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提升的幅度,還會遠超前者。
如此一來,結果可想而知!
“那麼,到底有沒有辦法,既能幫她提高忍痛能力,又不至於加重毒皇子樹所帶來的傷勢和疼痛呢?”
功夫不負有心人!
在這一番努力搜尋之下,蕭逸飛還真是找到了一個可能有用的辦法。
只是這個辦法,存在着一個問題。
蕭逸飛神情怪異。
沒想到會出現眼下這種有趣的情況。
當初,毒皇母樹曾一次性出現了三種全新的毒術符文。
其中一種毒術符文,就對應着“賦毒術”這種特殊的毒術。
而不久之前,這種賦毒術,進化爲了賦毒靈術。
蕭逸飛正是利用這賦毒靈術,用一萬多棵毒皇子樹,將一萬多名毒靈,變成了一萬多個毒靈脩。
而且賦毒靈術的效果,和蕭逸飛對萬花門弟子植入毒皇子樹的效果,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
除了賦毒術之外,還有一種毒術叫做“毒咒術”。
而這種毒咒術,僅僅只是用了一次,基本上就束之高閣,再也沒有用過。
可是,還有一種毒術,同時也是最後一種毒術,自從將其領悟和掌握之後,就一次都沒有用過。
那就是媚毒術!
所謂媚毒術,只要想想都讓蕭逸飛感到很是有些無語。
因爲,這是一種能夠蠱惑人心,讓人身不由己,不可自拔的毒術。
雖然這種媚毒術,不具備殺傷力。
但是卻不能小覷。
如果是女人掌握了這樣的媚毒術,就算人長得再醜,那也會變成男人殺手。
而要是男人煉成了此術,不管長得有多磕磣,也都會成爲女人殺手。
甚至最誇張的是,對同性也都有效!
並且,這些能力,都還只是流於表面。
其實它還具備着一種更加深入的能力。
這種能力,蕭逸飛都不好意思往這方面去想。
當然,憑藉他自身的能力,也根本用不上。
可是,這種能力,卻偏偏或許能夠在花容現在面臨的問題上面,取得一定,甚至驚人的效果。
想到這裡,蕭逸飛雖然顯得有些猶豫,而且心存顧慮,但是,最終還是決定試上一試。
因爲,如果試一試的話,或許還有幫花容脫險的可能。
如果不試的話,那就真的是一點可能性都沒有了。
“行!就這麼定了!”
蕭逸飛立刻做出了決定。
並且撤掉了對外界的屏蔽。
而屏蔽剛剛撤銷,就聽到玥夫人衆女發出驚呼聲。
“界主!”
蕭逸飛立刻朝着花容望去,結果卻發現她竟然開始七竅流血。
“不好!”
心裡倏然一驚。
立刻明白花容現在的情況,已經非常的危險。
也難怪玥夫人衆女會如此緊張。
本來就已經做出決定的蕭逸飛,現在更是不再猶豫,趕緊朝着玥夫人道:“玥夫人,你當真想要救花界主嗎?”
“啊?”玥夫人先是一驚,旋即急忙點頭,“對!當然是真的!”
“那好,你跟我來吧……不!算了,你還是直接過來我這邊吧!”蕭逸飛本來還想換個地方,可是一看花容此時的樣子,頓時擔心只要隨便將她移動一下,就會招致嚴重的後果,因此,還是改口,決定就在現場動手。
玥夫人此時心急如焚,根本顧不上蕭逸飛有沒有改口,一切都聽從他的吩咐,很快就走到了蕭逸飛身邊。
蕭逸飛正準備施展空間護盾,可是,想想又朝着其他花夫人道:“你們也一起過來吧,也許呆會還需要你們幫忙。”
“是。”
衆女二話不說,都紛紛走到了蕭逸飛的身邊,和玥夫人站在一起,準備聽從蕭逸飛的命令。
這個時候,蕭逸飛才正式開啓了空間護盾,將他們與外界完全隔離開來。
雖然他們透過空間護盾,能夠看見外面的景象,但是外面的人,卻無法看清楚裡面的任何景象。
既然如此,蕭逸飛不禁轉身回頭,朝着玥夫人道:“好了,你可以開始脫了!”
“什麼?”
玥夫人失聲驚呼道。
整個人已經變得目瞪口呆!
豈止是她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反應。
而是現場所有的花夫人們,此時全都驚呆了。
並且,全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因爲,她們萬萬沒想到,蕭逸飛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居然讓玥夫人脫……
難道,他是想對玥夫人那啥嗎?
甚至以此爲條件,才答應給界主治病嗎?
而且,他居然還把我們也叫了過來,還說呆會需要我們一起出手幫忙,難道說,他準備連我們都不放過嗎?
他未免也太卑鄙了吧!
居然在這種情況之下,還想趁人之危。
不會連界主現在陷入危境,也是他故意所爲吧?
還有,眼下週圍還有成千上萬的人在進行圍觀,他居然還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不知羞恥!
這樣的人,簡直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令人作嘔!
想到這些情況,衆女頓時感到羞憤難當。
若不是顧忌花容的生死,她們恐怕早就忍不住對蕭逸飛破口大罵了!
就算不敢將他臭罵一頓,但是,也肯定會直接選擇走人!
然而,想到花容目前的情況,再看看她此時七竅流血的模樣,衆女卻感到了左右爲難。
一邊不能接受眼下的這種交易,一邊又不能棄花容的生命而不顧,內心頓時充滿了強烈的糾結!
她們甚至都不知道這個時候,該怎樣開口勸玥夫人。
不知道是該勸阻她,千萬不能做出這種犧牲呢,還是應該勸說她,爲了花容而做出犧牲。
而此時最先被蕭逸飛盯上的玥夫人,纔是感到最憤慨,也是最糾結的人。
甚至最委屈,乃至最憋屈的是,即便是心裡感到憤慨至極,卻也還是必須要在丈夫的生命,與自己的清白之間,進行選擇。
那麼,到底該進行怎樣的選擇呢?
是選擇保住丈夫的性命呢?
還是保住自己的清白呢?
在一陣短暫的糾結之後,玥夫人便毅然做出了決定。
面色蒼白,用微微顫抖的雙手,解起了腰間的束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