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書鴻立即安排。
依菲,月兒等人聽說葉帥又出了事兒,也立即出來詢問,等知道葉帥沒什麼大礙,才都放了心。
但這麼一折騰,都快十一點了。
葉帥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精神許多,不需要人攙扶,也能夠獨自行動了。
看來這法子還奏效的很。
他讓大家都去休息,只留下了王宙四人還有餘書鴻。
陳天跟李軍本來也要留在這裡,畢竟陳天一向倔脾氣,比較關心葉帥,也喜歡多管閒事,但葉帥卻要他們每天都去上課,因此也就沒答應,逼着他們早點睡覺。
他們坐在一個別墅的大廳裡,這是花小白專門給葉帥準備的一個住宿房間。
葉帥要留下四人,自然是要把他們的事兒給處理一下。
至於留下餘書鴻,畢竟現在他除了算是自己最得力的助手,也是一支菸的一個總管家。
很多事兒,都需要他來處理或者進行指令傳遞。
他有這個經驗,也有這個資歷。
更何況他一向也有不錯的頭腦和尖銳的分析力。
他先給自己點了根菸,然後把一盒香菸放到桌子中間,示意誰要抽,就自己點。
王宙四人倒也沒有介意,各自拿了一根抽上。
餘書鴻一直等着,就想弄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眼看此刻事情塵埃落定,就問道:“帥哥,你不是回鳳家吃飯去了嗎?怎麼鬧出了這事兒?”
葉帥吐着菸圈,似乎很是無奈:“這事兒我也是沒有想到,靠,我覺得自己該找人算算卦了,他媽的,最近真是流年不利,總被人暗算,總被人坑,次奧。”
他連爆粗口,看得出,也是相當的鬱悶。
餘書鴻皺皺眉頭,看了下王宙四人一眼,然後道:“莫不是鳳家的人坑了你?”
葉帥嘆了聲:“不錯。”
餘書鴻臉色驀地一變:“難道是鳳二小姐?”
葉帥搖搖頭:“不是,是她的哥哥和老子。”
餘書鴻一拍桌子,怒聲道:“這鳳家的人也太不是東西,你可是他們的員工啊,給他們做事兒,他們卻倒打一耙,這特麼到底什麼意思?”
王宙四人似乎也覺得十分慚愧,乾脆低頭不語。
葉帥嘆道:“其實這事兒倒也不能怪他們,他們陷入這個漩渦,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書鴻,我有些事兒你不太清楚,有很多敵人都欲致我於死地,而這些人,遠比所謂的貪狼,尚水堂,都可怕十倍,百倍,千倍!”
此番話一出口,餘書鴻直接驚呆。
王宙王宇倒是有些理解。
畢竟當時鳳一鳴說的時候,他們在場也聽了點,雖然具體不知道葉帥到底爲何被那麼多人惦記,但用腳趾頭也想得到,那麼多大人物對葉帥那麼看重,他肯定不是凡俗之輩。
“帥哥,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的事兒,還是不說的好,我讓你留下來,主要是說說我這四個兄弟,若沒有他們,這次我難逃一死,現在他們已經無處可去,我想留他們下來,你看他們做什麼合
適。”
餘書鴻看了四人一眼,有點爲難:“帥哥,我哪兒有你的眼力,這四位兄弟擅長什麼我也不知道,你讓我怎麼安排。”
葉帥微笑:“他們實力都很不錯,我去鳳家之前,一直是他們保護鳳飛飛。”
餘書鴻暗道原來如此:“若這樣的話,倒是有一樣工作適合他們。”
他沒有直接說,似乎是在聽葉帥的意思,要不要直接說。
王宙四人倒也爽快:“我們打定了主意跟隨帥哥,不管做什麼,都無怨無悔,所以兄弟,有安排就直說吧,不必擔心。”
葉帥攤攤手,示意餘書鴻直說。
餘書鴻笑道:“四位大哥都比我年長,今日你們救了帥哥,我很感激,此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但一直以來,花家作爲基地,卻沒有護院之人,四人一直在鳳家做安保工作,我覺得很有必要,讓你們留守花家,鎮守咱們的基地。”
王宙笑哈哈道:“鎮守基地沒問題,但我就問一件事兒,帥哥,成不?”
葉帥立即道:“隨便問,哈哈。”
王宙道:“帥哥,咱們兄弟出來闖蕩,也曾有過夢想,雖說不一定像那些大人物一樣,踩上雲端,但也想過轟轟烈烈,多做一些事情,許山許河上次跟你出去一次,回來可沒少吹牛逼,我就想着,什麼時候你再出去了,有任務了,也叫上我們,我們也想痛快一把。”
王宇立即附和。
葉帥一呆,似乎沒想到他們竟是這要求。
許久笑出聲來:“你們還真當我們是出去玩兒,上次我們出去可是玩命的,你難道也沒問問許山許河,我上次有幾次都是死裡逃生?”
許山許河各自撇嘴不語。
王宙則直接代表道:“帥哥,我們知道很多事情都要冒生死,你不想我們涉險,但我們兄弟都希望轟轟烈烈地活過,而不是平平淡淡地活着。”
葉帥從他們的眼神中,似乎看到了什麼。
那是一種對真生生命的渴望。
嚮往着人生的波瀾壯闊。
他們活的顯然比自己單純多了,這一點令葉帥深深感觸,曾幾何時,他也有渴望,但現在呢?
唯一的渴望,不過是找尋那根本不存在的公道罷了。
也許只有用實力,來討還自己所謂的公道吧。
一陣沉吟,他就真誠道:“行,既然諸位兄弟這麼說,以後我一定會給你們轟轟烈烈,揚名立萬的機會。”
四人聞言,都是一陣興奮。
葉帥看看時間不早,就讓餘書鴻帶他們去睡覺,他自己也回到房間休息。
卻說這時,鳳一鳴已經收拾妥當,也安排妥當。
兩點的飛機,這個時候,也該去機場了。
他電話聯繫彭毅,讓他準備把葉帥帶出來,塞到後備箱裡帶去機場,然後乘坐私人飛機去帝都,但沒想到,電話卻打不通。
難道地下室的信號不好?
他決定親自去看看。
當然,這個時候,他的心裡已經有些不安的猜測了,所以放下手頭的一切,快速去了地下室。
還沒有到地下室,已經聽到有人在不斷的叫喊。
雖然聲音已經很低,也很嘶啞。
但他還是隱約聽到了。
他立即衝下去,就看到地下室外面被綁着的一羣人,這些正是看守葉帥的保鏢,而進入酒窖裡面,彭毅也被綁着丟在地上,那聲音正是他喊出來的。
他的聲音早已嘶啞無力,看得出來已經喊了很久。
但這酒窖位於後院偏遠的地下室,而且很封閉,他叫破嗓子,外面也聽不到。
至於葉帥,早已經不見。
鳳一鳴心知葉帥多半已經逃走,於是立即解開彭毅的繩子,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兒?葉帥呢?”
彭毅立即道:“是王宙王宇,許山許河聯手救了葉帥。”
鳳一鳴劍眉一挑,立即就轉身走了出去。
他去找自己的老爸,去敲鳳過河的門。
鳳過河這時候已經睡下了,他知道自己兒子的能力,葉帥這事兒既然已經不需要自己再插手,他就不管不問。
可沒想到,這都快半夜了,卻被兒子叫醒。
他穿着睡衣,在客廳裡見了鳳一鳴。
鳳一鳴看到自己的父親,就一臉怒氣:“爸,你居然還睡得着,知不知道葉帥已經逃走了。”
此言一出,鳳過河的睡意立即就蕩然無存。
他呆呆地看着鳳一鳴,滿是不信:“怎麼可能,他不是被綁在地下是嗎?而且迷藥的藥性還有很久,就算沒有幫助他,有彭毅看着,也逃不走啊!”
鳳一鳴哼了一聲:“本來是這樣,可你信了不該信的人,結果就讓葉帥那混蛋逃走!”
鳳過河一臉茫然:“你什麼意思?”
鳳一鳴鬱悶道:“我還專門問了你那王宙王宇可不可靠,你居然說可靠,你知不知道,就是這兩個人,夥同許山許河,劫走了葉帥,現在他們已經逃得無影無蹤了,哼,別說楚少那邊沒法交代,葉帥緩過神來,肯定得找咱們報復,咱們這下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兩頭不討好!”
鳳過河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本來很順利,甚至還有彩頭的一件事兒。
現在竟變得這麼麻煩,棘手,甚至艱難。
他們鳳家已經陷入困局。
不但要面臨來自帝都楚家的威逼,更要面臨葉帥這個大敵。
而帝都楚家也就罷了,可葉帥這個大敵,卻是他們親自鑄造的,本來他們可以跟葉帥和氣生財,卻偏偏要爲敵,現在他頭疼的簡直要抓狂。
“說吧,怎麼辦?”
鳳一鳴看來也是氣的七葷八素,顧不得眼前這人是自己老爹,語氣也沒有多少尊敬可言。
鳳過河在客廳裡來回踱步,極力思索。
但這個時候,越是亂想,就越是想不出什麼主意。
鳳一鳴有點氣急敗壞:“罷了罷了,既然失敗了,就暫且放棄,反正有飛飛在,諒他葉帥也做不出什麼報復舉動,你平時注意點就行,我馬上得走!”
鳳過河有點亂:“鳴兒,葉帥既然已經逃走,你這麼急着走還有何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