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權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小弟弟的上面,然後趕緊打開水龍頭沖洗了起來,昂起的小弟弟這才安穩了下來。
過了十多分鐘,楊天權從沐浴間裡走了出來。
陸明月看到楊天權的時候,只見他赤裸着上半身,下邊穿着一條平角內褲,一邊用白毛巾擦拭着溼漉漉的石頭一邊朝着她走了過來。
陸明月這纔想起來,自己的房間裡沒有男人的睡衣。這衣櫃裡邊只有自己以前的睡衣,難道自己要把以前的睡衣借給他穿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借給楊天權穿,楊天權也不會穿女人的衣服的。
“你沒有睡衣,我去問問曹伯,看看他那裡有沒有睡衣?”
說着,陸明月就準備穿上衣服去曹波的房間問問。
楊天權拉住了陸明月,說道:“沒關係,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冷!而且都這麼晚了,老人家肯定已經睡了!咱們還是不要打擾他老人家了!”
陸明月想了想,這個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曹伯肯定已經睡了,而且曹伯的年紀大了,這麼晚去打擾他不合適。
陸明月想到這裡,只好無奈的又坐了回去。
沒有睡衣穿,楊天權只好把自己白天穿的那件羽絨服又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咚咚——
正在這時,房間門的門被人敲響了。
楊天權穿好羽絨服打開了房間門。
只見披着一身土黃色軍大衣的曹伯端着一個小鍋笑呵呵的站在門口。
楊天權笑着問道:“曹伯,這麼晚還沒睡?”
曹伯一邊將手中的小鍋遞給楊天權,一邊笑着解釋道:“我想着姑爺和小姐房間裡沒有空調,肯定很冷!所以我就去溫了一小鍋的黃酒給小姐和姑爺暖和一下身子!”
“謝謝曹伯了!”楊天權接過這小鍋笑着說道。
人家大半夜的辛辛苦苦的溫了一鍋的黃酒給自己送過來,要是這個時候說謝絕的話,那就不是禮貌了,而是不知道好歹了。所以,楊天權沒有拒絕曹伯的好意。
關上了房間門,楊天權端着這小鍋走了進來放在了房間裡的桌子上。
“這鍋裡是什麼?”陸明月疑惑的看了一眼這蓋着蓋子的小鐵鍋,又看了一眼楊天權問道。
“是黃酒!曹伯剛剛給我們溫好的!”楊天權說道。
“哦!”陸明月應了一聲。
“房間裡有沒有碗?”
“沒有,不過有小茶杯!”說着,陸明月指了指房間的角落裡的一個櫃子。
楊天權走過去,打開櫃子,從裡面拿出了兩個茶杯,遞給了陸明月一個,自己留了一個。
楊天權打開鍋蓋的時候,陸明月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味,有微微的甜味,沁人心脾,讓人舒服到了心裡邊。
不自覺的,就連沒有喝過黃酒的陸明月就感覺突然胃口大開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一下。
“你也來嚐嚐這黃酒!”
說着,楊天權就用鍋裡的小勺子給陸明月的茶杯裡盛了一杯黃酒。
陸明月當然不會拒絕,看着這杯中橙黃的液體,嗅聞着這黃酒散發出來的濃郁香味,陸明月忍不住把杯子湊近脣邊喝了一小口。
入口柔棉,不僅有酒水的香味,還有一種淡淡的甜味,溫暖的液體經過自己的喉嚨讓陸明月感覺十分的暢快。
漸漸的,不是很喜歡喝酒的陸明月也開始喜歡上了這種好喝的飲料。
“味道怎麼樣?”楊天權看向陸明月笑着說道。
“很好喝!”陸明月說道。
“那就再來一杯!”
楊天權又給陸明月倒了一杯。
倒完黃酒之後,楊天權指着放在房間書桌上的一個棋盒說道:“你這房間裡有圍棋,你也會玩圍棋嗎?”
“嗯!以前玩過,但是不怎麼會!”陸明月說道。
“那好吧!咱們今晚都不睡覺了!就下一夜的圍棋吧!”楊天權說道。
“好!”
陸明月說完這句話心裡突然感覺放鬆了不少,她再也不用擔心今晚到底兩個人怎麼睡覺的問題了。現在兩個人下一夜的圍棋,也算一件有趣的事情。
楊天權走過去將圍棋盒子拿了過來,說道:“我看今晚這雪還是要繼續下,咱們下棋下到半夜的時候可以看到窗外的雪景,下棋賞雪,你說這是不是一件非常有意境的事情?”
陸明月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楊天權執黑子,陸明月執白子,兩個人開始在棋盤上廝殺了。楊天權棋風剛猛,進攻猛烈,陸明月穩紮穩打,步步爲營,兩個人一時之間竟然下的難解難分,誰都沒有贏。
下了一局之後,楊天權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凌晨兩點多鐘了,楊天權走到窗戶邊打開窗戶,一陣寒風吹過,楊天權縮了縮脖子,將身上的羽絨服裹了裹。
“還真是跟我預料的一樣!這雪果然還在繼續下!我去添點炭火!”楊天權笑着說道。
說完,楊天權就走到房間的角落裡裝木炭的紙箱裡夾了兩塊木炭放在了火盆裡。
做完這一切之後,兩個人又開始了激烈的廝殺。在下棋的過程中,楊天權和陸明月也在慢慢的喝着這小鍋裡的黃酒,等到下完兩局之後,這小鍋裡黃酒也被兩個人喝的乾乾淨淨了。
連下了兩局,已經接近凌晨四點了,楊天權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然後說自己困了,要去牀上睡覺。
說完,楊天權就爬到了牀上鑽進了被窩裡。
陸明月氣壞了,很想一腳把楊天權從房間裡踢出去,不是說今晚上不睡覺要下一夜的圍棋嗎?怎麼才下了一半就耍賴說自己困了要去睡覺?
不過陸明月也不能真的把楊天權給踢出去,只能嘆了口氣也去睡覺,她總不能自己一個人下圍棋到天亮吧!
可是走到牀邊的時候陸明月卻猶豫了,因爲這房間裡只有一張牀,楊天權現在爬了上去,自己可怎麼睡覺呢?
“你快點起來!你睡到牀上了我去哪裡睡覺?”楊天權抱怨着說道。
楊天權一下子從被窩裡坐了起來,指着衣櫃上的一牀被子說道:“那裡不還有一牀被子嗎?咱們一人一牀被子,誰也不越界,涇渭分明,不就行了嗎?”
頓了頓,楊天權繼續說道:“我去拿被子!”
說完,楊天權就蹭的一下子從被窩裡爬了出來,跑過去拿被子了。
鋪好了被子,楊天權自己先爬到了裡邊去睡覺。
在躺下去之前,楊天權指着自己旁邊的這牀被子說道:“這牀足夠的寬敞,可以容納兩個人躺下!”
要是兩個人睡在了一張牀上,到時候做出什麼樣的事情都是無法控制的事情。
看到陸明月仍然猶豫的樣子,楊天權繼續說道:“難道你還不信我嗎?要不咱們兩個也學一學梁山伯與祝英臺在中間放一碗水……”
陸明月不會真的讓楊天權在中間放一碗水。既然事已至此,陸明月也沒有其他的選擇,只好躺了下來。
陸明月剛剛躺下來,楊天權就伸手把房間的燈給關了,說是開着燈他睡不着覺,陸明月還想阻止,可是楊天權的手太快,陸明月話還沒說完楊天權就已經把燈關了。
關上了房間的燈之後,陸明月就覺得自己突然變得開始緊張了起來,身體也不自覺的開始繃緊了。
自己想得太多了!趕緊睡覺!馬上就會天亮了!陸明月在心裡不斷的安慰着自己,想要讓自己凌亂的心虛趕緊平靜下來。
可是陸明月越是這樣安慰自己就覺得自己越是睡不着覺,心跳也開始變得快了起來。
不到兩分鐘,楊天權就翻了個身過來,陸明月一下子就感覺到楊天權濃重的呼吸聲。陸明月知道現在兩個人是面對面的躺在一起。
陸明月把身體往外挪了挪,可是楊天權卻像是跟屁蟲一樣,陸明月往外挪了挪,楊天權也跟着往外挪了挪,兩個人始終保持着很近的距離。
直到陸明月挪了兩三次,身體都已經靠近了牀沿,再挪下去就掉到牀下邊的時候才停止了挪動。
身體已經到了牀沿,陸明月不敢再動分毫,只能就這麼緊挨着牀沿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楊天權伸出一隻腳慢慢的挑開陸明月的被角,並悄悄的把自己的這隻腳塞進了陸明月的被窩,陸明月很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己的被角被人挑開了,可是她卻不敢大聲叫出來,只能動了動腳壓住被角。可是陸明月的行動失敗了,因爲她剛壓住被角,不一會又被楊天權挑開了,到最後陸明月索性不管了。楊天權也像是得到了赦令一樣,又把陸明月的被角挑開了,伸進去了自己的右腳。
在楊天權的右腳接觸到陸明月的小腿的一霎那,陸明月的身體就像是拉滿的弓弦一樣緊繃在了一起,身體幾乎成了一字型。
再然後,楊天權又伸出去了自己的左腳塞進了陸明月的被窩。
“一個人睡太冷了,還是兩個人睡比較暖和!”楊天權小聲的在陸明月的耳邊說道。
耳朵接觸到楊天權說話時突出的暖氣,陸明月感覺有點癢,於是就把腦袋往外挪了挪,卻沒有吱聲。
就在楊天權準備把自己的兩隻手也塞進陸明月的被窩的時候卻被陸明月死死的壓住了,楊天權只好暫時不動彈了。
就在陸明月以爲楊天權不會再亂動,準備睡一會的時候,卻感覺到自己的後背接觸到了什麼溫熱的物體。
陸明月想要大叫出聲但卻用自己的手堵住了自己的嘴巴沒有大叫出來。
就在陸明月鬆懈的這一會的時間,楊天權已經將自己的右手伸進了陸明月的被窩了,楊天權還想動又被陸明月壓住了。兩個人就這麼一進一推的在進行着。
後來陸明月感覺自己實在是有些累了,就索性不再動了。楊天權可沒閒着,將自己的左手慢慢的伸進了陸明月的被窩。過了一會,又把自己的身體也擠進了陸明月的被窩。
這下子,楊天權的整個身體都鑽進了陸明月的被窩。不過,這過程是艱難的,楊天權用了差不多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做完了這一切,累的他手腳都痠麻了,不過戰果還是不錯的,楊天權也還是比較滿意的。
鑽進了陸明月的被窩之後,楊天權的胸膛緊緊的貼着陸明月的後。雖然隔了一層睡衣,不過楊天權還是能夠清晰的嗅聞到陸明月髮絲間的那種清香還有陸明月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種淡淡的處子香味,這種香味讓楊天權有了一種深深的陶醉感。
自己長這麼大是第一次和一個男人靠的這麼近的,陸明月的身體繃得更加緊了,心臟也開始像是小鹿一般跳個不停。
感受到陸明月身體的異常,楊天權從後邊抱住了陸明月,雙手感受着陸明月胸前的那兩團飽滿,楊天權安慰着說道:“睡吧!這樣就比較暖和了!”
被楊天權這麼抱着,陸明月更是不敢動了。而且心臟也跳的更加猛烈了,身體也開始變得發熱了起來。
熱了就要脫衣服,冷了就要穿衣服,這是小孩子都懂的道理。
感覺到陸明月身體變得有些發熱,楊天權小聲說道:“是不是有點熱了?那就把睡衣脫了吧!”
說完,楊天權也沒有管陸明月願不願意就把陸明月的睡衣給解開脫下了。
本來,陸明月還想拒絕的,可是自己也確實想脫掉睡衣,於是也就任由楊天權胡來了。
沒有了睡衣,陸明月只剩下內衣了。楊天權的胸膛接觸到陸明月溫暖細膩的後背,嗅聞到陸明月因爲發熱而身體散發出來的更加濃郁的體香,撫摸着陸明月身體的細膩皮膚,楊天權胯下的小弟弟立刻像是敬禮的士兵一樣挺直了起來。
感受到屁股部位有一根堅硬的物體,陸明月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一下子,陸明月感到腦袋裡像是轟得一下子炸開了一樣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算了,給他吧!反正都是要給他的!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不是這一次就是下一次!自己能夠拒絕得了這一次,下一次還可以嗎?下下次呢?反正都要給他的!陸明月在心裡想到。
想到這裡,陸明月緊繃的身體開始鬆弛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