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樹如茵,芳草環繞,空氣清新,花香四溢。
這是一個明珠的高檔小區的環境。
從某些方面來講,有錢人在爲自己挑選居住的地方的時候還是很挑剔的。畢竟要爲自己找一個長久的睡覺的地方,這些有錢人可挑挑揀揀的地方就太多了。
這個高檔小區是一片別墅區,門口有六個保安在巡邏,對於進進出出這個小區的陌生人進行嚴密排查。
不得不說,這片別墅區的安保工作還是做得非常好的,剛剛經過小區門口的一個乞丐也被保安當作是閒雜人等給兩腳踹走了。
推開窗戶,黃月馨深深的吸了一口隨風涌進來的新鮮空氣,感覺心啊肺啊都在此時舒服的不行。
黃月馨伸了一個懶腰,在不經意間,睡衣下邊的飽滿酥胸也若隱若現,甚是誘人。
對着光可鑑人的窗戶玻璃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黃月馨準備拿起電話撥打一個熟悉的號碼準備央求這位金主給自己買一個已經看上了很久的漂亮包包,還有最新款的法國香水。
可是就在黃月馨準備轉身去房間拿電話的時候,她卻突然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事情。因爲站在別墅的二樓,所以樓下的動靜還是能被黃月馨看清楚的。
只見一輛銀灰色的寶馬車正緩緩的朝着別墅大門的方向開了過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黃月馨正準備給自己的金主打電話呢,沒想到這金主就像是有了心靈感應一樣自己就開車過來了。
黃月馨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再次看了看這銀灰色寶馬車的車牌,然後尖叫一聲歡天喜地的跑下了樓去,就連下樓梯時左腳的拖鞋被甩掉了黃月馨也沒有去管而是直接去開別墅的大門了。
其實別墅的大門不需要黃月馨親自去開,因爲蘇榮貴手裡就有大門的鑰匙,只要他想要進來,只需要輕輕的按動一下手裡的電子鑰匙,別墅的電子大門就能爲他打開。
而黃月馨偏偏選擇親自爲蘇榮貴這個金主開門,其中的意味就不言而喻了。
都說中年大叔喜歡萌一點的loli,蘇榮貴也不例外。
黃月馨是他在一次服裝展示會上認識的,當時的黃月馨只是一家模特公司的模特。可是當蘇榮貴看到穿上制服之後的黃月馨那曼妙的身材和像是天使一樣的娃娃臉之後,蘇榮貴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搞到牀上去,並且要永久的佔有她。
都說這個世界上,錢可以解決絕大多數的問題,而恰好把一個正需要金錢和虛榮心的女人搞到牀上就是錢可以辦到的事情。
幾乎沒有什麼阻礙,憑藉着蘇家在明珠的威望還有蘇榮貴本身這張“大牌”,黃月馨在第二天的晚上就躺到了蘇榮貴早就已經爲她準備好的柔軟大牀上了。
而黃月馨在知道了要“包養”她的是蘇家的“錢包”蘇榮貴的時候高興的都想給菩薩磕三個響頭了。
黃月馨雖然對明珠的情況不是很清楚,不過蘇榮貴這個蘇家的錢袋子她可是記憶猶新。黃月馨記得自己的閨蜜跟她說過,蘇家當中,蘇榮權的官最大,是蘇家的權力派。而蘇榮貴則掌管這蘇家的錢包,屬於蘇家的“總會計”。而蘇家年輕一輩中最傑出的人才則是蘇榮權的兒子蘇慕,因爲其年少多金而且長相英俊,很多明珠的名媛貴婦都想表達了想和蘇慕在一起的意願。
黃月馨屬於現實主義者,她最看重的錢,不管是誰,誰能給她最多的前她就願意跟誰好。
長相英俊?臉能刷卡嗎?
權力通天?管我屁事!
而蘇榮貴也是一個對待自己的女人出手很闊綽的人。自從黃月馨被他偷偷的包養了之後,無論黃月馨提出什麼樣的要求,要買什麼樣的東西,蘇榮貴幾乎很少拒絕。光上個月蘇榮貴給黃月馨買的名貴包包還有化妝品以及名車首飾等就用了將近三千萬華夏幣,而蘇榮貴也不愧是蘇家的錢袋子,花三千萬在黃月馨的身上對他來說跟花三毛錢華夏幣沒什麼區別。
蘇榮貴花在黃月馨身上這麼多錢不是沒有道理的。除了黃月馨身材火辣,長相漂亮之外,關鍵是黃月馨的牀上功夫很好,幾乎蘇榮貴每次來,黃月馨都能把蘇榮貴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而且黃月馨在叫牀這方面也是給蘇榮貴以極大的信心,雖然黃月馨對蘇榮貴那根幾乎已經沒有什麼攻擊力的“黃瓜”一點感覺都沒有。
在黃月馨的身上蘇榮貴體驗到了以前在其他的女人身上所體會不到的那種滿足感和愉悅感,所以一有空閒的時間蘇榮貴就往黃月馨這裡來,甚至蘇榮貴還在想着要不要把其他的幾個讓他不太滿意的女人踢掉,以後就只來黃月馨這裡。
所謂有什麼樣的老爸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反過來看,蘇遠航喜歡女人而且換女人的速度絕對不慢於女人換衣服的速度這點來看,蘇榮貴還是給了蘇遠航非常好的基因的。
電子大門緩緩的打開了,銀灰色的寶馬車也跟隨着電子大門的打開而緩緩地開了進來。
停好車子,蘇榮貴剛剛下車,一具溫軟的軀體就鑽進了他的懷裡,同時還有兩片溼潤的嘴脣貼在了他的嘴脣上。
蘇榮貴知道這是黃月馨給自己的一個驚喜,他也沒有拒絕,很是愉快的接受了這個驚喜。
蘇榮貴之所以能夠這麼迷戀黃月馨,其中還有一點原因就是每次來黃月馨這裡他都有一種彷彿回到了年輕時候的感覺,激情澎湃,活力無限,這種感覺讓蘇榮貴幾乎上了癮。
“親愛的,我想死你了!”
在經過了一個長久的溼吻之後,黃月馨鬆開嘴巴,摟着蘇榮貴的腦袋媚眼如絲的看着蘇榮貴說道。
蘇榮貴也早就被黃月馨剛纔的這一個熱情的吻給搞的慾火焚身了,胯下那軟趴趴的小兄弟也像是被點着的炸藥一樣一下子“立正”了。
輕輕的蹭着黃月馨腹部的柔軟,蘇榮貴覺得自己現在要是再不解決一下的話,自己很可能就會爆炸了。
“寶貝,我也想死你了!”蘇榮貴狠狠的在黃月馨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雙手就開始在黃月馨的睡衣上揉搓了起來。
黃月馨被蘇榮貴的兩隻手搞的骨頭都快要酥了,只見黃月馨嬌軀慢慢的變得癱軟,嘴巴也開始哼哼唧唧起來李克。
“親愛的,你壞死了!”黃月馨嬌嗔着說道。
“男人不壞,女人怎麼愛呢!”蘇榮貴嘿嘿的笑了一聲說道。
“親愛的,我好想要你!你給我好不好!”黃月馨用她那一雙彷彿都要滴出水來的媚眼看着蘇榮貴嬌聲說道。
蘇榮貴真的是要被黃月馨給搞的骨頭都快酥了。
剛纔黃月馨的那一個長長的溼吻就讓蘇榮貴那軟趴趴的小東西挺立了起來,現在黃月馨又說着這麼煽情的話,蘇榮貴的小兄弟這下子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變成了“鋼槍”。
“我給!我給!”蘇榮貴一邊手忙腳亂的抱着黃月馨想要把她抱進別墅裡,然後好好的大戰三百回合,一邊嘴巴含糊不清的說道。
“人家昨天看上了一款包包,才六萬多,你買給人家好不好!”黃月馨一邊用自己的胸部蹭着蘇榮貴,一邊嬌嗔着說道。
“買買!什麼都買!”蘇榮貴一邊用右手摟着黃月馨進別墅,一邊用左手手忙腳亂的脫着黃月馨半敞開的睡衣。
“人家還看上了一款法國的香水,才四萬多塊,你買給人家好不好!”黃月馨再次拋出了自己的條件。
“買!全都買!”
蘇榮貴一隻手解不開黃月馨的睡衣釦子急的滿頭大汗,於是一邊也不管黃月馨剛纔說的是什麼就只管答應了黃月馨的條件。
見到蘇榮貴答應了給自己買包包和香水,黃月馨也高興了起來。見到蘇榮貴一隻手解不開自己的睡衣釦子,黃月馨嬌笑了一聲,然後自己慢慢的解開了自己的睡衣釦子,最後跟着蘇榮貴進了自己的房間。可是這兩個人只顧着進行牀上大戰的戰前準備,卻忽略了在別墅客廳的角落沙發裡,一雙眼睛正在盯着這兩個男女的一舉一動。
嘭——
房間的門被人從裡邊狠狠的關上了。
不一會,房間裡就傳出來了男人的淫笑聲還有女人放肆的叫牀的聲音。
“呸!”菸頭衝着房間門的方向吐了口唾沫,然後了罵了一句,說道:“一對狗男女!看你們還能囂張多久!”
說完,菸頭就從口袋裡摸出手機快速的發送了一條信息出去。不到十秒鐘,菸頭的手機收到了回覆——繼續放線,我要大魚!
菸頭嘿嘿的笑了一聲,然後將手機關機。又從身上的口袋裡摸出了一個小包包,裡邊是一個便攜式針孔攝像機,菸頭準備用這臺攝像機記錄下房間裡的這對狗男女的牀上大戰視頻。
楊天權回覆完短信之後,然後按了發送鍵之後就將手機又放回了自己的口袋裡。
“楊少,來一根?”
沈戚風笑呵呵的從車子下邊摸出一包香菸遞給楊天權,楊天權擺了擺手表示不抽。
“咱們還得等一會呢!裡邊的好戲纔剛剛開始,楊少喝兩杯,咱們慢慢等吧!”沈戚風說道。
楊天權想了想,覺得沈戚風說的還是有道理的,於是就說好的。
沈戚風雖然今天只開了一輛不會被人引起注意的奧迪車,可是他這奧迪車裡邊還是像個小酒庫,什麼酒水都有。
楊天權剛剛說自己想喝酒,沈戚風就從後邊的冰箱裡取出來了一瓶紅酒還有兩個酒杯。
“楊少,裡邊的那位兄弟是誰啊?我們見過嗎?”沈戚風一邊遞給楊天權剛剛倒好的紅酒,一邊笑着問道。
“你們沒見過!”楊天權笑呵呵的接過沈戚風遞給自己的紅酒,喝了一口,繼續說道:“我們也是前天才見過面的!”
“哦!原來是這樣!”沈戚風恍然大悟道。
“楊少,既然你們見面的也不多,那你怎麼這麼相信他,讓他去裡邊執行最核心的任務呢?”
“其實這也不能算是什麼核心的任務,只不過這個任務我還真是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人選,想來想去,就想到了這個剛剛認識的朋友!”楊天權笑着說道。
沒錯,裡邊正在進行着“監控任務”的就是菸頭,就是那個前天被楊天權堵在了步行街上的菸頭。後來經過了高五的一番解釋之後,高五給了楊天權一張名片,說是有什麼困難可以找他。
當楊天權在爲誰去做這個任務煩惱的時候,他無意間翻到了撞在口袋裡的這張名片。懷着試試看的態度打了這個電話,沒想到在跟高五簡單的說了事情之後,高五很爽快的就答應了楊天權的要求。
楊天權問高五需要多少報酬儘管提,因爲楊天權覺得既然自己找上人家幫忙就應該是一種生意關係,收人錢財,替人消災,這是很公平的。
可是高五卻說自己不要錢,幫忙的事情純屬朋友之間的互相幫助。楊天權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沒想到,第二天高五就給楊天權打電話,說是自己已經物色了四個人讓楊天權挑一個。楊天權想也沒想就說自己不用挑了,就選菸頭吧。
高五愣了愣,然後會心一笑,隨後高五就讓菸頭去找楊天權報名了。
不過,雖然高五派了菸頭過來幫忙,可是楊天權並不是對這些老鼠絕對的放心,因此在菸頭進入別墅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和沈戚風就在外邊看着,如果有什麼異常情況他可以在第一時間內知道並且及時的出手幫忙。
如果讓楊天權知道了菸頭和高五在合夥欺騙自己,楊天權決定就讓菸頭今天不能活着走出去這個小區。
在這方面並不是楊天權過於謹慎,而是有些事情不得不謹慎。這個世界上英雄大多數是可悲的,相信了別人坑了自己,所以楊天權寧願做一個小人也不做一個悲劇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