對了,你以前來過落葉城嗎?”碧玉說:“沒有,這是我第一次來。”

我說:“咦,我們都是第一次,會不會迷路呀?”她說:“不會,我對道路的方向感很強的,難道你是路癡?”我傻笑着回道:“嘿嘿,是有那麼一點啦。”碧玉很無奈的回道:“那我們還是先找客棧住下吧,要是真迷路了怎麼辦?”

我私下低估着:“你不是方向感很強嘛,擔心什麼迷路,小丫頭騙子。”我們一邊走着,一邊對話。碧玉似乎聽到了我的低估,不自覺的用眼神瞟了我一眼,我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一臉羞愧的模樣。

我們來到一處叫有情客棧的地方。我們要了兩間客房,然後各自回道自己的房間中。我從客棧的窗戶看向外面,天色都這麼晚了,但這裡還是這般的熱鬧,心裡便按耐不住心動起來。

我隨即離開房間,去找碧玉,想叫她跟我一起出去玩會。正走到到她的房間門口,便看見她開門出來。我口快,隨口便說起:“玉兒,你也想出去走走。”她回道:“你不也是嗎?”

然後我嬉笑着跟碧玉一起走出客棧,“哇,落葉城真的跟村長老頭說的一樣耶,天下間哪還有這樣的揚州鶴呀”,我深深地感概道。

隨後我瞧瞧玉兒,看她目不轉睛的看着這些華麗的服飾和首飾,都快冒星星了,我真的很想給她買,可我們身上真的沒有多餘的錢了。緊接着,我們來到一處叫城中城的地方,這裡可有重兵在此駐守,不準任何人隨便進入。

這下我就納悶了,我隨意跟碧玉閒聊起來:“你猜這裡是做什麼的?守得這麼嚴密,還不讓進。”碧玉回道:“不清楚,應該是很重要的地方吧。”我又說:“你再仔細想一想,什麼樣的地方如此重要,有這麼多的重兵把守。”

碧玉不樂意地回道:“你這是在試探我頭腦嗎?你這麼喜歡試探人,那你去試探那些士兵好了,看他們會不會告訴你,這裡是什麼地方,還是把你當做可疑人抓起來。”

我表現得很冤枉的對她說:“我哪裡敢試探你的聰敏才智,我就是隨便問問而已嘛。”碧玉聽到後,不做聲響。然後過了一會,她又向我問起:“你說,皇宮裡面守得這麼嚴實,那外面的百姓,豈不是不能得到很好的保護。”

這時,一位年紀與我相仿的一位貴公子,從我們身後走來,說着:“這位姑娘,你的問題很有針對性啊。如果一個國家的皇帝得不到最有力的保護,那麼誰又來保護下面的百姓了。”碧玉回道:“若沒有百姓,又哪來的皇帝。”

他笑着回道:“姑娘的話,真是一針見血呀。這個問題,我不方便回答你,但我稍後可以爲你轉問皇上。”

這話中之意,這位公子來頭不小呀。隨後便聽見士兵長,呼喚了一句:“夏公子,這麼晚了,纔回宮嗎?”他回道:“是啊,要務纏身啊。”士兵長回道:“辛苦夏公子了。”隨後,他便揮袖移步,進入城中城。

我看着碧玉,悄悄地對她說:“我們先回去吧,明天我帶你進皇宮玩耍。”碧玉回道:“你想要做什麼,私闖皇宮,可是要判刑的。”我說:“放心吧,不會被發現的。”

次日清晨,我們本打算進入皇宮內的。可碧玉說:“進入皇宮不太好吧,你還是先教我練劍再說,要是我練高興了,說不定我就願意跟你去皇宮啦。”

我回道:“你這不是**裸的威脅嗎?”我遲疑半會:“那說好了,我們練完劍,就去皇宮,不準再反悔。”碧玉回道:“嗯,嗯。”

我們找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手中各自拿起一根樹枝。口中念起劍式口訣:“劍隨身,身隨心,心有劍,劍天涯。劍如鋒,鋒如刃,刃似劍,劍無影……”

隨即劍招也隨之變化,輕盈地舞動起來。我陪着碧玉練了許久,心中對玉兒那是稱讚不已:“玉兒,真是聰敏伶俐,這些劍招雖然簡單,但要在這短短兩天的時間內,便能夠流暢的運使劍招,這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我驚訝道:“哇,難道玉兒就是傳聞中的練武奇才。”

我想入非非,一不小心,被玉兒的樹枝蹭了一下,隨即我“哎呦”一聲叫起來,這真是尷尬啊!我已爲玉兒又會說我心不在焉了,我正等着她來指責我的時候。老天爺總算開眼了,她沒有這麼做,反倒是向我問候起來。她說:“剣心,辛苦你了,今天就練到這裡,下次你再教我好嗎?”

我的眼睛,我的眉毛,我的嘴巴,一下全都綻放起來了。這一刻,我開懷樂道:“嗯,當然沒問題,走,吃東西去,然後,前往城中城。”

隨後,我們來到一家高聳的酒樓,名叫“望月樓”。因爲我們身上沒有多少錢了,所以只能在一樓吃吃飯。可憐此時的我們,我又忍不住嘀咕起來:“哎,這些達官貴人,可真會享受呀!”

碧玉見我又在瞎想,用長筷敲了一下我的天靈蓋,說:“你的腦袋整天都在想什麼了,都沒見你消停過。”我翹起嘴巴回道:“哼,你就快跟我爺爺一樣嘍,動不動就敲我頭。”

碧玉笑中帶着一股殺氣,對我輕言細語地說:“你是不是很不滿意我的行爲呢?”我向後傾斜着半個身子回道:“沒有啊,你就當我放了一屁。呵,呵,呵。”

飯餘,一名風華絕代的女子進入望月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自覺的放下手中的筷子,靜靜地投去愛慕的眼光。我心想:“當然我也,也,肯定是沒有啦。我可是一個癡情的男兒,怎麼可能會這樣三心二意了,更不可能在玉兒面前做出這種輕佻的舉動。我這麼想,你們信嗎?”

我趁着玉兒在付賬的片刻,一個不經意之間,眼睛斜視90度,用餘光掃視着這位美女。不經意間發出一句感嘆:“哇,真美”,“靠”,我的腰上的肉被掐個正着。我回頭看着玉兒,傻笑道:“玉兒,我現在才知道,原來你纔是我爺爺的親孫女,連他這一手,你都學會了,看來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碧玉快言快語:“少廢話,該走了。”我回道:“我知道了。”接着又問起:“玉兒,你怎麼變得這麼兇了。”玉兒底氣十足地回問道:“那你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我齜牙裂笑,無言回道。

望月樓外,一輛豪華的馬車駕駛而來。馬車上坐着的,不就是昨晚我們遇到的那位貴公子嗎?我們絲毫不予理會,自己走自己的路。

你看這位貴公子,他閉着眼睛似乎在冥想着什麼。這時,他回憶起昨晚:“皇叔叔,這位姑娘的想法是不是很有意思呢?”皇上回道:“是呀,醍醐灌頂。不過,還是天真。哈哈,哈哈哈。”

狂傲不羈地笑聲傳遍深宮,此時站在暗處的一個人影,開口說:“你的笑聲讓我感到非常不安。”

此刻,這位貴公子,欲見二人要開始對話,便知其然,鞠躬拜道:“皇叔叔,夏天告辭。”然後又面向那段影子說道:“父親,母親讓您早點回家。”

在夏天即將離開之際,皇上且對夏天下了一道莫名其妙的命令:“明天一早你去落葉城,將此二人帶進皇宮與我見面。”夏天疑惑難解,不知爲何,又不敢追問,只作一聲:“是。”

隨後,夏天的父親便向皇上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麼?”皇上回複道:“從夏天的口述中,我猜想這位少年應該就是少兮在信鴿中跟我提到的少年,我對他很有興趣,想與之一見。”

對話間,一位侍衛上報,說又有少主信鴿傳來。皇上隨即下令:“將信鴿傳上,然後退下吧。”侍衛受令道:“遵旨。”

皇上拆開信條,讀看片刻後,便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這少年盡是我的貴賓上客。”

夏天在一旁聽罷,心中半解半疑。他告言:“皇叔叔,沒有其他事情,夏天先回去了。”皇上回道:“嗯,你先回去吧,我還有秘事要跟你父親商量。”

回到現實,達達的馬蹄,停下了步伐。這位貴公子下馬,進入望月樓,隨即向掌櫃打聽着我和碧玉的去向。他聽言我們剛走,便匆匆趕出樓外,可我們已經走遠了。

我帶着碧玉來到一處四下無人的地方,然後讓冰碎裂載着我們從高空潛入皇宮城中。我們準備好後,便起劍飛行,眨眼之間,“嗖”的一下,我們便進入了城中城。在進入之時,我才知曉,原來這城中城中,跟蓬萊禁地一樣,都是由結界術式圍起來的。

落葉城中城,皇宮深中深。

何人知曉情,內中無一卒。

進入皇宮中的我們,感到非常奇怪。這裡沒有一支軍隊在此把守,只有少數的幾個站崗的侍衛,這真是讓人百思不解。

我跟玉兒相互望着對方,似感困惑。然後我們在空中四處觀望了一下,我發現這裡至少有不下十座的超級大豪宅。我心想:“這宮中看來是住着不少顯赫的人物。”

心想之間,“啊,不好,豪宅中有好多宮女和丫鬟”,我一時驚慌而語。

碧玉說:“我們先到地面上去吧,這樣越靠近豪宅,遇到的人就越多,很快我們便會被發現的。”我回道:“嗯,好的。”

我和碧玉走在皇宮內院中,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這一會,我們眼前有一座大房子,上面還寫着“蓬萊閣”三個大字呢?

城中城中,爲何沒有一支士兵駐守?

剣心和碧玉進入皇宮中,又會發生怎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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