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看到這麼大的酒杯,估計連喝的勇氣都沒有。
陳重微微一笑,端過臉盆一般大的酒杯,一飲而盡。
“好!”
“陳重太能喝了,誰敢和家主拼酒啊!”
“是啊,普通人那半臉盆就不省人事了。”
叫好聲一片。
“陳重,真是海量,咱家也敬你一杯。”姑蘇思敏端起酒杯嬌笑道,胸口一對柔軟就摩擦在陳重肩膀上,弄的陳重心裡有點癢癢的
姑蘇思敏今晚穿了一條紅色鏤空長裙,玉腳和胸口若影若現,讓四周響起一片吞口水的聲音。
陳重剛喝一杯,微微一笑,接過姑蘇思敏手裡的酒杯,又是一飲而盡。
“陳重,你真厲害。”姑蘇思敏喝下一小杯,俏臉上飛上兩朵紅雲,一雙俏目火辣辣的打量着陳重。
誰知道,陳重連幹兩大碗,至少也有兩斤了,但是除了面色紅潤,一點都沒醉。
“陳重小子,你真是海量啊,老夫喝了幾十年酒了,未逢敵手。來今天不喝個痛快,不準睡覺!”
“好,不準睡覺。”
陳重一仰頭,又是一碗酒。
他體內的玉棒老頭正美滋滋的享受着酒精的刺激,滿足的笑道:“不管時間再怎麼變,這酒永遠都是好東西啊!”
原來陳重喝下去的酒精,都讓體內的玉棒老頭喝了,怪不得千杯不醉。
慕容漫陪着陳重喝了幾杯,就不行了,被妹妹慕容瑾扶回房間休息了。
越喝到後面,放浪形骸,慕容南天喝的都鑽桌子下面去了,正拉着一個人要划拳呢。
陳重笑了笑點上一根菸,走出來喘會氣。
“陳重,一個人?”姑蘇思敏蓮步盈盈,一雙狐狸眉眼在月色下,含着一汪春水,胸前一抹白色深溝,別提多誘人了。
陳重道:“嗯,出來抽根菸。”
姑蘇思敏靠在陳重身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胸口一隻柔軟在陳重的手背上摩擦。
“今天的月亮好漂亮。”
姑蘇思敏擡頭看了看月亮,故意深呼吸一口氣,挺起胸口好讓陳重看個清楚
。
姑蘇家的女人名不虛傳啊,要不是早知道她們是靠吸取男人精元提升功力,陳重忍不住要嘗上一嘗。
見陳重只看不說話,姑蘇思敏又微笑問道:“既然你不是慕容家的弟子,那你以前是幹什麼的?”
“我是個醫生。”陳重答道。
“我這幾天胸口疼,你能幫我看看嗎?”姑蘇思敏皺起秀眉,故作痛苦解開胸口的一粒釦子說道。
她是看中陳重不但拳法超然,而且體內有古獸魂魄,只要吸取了陳重的元陽,功力必然能突飛猛進,這種機會十年難遇,姑蘇思敏怎麼可能會放過?
陳重有讀心術,怎麼會不知道姑蘇思敏的想法?
當下微微一笑道:“行,那我幫你看看,伸出手來,我先給你把把脈。”
姑蘇思敏忙伸出玉臂。
皮膚晶瑩剔透,吹彈可破。
陳重看了看她的脈相,裝作認真說道:“問題不大,但是我要看病的話,可能手和你的身體會有接觸。”
姑蘇思敏巴不得早點和陳重有點接觸,媚眼如絲嬌笑道:“你可以隨便摸。”
說罷挺了挺胸膛,扭了扭纖細的腰肢。
姑蘇思敏前凸後翹,卻只有一紮來長得蜂腰,確實是絕世尤物。
“那我開始了。”
陳重毫無客氣,一雙大手一下就揉上了姑蘇思敏的胸口。
“嗯。”姑蘇思敏似乎一下被陳重抓中了銘感處,嚶嚀一聲,嬌笑道:“陳重,你別這麼着急嗎?”
陳重看的也是血脈噴張,下面早已經昂首挺胸,蓄勢待發,憋的厲害。
可是怕姑蘇思敏吸取他的陽元,陳重強忍着不敢弄。
“哈哈,陳重小子,如此佳人,你還在幹啥?”體內的玉棒老頭嘿然笑道。
“老神仙,不是我不弄啊,這個女人專門修煉吸取男人陽元的法門,我怕被吸成肉乾。”陳重心裡苦笑道。
“記得老夫說過的話嗎?陰陽交合,纔是修煉的無上法門。小子你不光打架不行,這對女人也不行啊,老夫倒是有個辦法。”玉棒老頭賣關子道。
美女當前,
卻不能一探究竟,陳重強忍着問道:“老神仙,別玩我了,快告訴我什麼方法?”
“只要你能強忍着,不弄出來,這女娃吸取不了你的陽元,就不會傷身折壽。”老頭笑道。
別的陳重不敢說,但是牀上功夫,他陳重有絕對的自信。
遇見過這麼多的女人,如果不是他主動繳槍,是絕對不會弄出來的。
當下陳重豁然開朗,當下不在遲疑,就弄了起來。
這時,姑蘇家主,姑蘇射走了出來。
看到兩人正在幹那事,俏臉一紅,怒斥道:“你們倆幹什麼呢,我姑蘇家雖然名聲不好,但也是要臉要皮的,這成何體統?!”
見姑蘇射好像生氣了,姑蘇思敏忙停下動作,羞紅俏臉,聲若蚊蟻般說道:“徒弟知錯了。”
“穿好,跟我到房間來。”
姑蘇射今晚一席白裙,雖然不像姑蘇思敏那般露骨,但是微風拂動,身材玲瓏曼妙似乎還在姑蘇思敏之上。
她妙目流轉,看了眼陳重說道:“陳重,你也到我房間來。”
一路上,陳重心裡坎坷,不知道姑蘇射找他有什麼事。
姑蘇思敏有師傅在場,收斂不少,進了房間站着不說話。
姑蘇射坐下來,裙底風光讓陳重一覽無餘,端起青花茶碗喝了一口香茶。
陳重嚥了一口唾沫,說道:“姑蘇門主,不知道叫晚輩來有什麼事?”
姑蘇思敏放下茶碗,笑道:“別緊張,老身就是最近練功,覺得小腹隱隱作痛,聽說你還是醫術高明的大夫,所以想讓你幫我瞧瞧病。”
“哦。”
陳重鬆了一口氣,說道:“那晚輩先給您把把脈。”
“嗯,坐在我身邊吧。”
姑蘇思敏坐在牀上,陳重坐下來,握住姑蘇思敏的手,滑膩無比。
從近處看皮膚,也是晶瑩剔透,像二三十歲的女人一樣。
陳重不禁隱晦的多看了兩眼,不過礙於姑蘇射門主的身份,沒有敢多看,但這兩眼隱約還能看到她衣裳下面似乎啥也沒穿,一目瞭然。
陳重不禁嚥了一口唾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