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賀忍者流作爲東洋國有名的殺手集團,幾乎可以說是讓每一個被這個組織鎖定的刺殺目標聞風喪膽。800不僅僅如此,伊賀忍者流在世界上也是鼎鼎有名的,長久以來,伊賀忍者流和歐洲的血鐮刀以及美洲的骷髏團併成爲世界上的三大殺手組織。
雖然伊賀忍者流的名聲在外,但其實伊賀忍者流也是面臨着巨大的壓力的。由於伊賀忍者流近年來刺殺的目標有很多是其他國家的黑道頭目,所以伊賀忍者流的殺手一旦去國外執行任務,被那些曾經被他們這些忍者殺手殺死的黑幫頭目的手下發現的話,這些忍者經常會遭到黑幫的圍攻。
雙拳難敵四手,螞蟻多了還能咬死大象呢!雖然這些忍者殺手大多數都是身懷絕技的人,但奈何這些黑幫份子實在是太多,一個忍者往往出國執行任務的時候如果不小心被發現的話就很有可能被黑幫殺掉,而爲了能夠儘快的完成任務,伊賀忍者流不得不再派出新的殺手來執行任務。
但最讓伊賀忍者流頭疼的不是那些國外的黑幫,而是來自於東洋本國的另外一大忍者流組織——甲賀忍者流。作爲忍者流派的兩大重要分支,甲賀忍者流存在的歷史要比伊賀忍者流還要悠久一些。
但在由於甲賀忍者流對於能夠入門成爲忍者的人的挑選十分的嚴苛,幾乎一千個人當中只能選出來三到四個人成爲甲賀忍者,而這三到四個人當中又會有人經受不住嚴酷的忍術訓練而死去,所以長久以來,甲賀忍者流的忍者都很少,而甲賀忍者流當中的上忍更是少之又少,幾乎可以說是鳳毛麟角。
而在幾十年前,因爲當時的伊賀忍者流的流主爲了學習甲賀忍者流當中的高級忍術就來挑戰甲賀忍者流的流主,兩個人約定只是點到爲止,如果伊賀流主輸了的話就要馬上離開,並且永遠都不能再提及借看忍術秘籍這件事情。當時伊賀流主也答應了。
當時兩個人的比武可以說是驚天動地而又十分的慘烈。甲賀忍術擅長劍術還有土遁水遁等,而伊賀忍術則擅長暗器以及刀法毒藥等,兩位流主都使出了看家本領,但是兩個人的戰鬥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也沒有分出勝負。
而經歷了這三個多小時的戰鬥,兩個人的體力也都消耗的差不多了。而當時的伊賀流主在對方用劍的空當使出了沾有毒藥的暗器,甲賀流主身中暗器,不多時就死去了。見到對方使用暗器,甲賀流的門徒都十分的生氣,大家都紛紛前來圍攻伊賀流主。伊賀流主縱然身手高超,但是壓不住對方人多,再加上他的體力已經快消耗完了,最後被甲賀忍者流的衆多忍者刺死,而甲賀忍者流的忍者也在那一次的戰鬥中損失慘重,使得原本就少得可憐的甲賀忍者更加的稀少了。
也正是因爲那一次的戰鬥,原本東洋國內井水不犯河水的兩大忍者流派開始結仇,雙方時有衝突發生,但直到現在誰都不能奈何得了誰。請到800
古樸的石橋,清澈的小溪,漂亮的野花,醉人的花香。
這是一處風景優美的小村落,也是一個非常適合居住的小山村。沒有大城市裡的空氣污染和噪聲污染,更吃不到大城市裡的廉價低質量的食用油,這裡的一切都是純天然的。
“還真是一處風景優美的地方!要是開發成旅遊景點一定能賺上不少錢!”楊天權揪了路旁的一顆狗尾巴草含在嘴裡,深深的吸了一口這裡的新鮮空氣,轉過腦袋看着章魚說道。
“那也得人家願意才行!”章魚指了指這偌大的卻沉寂的可怕的村落說道。
“咱們找到這個地方都花費了一番功夫呢!要是那些遊客的話估計找上兩三個月也找不到這裡,更別說什麼旅遊了!”章魚補充了一句說道。
“嗯!你說的也不錯!”楊天權點了點頭,將嘴巴里的狗尾巴草吐了出來。
正在兩個人準備踏進村子,想找找看傳說中的甲賀忍者流的流主的時候,他們的前面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楊天權嚇了一跳,因爲這個人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才察覺到的。普通人的氣息楊天權很容易就能察覺的到,就算對方是一個身手高超的人,他也是有氣息的,只要有氣息,楊天權就能捕捉到對方的氣息。除非對方是一個十分擅長隱藏氣息的人,比如大酒鬼。
可是他面前的這個男人卻讓楊天權沒有捕捉到他的氣息,要麼這個人是一個死人,要麼對方就是一個懂的隱藏氣息的高手,很顯然,第一種可能是不存在的。
“你是誰?”楊天權盯着這個站在他們面前,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灰色和服,一張臉看起來就像是一張死魚臉,身體也僵硬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男人說道。
想了一會,楊天權忽然發現自己犯了一個錯誤,那就是自己剛纔用的是華夏語說的,這裡是東洋,這個男人聽不懂。
“你問他,他想要做什麼?”楊天權轉過頭看着章魚說道。
章魚點了點頭,然後就跨前一步,問道:“你是誰?爲什麼要攔住我們?”
“你們回去吧!你們不應該來到這裡!”這個板着一張死魚臉的男人嘴巴蠕動了一下吐出了這個幾個字。
要不是看到這個男人的嘴巴蠕動了幾下,楊天權幾乎都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一具屍體。因爲這男人的臉色蒼白如紙,臉上沒有一點的表情,非常像那種躺在太平間裡的冷藏室裡冷藏的屍體的臉。
“回去?我們憑什麼回去?你算老幾?”章魚衝着這個不知名的男人罵了一句。
今天他和楊天權爲了找到這個村子可是花費了很大功夫的,不算看地圖和查找gps的時間,他們兩人光是翻山就翻了好幾個山頭,走了兩個多小時到現在還沒喝上一口水呢!
可是還沒走進村子就遇到了這麼一個怪人,而且這怪人一開口就讓他們回去,這事情擱誰身上都不好受,更何況章魚還是個脾氣有點暴躁的退伍軍人呢!
“我已經說過了,我今天不想殺人!你們快點回去!”男人死魚一樣的眼睛掃視了一下楊天權和章魚,嘴巴里又擠出了這麼幾個字。
“要是我們不回去呢!”章魚憤怒的瞪着這個男人說道。
“那我就要殺人了!”男人說道。
看到章魚和這個怪人在說話,而自己卻聽不懂,楊天權急的團團轉。
等到那個怪人不說話的時候,楊天權趕忙拉着章魚,問道:“他剛纔說什麼?”
“他說要是我們不離開這裡他就要殺人了!”章魚解釋了一句。
“我靠!”楊天權忍不住就爆了一句粗口。
“他以爲他是老幾啊!他讓我們咱們離開咱們就離開嗎?翻山越嶺很累的好吧!”楊天權忍不住又罵了一句。
“我剛纔也是這麼說的!不過他說要是咱們不走,他就要殺人了!”章魚聳了聳肩膀說道。
“你跟他想打架就直接打,找那麼多借口乾什麼!”楊天權說道。
於是,章魚就把楊天權的話原原本本的翻譯了一遍。
可是還沒等到章魚把楊天權的話翻譯完,那個怪人就動手了。
快如閃電,急若流星。
楊天權以前看到過伊賀忍者流的上忍青岡原展示自己的速度,那個時候楊天權以爲青岡原就是個變態。當後來楊天權的太極之眼嫺熟之後,他也可以達到那樣的速度,甚至可以說比當時的青岡原還要快。可是今天楊天權的觀念再次發生了改變。
因爲這個像是個死人一樣的怪人的速度居然隱隱的比楊天權還要快。
楊天權只感覺到眼前一道灰色的身影閃過,在自己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感覺到胸口十分的沉悶疼痛,接着楊天權的身體就像是炮彈一樣倒飛了出去。
而章魚則對這個怪人的身手也是十分的驚訝,剛纔這個怪人一拳打飛楊天權的場面他可是看得很清楚。
暴喝一聲,章魚揮動着沙包大的拳頭砸了過來,可是章魚的速度在在這個怪人的面前簡直就是太慢了,如同慢鏡頭回放一樣。
只見那個穿着灰色和服的怪人只是輕輕的擡了一下手,然後章魚整個人就像是被彈簧彈起來一樣,從原地彈跳了起來,在飛了一點五秒之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幸好章魚的落地點還不算太差,沒有落到石橋旁邊的小溪裡,而是落在了石橋旁的一大片草地上,沒有成爲一個落湯雞。
章魚揉了揉生疼的胸口,準備爬起來繼續戰鬥,可是章魚動了兩下之後就動不了了,因爲他的胸口實在是太疼了,剛剛站起來就感覺到身體裡的力氣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樣,然後又重重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就在這個怪人準備一腳踩在章魚的腦袋上將章魚的腦袋踩爆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中村,等一等!”
這個男人說的是東洋語,楊天權聽不懂,但是這個男人說話的音色卻是似曾相識,楊天權覺得他可能聽到過這個聲音。
楊天權擡起腦袋看過去,等到看到那個說話的男人的時候,楊天權差點沒把舌頭咬下來。
因爲說話的這個男人就是自己在郵輪上看到的那個非要跟自己打架的千葉茂山。
千葉茂山在看到楊天權的時候顯然也有些驚訝,不過很快的千葉茂山臉上的那點驚訝神色就消失了,嘴角也浮現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個被千葉茂山稱做是中村的怪人聽到千葉茂山的聲音之後就轉過身來。
“千葉君?”那個怪人中村有些驚訝的看着千葉茂山說道。
楊天權還從這個叫中村的怪人臉上捕捉到了他臉上的一點驚喜之色,像是見到千葉茂山很高興一樣。
“中村!他們兩個是我的朋友,你不要傷害他們!”千葉茂山笑呵呵的看着中村說道。
中村轉過身體看了看楊天權,還有坐在地上正喘着粗氣的章魚,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
楊天權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個叫什麼中村的怪人可真是厲害,速度居然如此之快,快的楊天權都讓楊天權感到吃驚。甚至楊天權還偷偷的對比了一下這個中村還有大酒鬼的速度,可是想了半天楊天權沒想出來這個中村和大酒鬼到底哪一個更快。
“中村君!你先回去吧!一會我會向流主解釋的!”千葉茂山說道。
中村點了點頭,然後身影就很快的消失不見了,像是他從來就沒來過這裡一樣。
章魚張大嘴巴看向楊天權說道:“他剛纔說流主,難道……”
“是的,我屬於甲賀忍者流!”千葉茂山打斷了章魚的話說道。
楊天權張大嘴巴看着千葉茂山,搞不懂這個整天穿着黑色西裝,還不打領帶,喜歡扮酷裝帥的男人居然是甲賀忍者流的忍者,傳出去誰相信啊!
“你是甲賀忍者流的忍者?”楊天權問道。
“不……我不是忍者!因爲我很少殺人!”
“那你……”
“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了?”
“我來找甲賀流主商量一件事情!”
“商量如何對付伊賀忍者流?”
楊天權覺得自己有一種做夢的感覺,怎麼好像這個千葉茂山什麼事情都知道,難道這傢伙會算卦?自己還一個字沒說呢,這傢伙就全都知道了。
“是的!既然你屬於甲賀流,那麼你一定也想解決伊賀忍者流這件事情吧!”
“給我一個理由!”
“你剛纔說了,我們是朋友!”
“這個理由不充分!”
“因爲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難道你沒聽說過嗎?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朋友之間相互幫助不是很正常的嗎?”
“聽起來你的這個理由還算很充分!”千葉茂山想了想,然後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帶你的朋友去見你們的流主呢?”楊天權揉了揉仍然有些脹悶的胸口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