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楊天權打人事件的升級,楊天權的名聲越來越臭,他現在幾乎成了網民口中的暴力狂,殺人兇手(絕品保鏢131章)。不僅僅是網民對楊天權大肆攻擊辱罵,就連和楊天權一起合作過的魏蘇也對楊天權的這種行爲非常氣憤,聲稱自己是瞎了眼,認識了楊天權這種人面獸心的傢伙。
當京華城的娛樂報刊的記者採訪魏蘇怎麼看待楊天權打人這件事情的時候,魏蘇很是氣憤的對着媒體記者的麥克大喊道:“楊天權就是人渣!我真是後悔認識他,沒想到他是這種人面獸心,無視法律,無視生命的傢伙!我以和他同事過而感到恥辱!”
與此同時,正在華夏國內熱映的電影也因爲楊天權打人事件而受到影響,各大影院的票房銷售很不理想,有的時候一家電影院賣出去的電影票只有兩三張。
而外面所發生的情況,坐在西城區警局的楊天權卻是不知情的。現在的楊天權正坐在警局的接待室裡悠閒地喝着茶,想着心事。因爲受到上面的重重壓力,警局局長張海明不敢再把楊天權關在審訊室裡,而是將楊天權請到了警局專爲招待領導或者來訪者的接待裡是休息,晚上睡覺則安排在警局的公共宿舍裡。因爲得到江軍的指示,現在還不能把楊天權怎麼樣,而繼續審訊的話也審訊不出來什麼結果,與其得罪這樣一尊大佛,倒不如把他妥善的安置起來,只要他不從警局逃跑,那麼一切問題就不是問題。不過這種事情張海明是不敢讓江軍知道的,要是江軍知道了楊天權在警局裡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非要把他剁成肉末喂狗。
張海明這麼做一方面是因爲自己的老領導來了一趟警局,說不能就這麼把楊天權關在審訊室,要換一種處理方式。雖然沒有明說換哪種處理方式,但是張海明卻明白了老領導的意思。把楊天權從審訊室安排到了接待室。但是張海明不知道的是,他的老領導之所以會來西城警局,完全是洛老爺子打電話給他的緣故。另一方面,張海明從京華城各個政府領導打來電話詢問這件事情這點來看,楊天權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張海明知道抓捕楊天權是因爲他招惹了江軍,這是江軍和楊天權之間的鬥爭,他是沒必要跟着攙和近來的。況且兩人之間的戰鬥還沒結束,張海明也不敢把票全投給江軍,他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萬一楊天權這小子最後來個絕地反擊,現在自己這麼對待他,他從警局出去以後找自己的黑材料或者讓人在自己下班後敲悶棍,拿自己豈不是吃大虧了。所以,張海明選擇了在江軍不知情的情況下妥善安置楊天權。
楊天權坐在接待室看着窗外的幾棵翠綠的小松樹和金黃?色的陽光出神。坐在這裡,楊天權並沒有瞪着外面的那些人來救自己,他在思考着自救的辦法。想了一會,楊天權放下手裡的茶杯,一把摸過桌子上的手機開始撥打一個號碼。
不得不說,張海明這人還是挺會辦事的。既然選擇了妥善安置楊天權,那就真是妥善安置了。返還了楊天權剛進警局的時候從他身上拿走的手機等通訊工具,甚至還允許楊天權使用接待裡的座機,讓他隨意的和外界聯繫,只要不說出什麼過分的話就行。楊天權當然明白張海明所說的過分的話指的是什麼,既然張海明給了他這麼大的便利,楊天權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很爽快的答應了張海明不對外界說關於這起案件太過分的話。
“喂!是葉少嗎?”電話打通之後,楊天權笑呵呵的說道。
“楊少?真的是你啊?”葉楓聽到楊天權的聲音後,明顯的有些吃驚。
“當然是我了!還能有誰!”楊天權笑着說道(絕品保鏢131章)。
“楊少,我聽說你現在不是在警局裡了嗎?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我現在確實是在警局裡,但是誰規定了在警局裡就不能打電話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楊少找我什麼事?”葉楓很機智的轉移了話題。
“麻煩葉少幫我辦件事!”楊天權說道。
“楊少別跟我客氣,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楊少請講!”
於是楊天權就略微思索了一下,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葉楓。葉楓也答應儘快幫楊天權搞定。
交代完葉楓以後,楊天權剛掛斷電話還不到十秒鐘,他自己的電話鈴聲響起來了,楊天權看了眼來電顯示,臉上滿是苦澀的笑容。
電話響了三聲之後,楊天權接通電話說道:“老大,怎麼了?”
“老二,真的是你?”白龍小心翼翼的問道,好像在確定接電話的是不是楊天權一樣。
“當然是我了,怎麼這麼問?”楊天權有些迷惑了。
“我靠!我還以爲你死了,我們三個商量着要不要送你最後一程!”白龍笑罵着說道。
於是楊天權就覺得很內傷。今天這些人都是怎麼了,一個個的都以爲自己死了。自己不就是關在了警局兩天,難道外面就報道自己已經因爲故意殺人而被執行槍決了?
“昨天打了你一天的電話都沒人接,我們都急死了!”電話那邊傳來了白龍有些急躁的聲音。
“昨天我的手機沒在身邊!”楊天權解釋着說道。
“老二,你是不知道!我們三個昨天看了網上的新聞就嚇了一跳,以爲只是和你同名同姓的人做的這件事情,後來我們又看了新聞下的截圖才確認那個人就是你!於是我們就打你的電話想問問這件事情,結果一直打不通!本來今天岳雲那小子說不用打了,你肯定被槍斃了。我罵岳雲那傢伙是烏鴉嘴,然後我就接着打電話,而且是從一起牀就打電話,一直打到我的手機都快沒電了,現在終於接通了!”白龍大聲說道。
聽到白龍的話後,楊天權的心裡涌起了一股暖流,不熾熱,卻很溫暖,讓人的五臟六腑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覺。
“我這不是沒事嘛!告訴老三和老四,我很好,讓他們不要擔心!”楊天權笑着說道。
“行了!知道你沒事就好,等這件事情完了之後,咱們還去吃火鍋!”白龍說道。
“沒問題!”
晚上八點三十分,夜色如墨,冷風吹襲,今天晚上的風颳的格外的大,街上的行人很少。這個時間大多數都在家裡看電視,吃完飯。
張海明開着自己的黑色奔馳車走在回家的路上,一邊開車一邊抽菸,左右握着方向盤,右手拿着香菸,這是張海明的習慣。
奔馳車是公安局專爲領導配置的車,本來上面還爲他配了一名司機,但是張海明卻不喜歡別人去開車,他喜歡自己開車,這是他的一個樂趣。
奔馳車在路上走的不快也不慢,在馬路的一個拐彎處張海明剛剛準備左轉,卻發現路面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樹樁。樹樁不長也不短,橫在馬路中間正好把整個路面都給堵上了。
這條路張海明走了二十多年,這條路一直很平靜。但是今天晚上卻突然有一個樹樁橫在了馬路中間,張海明憑藉着多年的刑偵經驗判斷,這根樹樁有些蹊蹺。雖然張海明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如果不把這根樹樁挪開的話,自己的車子就沒法通過。要是自己有專職司機的話,,這件事可以交給他去做,但事實情況是他沒有專職司機。於是張海明只能自己下車去挪開樹樁。費了很大力氣,張海明終於艱難的挪開了樹樁,當張海明氣喘吁吁的回到自己的車上坐在駕駛位置的時候,卻發現車後座上多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戴着衣服黑色的墨鏡,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裝,顯得帥氣人。女人冷麪如霜,不苟言笑,從車前的鏡子中張海明看到這個女人的臉上有一條細長而又不是非常明顯的傷疤。
張海明嚇了一跳,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放在駕駛位置的配槍,但是他摸了又摸,自己的配槍卻不見了。
“你好啊,張局長!”車後座的男人先開口說話了,說話的同時還用右手的兩根手指捏着張海明的配槍搖晃着說道:“張局長是不是在找這個?”
張海明驚出了一身冷汗,他認得,男人手裡捏的那把槍就是自己一直帶在身邊的配槍。
難道遇到了土匪搶劫?他們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難道他們在搶劫前已經提前做好了調查?一時間張海明腦海裡涌出了很多的疑問。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你們在做什麼嗎?”張海明看到男人捏着自己的配槍雖然心裡很驚慌也很生氣,但是這個時候他知道保持冷靜是最重要的,於是仍然強裝鎮定看着暴龍沉聲說道。
坐在張海明車後座的就是冰鳳和暴龍兩個人。在得知楊天權被抓進警局之後,冰鳳就第一時間向楊天權請示是不是要營救他出來。楊天權很乾脆的拒絕了,因爲楊天權知道要是他被冰鳳和暴龍強行帶出警局,那樣只會讓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境地。但是不讓冰鳳和暴龍強行進警局營救自己並不代表楊天權準備坐以待斃,楊天權還是會想辦法自救的。恰巧這個時候張海明給了他極大的自由,把他的手機還給了他。利用自己的手機,楊天權聯繫到了葉楓,讓冰鳳和暴龍配合葉楓來進行他的自救計劃。
“我們是一介平民,張局長恐怕也記不住我們的名字,索性我就不說了。”暴龍一邊說話一邊熟練的拆解張海明的配槍,很快的張海明的配槍就被暴龍給肢解了,變成了一堆的零件。
張海明看着暴龍如此迅速的拆解自己的配槍心裡不由的一驚,他在心裡重新定位了冰鳳和暴龍的身份,這下張海明覺得這兩個人不是簡單的土匪搶劫那麼簡單。一般的歹徒哪會對槍械如此熟悉,簡直可以說是瞭如指掌,拆解起手槍來就像是玩溜溜球那麼簡單。
“你們想怎麼樣?”張海明再次問道。
“放心,張局長,我們不要錢,也不要銀行卡,只想要你包裡的一個東西!”暴龍笑嘻嘻的看着張海明說道。
聽到暴龍提起自己包裡的一個東西,張海明立即就緊張了起來。自己的公文包裡有什麼東西,張海明再清楚不過了。公文包裡除了有少量現金以外,還有兩張有六百萬的存款的銀行卡,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公文包裡還有一份錄像帶,關於楊天權在夜宴酒吧包廂打人的監控錄像。
本來這樣的重要物證是要放在警局裡的,但也正是因爲這份錄像非常重要,張海明纔不放心把它放在警局裡。因爲這份錄像是判定楊天權有沒有暴力傷人的重要證據,也是江軍取得最後勝利的保證。江軍特別交代張海明,一定要保管好這份錄像帶。
關心則亂,張海明覺得這個東西太重要了。如果江軍憑藉這份錄像帶打敗了楊天權,那麼自己就可以在江軍那裡領到一大筆錢,這些錢是他做警察局長一百年的工資也比不上的。所以,張海明就把這份錄像帶時刻的帶在身邊,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會想到這麼重要的物證居然會帶在警察局長的身上。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張海明裝作不知情的樣子看着暴龍問道。
“你會明白的!”一直沒有說話的冰鳳突然開口說話了,只不過冰鳳說出來的話就像她此時的表情一樣,冷如冰霜,讓人感覺不到一點溫度。
冰鳳說完就刷的在手心裡亮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抵在了張海明的脖子上。感受到脖子上傳來的冰涼,即使是心理素質十分過硬的張海明這時候心裡也感到了害怕。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這是在犯罪知道嗎?我勸你們立即停止犯罪,跟我回警局自首那樣還會有……”張海明話還沒說完,鼻子上就結結實實的捱了冰鳳的一拳。
冰鳳這一拳把握的很有分寸,既沒有把張海明的鼻樑骨打斷,又不至於張海明還在唧唧歪歪的說個不停。果然,冰鳳這一拳下去,張海明就捂住了鼻子不再說話,因爲這個時候張海明在捏着鼻子忙着止血。
“你的廢話太多了!”冰鳳冷冷的看了一眼張海明說道,說完就拉開後車門走下車走到前面的駕駛位,很不客氣的一把拽過張海明的黑色公文包,一陣翻找找到了一個光盤。
冰鳳把光盤遞給暴龍,暴龍就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一個迷你播放器,把光盤插進去點了播放鍵。
“嗯,是這份光盤沒錯!”暴龍看了一會後拿出光盤對冰鳳說道。
“我們走!”
帝豪會所。
天字號包廂。
“什麼?證據沒了?怎麼回事?”江軍一臉憤怒的看着鼻空上塞着兩團棉花的張海明大聲吼道。
“江先生,我也是沒辦法,那兩個人……”張海明還沒說完,就被江軍打斷了。
“別跟我解釋這麼多,我只想知道劫匪是怎麼知道你身上有光盤的?”江軍眼神兇惡的瞪着張海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