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裡的空調開的很足,暖烘烘的。楊天權洗完澡出來以後就看到林爽居然也洗完了澡,身上裹着一條白色的浴袍坐在牀邊用吹風機烘乾溼漉漉的頭髮。洗完澡之後的林爽顯得更加嫵媚動人,本就白皙的皮膚在洗過澡之後就更加的水嫩如絲綢了,彷彿捏一把就能擠出水來。
只不過讓楊天權有些鬱悶的是,他自己是在林爽的沐浴間洗的澡,林爽又是在哪洗的澡,不會是爲了不想洗鴛鴦浴而跑到錦鯉的洗浴部洗的澡吧?
“說真的,我非常感謝你!”林爽聽到楊天權穿着拖鞋摩擦地面的聲音轉過腦袋看着楊天權微笑着說道。
“學姐!你這是說的第三次了!”楊天權走到林爽的牀邊坐下,看着近在咫尺的林爽說道。
林爽站了起來,走到房間的窗戶旁邊站定,看着面外如墨的夜色輕聲說道:“以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有今天這樣的工作!我只是想着能找一份工作就可以了,哪怕是累一點苦一點的工作都無所謂!你給了我這樣的一個機會,我非常珍惜!”
楊天權也站起來,走到林爽的側面站定看向窗外的夜色說道:“你不用感謝我!你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你應得的!跟我沒有多大的關係!”
“以前我總是覺得社會並不複雜,生活沒有書中所說的那樣讓人絕望。但是現在我開始認同這句話了,沒有真心的體會到這個社會的殘酷你永遠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以前我對他抱有一絲希望,總認爲他會給我我想要的!現在我才發現……”林爽苦笑着說道:“後來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同情你,沒有人能夠幫到你,能夠幫你的只有你自己!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只有靠自己才能活得更好!”說着林爽的眼角就悄無聲息的滲出了兩滴晶瑩的淚花,剛開始只是一滴一滴的流着,後來眼淚就像開閘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
楊天權看到明豔動人的林爽忽然哭的像個淚人一樣,心裡也覺得有些難過,於是就伸出手幫林爽擦拭眼角的淚水,從後邊摟住林爽的肩膀輕聲安慰着說道:“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生活還要繼續,我們還是要往前看的,不要讓一個混蛋攪亂了生活!”
林爽感受到楊天權寬闊的胸膛和溫暖的臂彎,漸漸的止住了哭聲:“是的,不能讓一個混蛋攪亂了我的生活!”
楊天權把腦袋埋在林爽飄逸的長髮中,嗅聞着林爽頭髮所散發出來的誘人香味小聲說道:“學姐,天色這麼晚了,是不是該休息了!”
聽到楊天權的話後,林爽的身體就有些僵住了。林爽的身體非常敏感,其實剛纔楊天權在摟住林爽的腰身時,林爽就覺得身體有了反應,現在楊天權做出更加親暱的動作,林爽本就敏感的身體現在更加的感到燥熱了。
不等到林爽作出反應,楊天權就主動把林爽的身體轉了過來一口吻在林爽溼潤滑膩的嘴脣上。林爽自己也被楊天權這深情一吻所驚詫了,剛纔的緊張忐忑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變成了濃濃的情意與熱情。林爽感受到楊天權的熱情,自己也丟下僅存的那一點矜持,張開雙臂緊緊抱住楊天權結實的腰身,楊天權感受到林爽的主動丹田就更加的燥熱,兩隻手情不自禁的伸向林爽胸口敞開的浴袍內部,肆意揉捏着林爽飽滿的胸部。
林爽的胸部遭到楊天權的強勢攻擊,身體就軟了下來,嚶嚀一聲躺倒在了楊天權的懷裡。林爽如此動情與配合更讓楊天權大膽了起來,左手揉捏着林爽的胸部,右手則解開林爽腰間的浴袍綁帶,轉眼間就將林爽剝成了一隻小白羊。
第一次將身體*裸的展現在男人面前,林爽本就紅潤的俏臉現在變成了血紅色,兩個臉蛋就像是熟透的蘋果一樣。看到楊天權熾熱的目光,林爽羞澀無比,拉起牀上的棉被就鑽了進去。楊天權當然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林爽剛鑽進被子裡面,楊天權就一下子跳到牀上也鑽了棉被裡,還不忘順手關掉牀頭的檯燈。
很快的林爽的房間裡就傳出了銷魂的聲音,徹夜不止。
紫荊苑小區。
蔡家客廳。
蔡雪妍滿臉淚痕的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小聲抽泣着,原本俏麗的臉頰因爲哭得太多眼睛都變得紅腫不堪了。蔡越年則是一臉擔憂的神色坐在蔡雪妍的身邊,甚至都沒有出聲安慰蔡雪妍一聲,管家劉伯臉色也非常難看。
“天權回來了嗎?”蔡越年突然出聲說道。
顯然這句話是問管家劉伯的。
“我剛纔打過電話了,天權正在往這裡趕,估計很快就會回來了!”管家劉伯說道。
“蔡叔,雪晴怎麼啦?”管家劉伯話音剛落,楊天權就風風火火的大步走到了客廳,一進客廳們、門就對坐在沙發上的蔡越年說道。
“天權啊,你回來的正好!雪晴遇到麻煩了!”蔡越年站起來握着楊天權的手說道。
“蔡叔,您先坐下來!有話慢慢說!”楊天權拉着蔡越年坐了下來。
“這……還是讓老劉說吧!”蔡越年嘆了口氣對着管家劉伯說道。
“劉伯,怎麼回事?”楊天權轉過腦袋看着管家劉伯問道。
“天權啊,是這樣的!前天雪晴回來以後就往臥室走去,我很奇怪,因爲雪晴每次下班回來之後都會洗一個熱水澡纔會去睡覺的!但是前天晚上沒有,我問雪晴怎麼了,雪晴說可能是工作太累了,說今晚先不洗了要去房間睡覺!我也沒有在意,就以爲雪晴是真的工作太多累着了身體。可是昨天雪晴回來的時候突然說身體有些不舒服,我一聽急了,趕緊把家裡的王醫生請了過來給雪晴診治,結果王醫生也沒有診斷出雪晴得了什麼病。只是開了幾幅安神的藥,後來雪晴吃過藥後不但沒有治好病,反而出現了更加糟糕的事情——雪晴開始變得消瘦起來,吃什麼東西都會吐出來!”管家劉伯解釋着說道。
吃了東西就會吐出來,而且身體消瘦,面容憔悴,看來不是生病了這麼簡單。楊天權在心裡想到。
“雪晴現在在哪,我去看看!”聽完管家劉伯的話後,楊天權眉頭皺了起來,決定先去看看蔡雪晴的病情之後再下結論。
“好的!天權,跟我來!”說着劉伯就要帶楊天權去蔡雪晴的房間。
“你一定要治姐姐的病!求你了!”楊天權剛一起身,剛纔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蔡雪妍突然滿含淚水的說道,說完還噗通一聲跪在了楊天權的面前。
楊天權一下子愣住了。他沒想到一向高傲的蔡雪妍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沒想到從前不屑於看自己一眼的蔡雪妍會求自己。楊天權看着滿是淚水的蔡雪妍心情一下子變得複雜起來,其實他自己對蔡雪妍是並沒有成見的。甚至他一直把蔡雪妍當作一個不懂事的妹妹一樣看待,現在蔡雪妍爲了自己的姐姐跪在地上求自己,楊天權心裡突然有了一絲感動,像是破土生芽的種子,一點點的擾動着楊天權有些凌亂的心緒。
“我會治好雪晴的病的!”楊天權看了一眼仍然跪在地上的蔡雪妍說道,說完就跟在管家劉伯的後邊走向蔡雪晴的房間。
“已經兩天了,雪晴都沒能吃上一口熱飯!真是造孽啊!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在背後搞鬼!”管家劉伯早就把蔡家的兩姐妹當作自己的親孫女看待,現在蔡雪晴出現這種情況,劉伯就以爲是背後有人想害蔡雪晴。
“劉伯,幫我取一盒銀針過來!”楊天權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蔡雪晴轉身對管家劉伯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劉伯聽到楊天權要用銀針,也沒細問就轉身跑去取針盒過來了。
楊天權走進蔡雪晴的牀邊,看着躺在病牀上面容憔悴,臉色蠟黃的蔡雪晴心裡莫名的感到一陣心酸。
對於楊天權來說,蔡雪晴是楊天權來到京華城以後他第一個佩服的女性。蔡雪晴獨立自主,有遠見,有智慧,精明能幹,是一個孝順的女兒和英明的領導者。楊天權在蔡家的這段時間裡,蔡雪晴對他的幫助非常多,楊天權早就把蔡雪晴當作了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
看着蔡雪晴緊閉的雙眸,明顯消瘦蠟黃的面容卻仍然光彩照人的臉頰,楊天權輕聲嘆息走到蔡雪晴的牀邊右手輕輕釦住蔡雪晴的手腕爲蔡雪晴把脈。
“天權,銀針來……”一臉着急,小跑着過來的管家劉伯一進門就看到楊天權在認真的爲蔡雪晴把脈就停住了接下來要說的話,只是輕聲走到楊天權的身旁站定,看着緊鎖眉頭的楊天權一句話不說。
“雪晴怎麼樣了?”楊天權一把完脈,管家劉伯就急忙小聲問道。
“情況不樂觀!”楊天權吐出了這五個字之後就不再說話了。
“到底怎麼樣了?”管家劉伯有些着急了。
楊天權站起身來示意劉伯出來說話,以免影響蔡雪晴休息。
“雪晴這是怎麼回事?”突然蔡越年的聲音從楊天權的背後傳了過來。
原來蔡越年不放心女兒的病情,在劉伯出來找銀針的時候,蔡越年就輕聲來到了蔡雪晴的房間。只是看到楊天權在認真的給女兒把脈,害怕影響到楊天權爲女兒診治,這纔沒有進到房間去打擾楊天權,而是站在了門口等待楊天權的診治結果。
“你快說啊,姐姐到底怎麼了?”站在蔡越年身後的蔡雪妍也着急了。
蔡雪妍跟姐姐蔡雪晴的感情最深,現在姐姐得了一種莫名其妙的病,作爲妹妹蔡雪妍當然不會袖手旁觀,在父親蔡越年要來蔡雪晴房間的時候也跟着過來了。
“雪晴沒有得病!”楊天權眉頭緊鎖沉聲說道。
“沒有得病?那她怎麼變成了這樣,而且到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蔡雪妍立即出聲反駁。
“是啊,我們也奇怪爲什麼雪晴會出現這種情況!”蔡越年說道。
自從上次蔡越年中毒,楊天權施展高超醫術爲蔡越年解毒之後,蔡越年等人就把楊天權當作了可以值得信賴的一名醫生。現在蔡雪晴又突然得了這種怪病,蔡越年第一個想到了楊天權,於是便有了今天的楊天權爲蔡雪晴診治病情的事情。
“雪晴不是得病,而是中了蠱毒!”楊天權說道。
“蠱毒?那是什麼東西?”蔡雪妍急忙問道。
“蠱是一種非常厲害的毒。苗疆養蠱之人在一個大罐子裡放入上百條的毒蟲,讓這些毒蟲相互撕咬拼殺,等待一段時間後再去揭開罐子口,裡面最後一條存活下來的毒蟲就是蠱。蠱分爲很多種,有蟲蠱,蛇蠱,植物蠱,金蠶蠱等等。每一種蠱都有其特點,每一種蠱的毒性也各不相同!”楊天權解釋着說道。
“這麼說的話,那姐姐豈不是沒救了嗎?”蔡雪妍聽到楊天權的話後眼淚再次止不住的流了出來。
“也不是沒辦法,既然蠱是一種毒,那麼就會有解救辦法。只是我們要先找到蠱引才行,對症下藥纔是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楊天權說道。
“那麼這個蠱引是什麼?又怎麼找到?”管家劉伯插話道。
“這個需要一點時間來找,我要弄清楚雪晴是怎麼中蠱的,她中蠱之前跟什麼人接觸過!”楊天權說道。
其實在把脈的時候,楊天權就已經知道了蔡雪晴不是得病了,而是中了蠱毒。但是他不知道這蠱毒怎麼種到蔡雪晴的身上的,蠱引沒法找到,這蠱毒就很難解除。
到底是誰呢?用這麼狠辣的方式要置蔡雪晴於死地?要是蔡雪晴倒下來的話,最受益的會是誰?楊天權在心裡想到。
“沉寂太久的京華城要面臨一場狂風暴雨了,只是這樣的災難降臨在一個女孩子的身上是不是有些太殘忍了?”楊天權走出紫荊苑小區,坐上一輛出租車之後嘴裡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