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楊天權就去了明珠機場,送楊天權來機場的是陸明月。
本來這種事情陸明月可以讓保鏢送楊天權過去的,可是陸明月還是選擇了自己親自去送楊天權,不是因爲別的什麼原因,而是心中的那一點不曾對任何人透露過的不捨。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陸明月就在做着身爲一個妻子應該爲丈夫所做的事情,只不過陸明月從來沒有在口頭上承認過自己在做這樣的事情,或者說陸明月的心底裡其實還是在痛苦的掙扎着的。
得知楊天權要回京華城的時候,陸鵬賢夫婦也是非常不捨的,並且再三挽留楊天權再多住幾天。雖然楊天權也很想多住幾天,可是京華城那邊還是有事情要他去做的,所以明珠這裡的事情就暫時告一段落了,剩餘的一些事情交給陸明月還有唐玉靈來處理楊天權還是比較放心的。
在飛機場候機大廳的一個角落裡,一個戴着大號墨鏡,將她那精緻如畫的臉蛋遮擋大半,穿着一身火紅色短裙,腳上是一雙黑色綁帶高跟鞋,露出塗抹着粉紅色指甲油的漂亮女人一個人靜悄悄的坐在那裡,手中在把玩着手機,好像手機上的植物大戰殭屍的遊戲非常吸引她一樣。
因爲這女人的身材非常好,雖然看不清楚臉蛋,可是這樣的一個性感妖嬈的女人還是吸引了大多數人的視線。特別是一些年輕男人的視線。
一些急急忙忙趕來機場的人,在無意間瞥見在候機大廳裡還坐着這麼一個禍水級別的女人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放緩了腳步多看上幾眼,甚至還有膽大的一些年輕人還會主動湊上來搭訕幾句,可是在受到了這個漂亮女人的冷嘲熱諷之後又都灰溜溜的走開了。
如果你注意看的話會發現這個女人雖然一直在把玩着手裡的手機,但是腦袋卻時不時的朝着檢票口的位置去看,像是檢票口的地方有什麼地方吸引住她的視線一樣。
等到明珠前往京華城的檢票員檢票完畢的時候,女人才把腦袋給轉了過來,然後看着手中的手機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人都走了!你還在這裡坐着幹什麼?”
突然,一個清脆而有甜美的女人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
唐玉瑤轉過腦袋,看到是穿着一身黑色職業套裙的姐姐笑盈盈的自己的背後的時候,唐玉瑤又轉過頭低下了腦袋。
唐玉靈見妹妹心情有些低落,就走過來坐在了妹妹的身旁,用自己右手握住了妹妹的小手,安慰着說道:“他還會回來的!又不是再也見不到他!你怎麼這麼不高興呢!”
“姐,誰說我要見他了!”
聽到姐姐這麼說,唐玉瑤摘下墨鏡,臉紅脖子粗的昂着腦袋辯解着說道。
唐玉靈的嘴角爬上了一抹淺淺的微笑,說道:“傻丫頭!你姐我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還能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嗎?你這句話也就是騙騙你自己還行,想騙你姐……下輩子吧!”
自己的謊言被姐姐這麼輕而易舉的戳穿,唐玉瑤再次垂下了腦袋,也不說話,一張精緻如畫的小臉上佈滿了愁緒。
“玉瑤,你這又是何苦呢!喜歡他就直接告訴他,讓他知道!你這個樣子會把自己憋壞的!”唐玉靈一邊撫摸着妹妹光滑細膩的小手一邊勸慰着說道。
“姐,我也想這麼做,可是……”唐玉瑤擡起頭看着姐姐,可是話說了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看着姐姐的小臉上寫着大大的委屈兩個字。
“你是想說陸明月嗎?”唐玉靈笑了笑說道。
唐玉瑤沒有說話,而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還是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姐姐最瞭解自己的心思,這一點唐玉瑤從來沒有否認過。
“誰說你就沒有機會了,雖然陸明月近水樓臺先得月,但是你還是有機會的,只要你努力的拼搏,去爭取,爲了自己的愛情去奮鬥就沒有任何的遺憾了!再說了,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有結婚呢,這就說明你的機會還是很大的嘛!”
“姐,你這是在安慰我嗎?”唐玉瑤可憐巴巴的看着姐姐問道。
“我這哪裡是在安慰你!”唐玉靈說道:“這是事實!他們沒有結婚,你就還有機會!而且我妹妹長得這麼漂亮,而且身材這麼好,如果我是個男人都會對你想入非非呢!更何況楊天權那個大色︶狼!”
聽到姐姐也這麼說,唐玉瑤的臉上難得的出現了一抹笑意,雖然不熾烈,但卻很真實。像是陰沉了很久的烏雲被陽光驅散了一樣,唐玉瑤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沒有了愁緒滿面,也沒有了那麼多的複雜想法。
“姐,我今天中午心情好!我想吃炸雞,我要喝啤酒!好久都沒這麼吃了,我都快饞死了!”
唐玉瑤突然站起身來,笑嘻嘻的看着姐姐說道。
“ok!今天中午我也陪你吃!而且我也要喝啤酒!”唐玉靈站起身來笑着說道。
機場的飛機已經起飛,可是坐在飛機裡邊的那個人卻聽不到在這候機大廳裡有兩個女人在因爲他而爭論着今天中午到底要如何如何大開吃戒的問題。
這是一座看起來年代已經很久遠的古堡。古堡的外貌很像歐洲中世紀的那種領主的城堡,看到這樣的古堡你很容易想起來一些恐怖電影裡邊的吸血鬼的居住地。
陰森,恐怖,毫無生氣,四周都像是瀰漫着死亡的氣息。
古堡的外面是一片茂密的森林,周圍的高大樹木正好遮擋住了這座古堡,外面的陽光照射不到古堡之內,這樣的環境更加的給這座古堡增添了一抹詭異的色彩。
古堡之內很陰暗,在古堡之內的大廳裡卻亮着燈,一盞碩大的吊燈懸掛在古堡大廳的頂端,給這座大廳增添了一抹亮色。
大廳之內有一張很長的桌子,桌子旁邊擺放着很多椅子。在長方形的桌子的頂端坐着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老人滿頭的銀髮但卻梳理的一絲不苟。老人的臉上佈滿皺紋,像是一張枯樹皮一樣。老人的眼睛很小,緊閉着,背靠着長椅,像是睡着了一樣。
在老人的身後站着兩個年輕的男人。一個身形高大,滿頭的金髮,像是希臘神話中的太陽神阿波羅一樣,眼眸湛藍而又深邃,像是愛琴海的海水一樣讓人看上一眼就能深深的迷醉,如同最高級的雕刻大師精挑細琢一樣的英俊面容是那種少女們看上一眼就能爲之瘋狂的類型,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的嘴角始終帶着迷人的微笑,就算是那種見慣了帥哥的女人恐怕也會深深的迷戀上他。
而另外一個男人則是一臉的冷漠,跟他身旁站着的這個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只見他直挺挺的站在老人的身後,既沒有去打擾老人也沒有發出任何的響聲,就像是一尊雕像。
突然,靠在長椅上的老人睜開了眼睛。老人睜開的眼睛渾濁,但眼神中卻透露着一種難以形容的威嚴感覺,是那種百戰將軍纔能有的威嚴和霸道。
“我預感到,我們的客人要來了!”老人的嘴巴蠕動,突出了這麼幾個字。
聽到老人這麼說,他身後站着的那個金髮男人沒有說什麼,仍舊是嘴角保持着微笑。
“領主,我們的客人還沒有來!”另外一個男人冷冷的說道。
“不,我已經預感到他要來了!很快你就會看到結果的!”老人笑呵呵的說了一句。
老人的話音剛落,在這昏暗的大廳裡突然走出來了一個女人,一個穿着黑色皮衣,緊緻的皮衣將她那豐滿的胸部勾勒出一條優美的弧線,皮衣下邊露出白皙性感的肚臍,女人的下身是一條黑色皮裙,皮裙下邊的筆直白皙的大腿讓人看一眼就能想入非非,腳上是一雙尖細的黑色高跟鞋。
雖然女人穿着一身的黑色,但是這黑色並沒有給女人的美麗打折,反而更加給這個女人的妖嬈嫵媚增添了幾分。
“領主大人,我們有客人要來了!”女人走到老人的面前三步遠的地方,看着坐在長椅上的老人笑語嫣然的說道。
“拉爾,我已經說過了,我們有客人要來了!你看,羅娜已經告訴我們一切!”老人笑呵呵的說道。
拉爾沉默不語,默認了領主大人的話。
頓了頓,老人又看着那個叫做羅娜的女人,說道:“美麗的羅娜小姐,快請我們的客人進來吧!”
“是的領主大人!”羅娜笑着說道。
說完,羅娜就扭動着性感的臀部離開了。
很快的,昏暗的古堡大廳裡就出現了一個穿着灰色和服,頭髮花白,看起來年紀很大的老人。
和服老人面色嚴肅,自從走進來之後就一臉的沉默,像是很熟悉這裡一樣,在這昏暗的幾乎沒有光線的大廳裡腳步輕快,甚至都沒有碰到被淹沒在黑暗裡的桌椅。
“松下先生,我們好久不見了!”坐在長椅上的老人笑呵呵的看着走進來的松下武說道。
“請坐!”老人指了指對面的長椅說道。
松下武在了長方形桌子的另一面,仍然的面色嚴肅,像是很不滿意這昏暗的城堡一樣。
“松下先生今天來一定是有事情找我吧?”老人笑呵呵的看着松下武說道。
“是的,布萊爾領主!”松下武說道。
“松下先生不妨直言,我有什麼可以幫到松下先生的嗎?”布萊爾領主仍舊是笑呵呵的說道。
“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和領主大人商量一件事情,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松下武說道。
“很重要的事情?”布萊爾領主幹枯的臉皮浮現了一抹驚訝之色。
“難道說松下先生遇到了什麼樣的難題嗎?可是據我所知,松下先生手裡的伊賀忍者個個能力非凡,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難得住松下先生的?”布萊爾領主笑呵呵的說道,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皺紋被舒展開了,眼角出現了褶皺。
“正如布萊爾領主大人所說的那樣,我確實是遇到了難題,而且我手下的伊賀忍者也受到了重創!”松下武說道。
“哦!我的上帝!”布萊爾像是很驚訝松下武所說的事情一樣,睜大眼睛看着松下武。
“還有什麼人能夠給伊賀忍者造成重創的呢!真是不敢想象!”布萊爾繼續說道。
松下武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難看的神色,但卻很快的消失了。
“是一個華夏人,一個叫做楊天權的華夏人!”松下武說道。
“華夏人?楊天權?”布萊爾的眼神中透露出驚訝與疑惑的神采。
“是的,我的兩名上忍也因爲他或者叛逃或是死亡,就連我的孫女惠子也死在了他的手上!”松下武面無表情地說道。
“真是太令人難以置信了!如果不是松下先生親口說出來的話,我是不會相信這件事情的!”布萊爾領主說道。
“所以,我想請布萊爾領主大人幫忙,幫我除掉這個該死的華夏人!”松下武說道。
“雖然我對松下先生的遭遇表示同情,但是我並不認識這個叫做楊天權的華夏人,而且我的手裡邊並沒有這個叫做楊天權的華夏人的資料!”布萊爾領主不無遺憾的說道。
“領主大人請放心,我會提供他的資料的!”松下武說道。
“那好吧!既然是松下先生的要求,那我就認真的考慮一下,我相信很快就會給松下先生一個滿意的回覆的!”布萊爾領主說道。
“期待領主大人的迴音!”松下武說完就轉身離開了。
等到松下武的身影消失在黑暗當中,布萊爾身後的那個金髮碧眼的男人說話了。
“領主大人,你爲什麼沒有直接答應松下武的請求呢!”傑克笑眯眯的說道。
“因爲他沒有說一件最重要的事情!”布萊爾領主說道。
“最重要的事情?”傑克說道:“難懂您之前讓我和拉爾暗中調查那個華夏人的事情……”
“傑克,你要記住,我們血鐮刀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布萊爾領主笑呵呵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