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花好月圓的美景,才子佳人的美事,就這麼被一個抹着黃蓮的葡萄給糟蹋了。
遠處隱約傳來了一陣女孩兒們的竊笑。
不消說,柳浪和陸慕冰也知道這肯定是陸凝露那一幫子蘿莉大盜的惡作劇。
這多好的良辰美景啊,結果剛一親熱,還沒來得及品嚐出味道來,就被一幫沒有下限的女土匪給破壞了。
天下間還有比這更可惡的人,更可惡的事麼?
沒有!
柳浪心裡憤憤,卻也無能奈何。唉,終歸都是小姨子,能脫了她們的褲子打她們的屁屁麼?
這種行爲着實可惡,可是說到底也不能全怪那一羣少不更事的女土匪。
畢竟要不是柳浪之前聲音太大,傳了出去,涌進了她們的耳朵裡,她們也不會知道在這裡有一幕瓜田李下,少兒不宜的戲碼。
“好苦啊!冰兒,怎麼辦?”柳浪哈着滿嘴的苦味兒詢問道。
陸慕冰此時知道是妹妹們的惡作劇,有些哭笑不得,對於柳浪的話只能搖頭。
這些妹妹們平時很怕他這個大姐,此時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也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吧,呼……我有辦法了。”柳浪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突然就有主意了。
“什麼辦法?”陸慕冰有些好奇。
“就是這個。”柳浪快速剝好一個葡萄,塞進了陸慕冰的嘴巴里。
“以甜解苦?”陸慕冰吮吸着嘴裡甜甜的葡萄汁,不禁苦中作樂,看向柳浪的眼睛裡發出了一絲異彩。
柳浪聽了她的話卻搖頭:“不止。”
“還有什麼?嗚……”
陸慕冰剛提問柳浪還有什麼其他辦法消解苦楚,卻突然被柳浪給堵住了嘴。
柳浪的舌頭伸進了陸慕冰的嘴裡,一起吮吸着那顆葡萄。
這就是他所說的不止。
這纔是真正的苦中作樂。
陸慕冰一開始怔住了,可是很快就察覺到其中的樂趣來,於是眼睛微眯便和柳浪嬉戲起來了。
兩個人的舌頭,既交融,也交鋒,爭奪着一個葡萄,你來我往,就像是兩個足球隊員,在搶一個球。
兩個人都不太懂足球,也沒踢過足球,可此時此刻卻玩得不亦樂乎,好不激烈。
雖然嘴巴里的黃蓮味依舊苦着,卻如同足球賽上的細雨,只能平添額外的趣味。
陸慕冰大隊長是一個冷豔幹練的女軍官,可是興致一起來,也很放得開,在與柳浪爭球的過程中,一點也不遜色,甚至展開了好幾番的進攻。
柳浪對足球略有耳聞,對華夏國足就不僅僅是略有耳聞了。失望的淚水,謾罵的口水,貪腐的污水,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每天都充斥各大報刊、網站、電視臺,作爲一個華夏人,想不瞭解都不行。
柳浪知道華夏國足,尤其是男足很軟,新世紀以後幾乎就沒有硬過,可是在這一次足球友誼賽中,柳浪可不願軟,也不能軟。
這可代表着一個男人的尊嚴,男足那幫人可以不要尊嚴,咱柳大兵王可沒有那麼沒皮沒臉的。
於是柳浪打起了流暢的防守反擊,不僅勇敢爭球,更是一有機會就衝擊陸大隊長防守的球門。
不多時,陸大隊長就已經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
臉紅紅的,氣吁吁的,身軟軟的,癱倒在柳浪的懷裡。像狼窩裡一隻待宰的羔羊,毫無一點的防備了。
此時的陸慕冰美豔不可方物,魅惑無法形容。
柳浪俯首一看,瞬間被驚豔到了。
即使幾經纏綿,柳浪還是無法抵擋住這一剎那的風情。
於是他由着本能,悄無聲息地伸出了一隻祿山之爪,伸進了陸慕冰衣服裡面,不斷遊走着,撫摸着。
從細腰到翹臀,從翹臀到豐胸;從外面到裡面,從裡面到更裡面。
然而,更裡面突然進不去了!那一隻祿山之爪摸索着半天也沒找到入口,費了半天的勁也沒解開那一條細細帶子。
“爲什麼女人身上要有這麼多的東西?難道她們穿着不熱,戴着不累麼?”
始終不得入口的柳浪在心裡埋怨着。
柳浪不是一個堅韌的人,而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既然沒有辦法進去,那就不進去好了。
不過不進去不代表什麼收穫也沒有,方寸之地,還是可以大有作爲的。
只見柳浪的祿山之爪輕輕一掐,便陷了進去。
好軟!比剛蒸出籠的包子還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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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浪美滋滋地想着。
噔噔噔!
柳浪突然被陸慕冰一推,連着向後退去。他的脣離了她的脣,足球比賽自然是戛然而止了,而祿山之爪也被抽離了。
柳浪疑惑地一看,陸慕冰小丫頭正漣漪中帶着一絲羞惱地瞪着他呢。
這一瞪,柳浪也覺得自己做得有點過了。解苦就解苦吧,卻想着這麼一個法子跟人踢足球。
踢足球你就好好踢唄,竟然還想登山爬上兩座雪峰,有你這麼得寸進尺的麼?
還能更貪得無厭一點麼?
“冰兒……”柳浪訕訕,看着羞惱的陸慕冰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會兒說不定還有人來,你也不怕被人看見”陸慕冰檀口輕啓,小聲說道。
她的臉緋紅一片,很是燥熱,不由得轉到了一邊,故作遠眺凝視遠方,不過怎麼都難掩那一縷嬌羞風情。
沒想到龍牙特種大隊的大隊長,還會有這麼羞赧的一面。
柳浪看了不禁暗暗發笑。
陸慕冰此時就像一朵肆意綻放的牡丹花,在皎潔的月光照耀下,顯得十分的嬌豔和美麗。
而加上她身上不時顯現的英武之氣,更是別有一番風情。
“冰兒,你嘴巴還苦麼?”柳浪輕聲問道。
“……”陸慕冰依舊彆着頭,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還苦着,要不然咱們繼續?”柳浪很是期待地說道。
陸慕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竟然還敢說得這麼堂而皇之,真是不要臉。
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的臉皮這麼後呢?只怕是巴特瑞衝鋒槍的子彈都打不穿吧?
“可是我的嘴巴還很苦,陸大隊長大慈大悲,發發善心解救我於水火吧。”柳浪眼冒着綠光,像一隻黑夜裡真正的色狼,嘴裡賤賤地說着,就朝着陸慕冰撲過去了。
“不準過來!”看到柳浪朝着自己撲來了,陸慕冰顧不得羞惱了,立即小聲喝道。
她不是不願意,只是不敢啊。
剛剛是被瓷娃娃那小屁孩看見了,一會兒要是走過來一個年紀大一
點的看見了,再傳出去,那她這大姐大還如何自處?
雖然說着拒絕,可是在此時此景,柳浪覺得陸慕冰的聲音是那麼的嬌媚,充滿了魅惑,更加地激發了他的衝動。
於是他不管不顧地朝着小綿羊撲過去了。
“咳咳……”
突然,就在柳浪把陸慕冰摟在懷裡,想要進行下半場球賽的時候,一陣咳嗽聲從他背後響起。
有人?竟然又有人?又是陸凝露那個大盜頭子派來的人麼?
太過分了!太無恥了!太欺負人了!
這一回本姐夫非要好好修理你們不可!
又一次被人打攪好事,柳浪怒從心頭起,心裡發狠着,一轉身……一轉身愣住了。
站在他面前不遠處的,不是那一衆蘿莉大盜中的某一個,也不是那曾被她們利用的瓷娃娃,而是一個出塵麗人陸欺雪!
月如銀盤,輝如清水,月下的陸欺雪越發的出塵了,甚至還帶着一絲絲的神秘風韻。
“欺雪,你怎麼來了?”看到陸欺雪,陸慕冰立刻從柳浪的懷裡掙脫出來,暗中忍不住重重地掐了柳浪一下。
都說了會有人來吧,還非不聽話,這下獻醜了。
柳浪心裡卻想這小姨子在這背後偷窺多久了?也太不知羞了吧?
同時柳浪也不忘自省,他和陸慕冰都是武道高手,原本可以耳聽六面,眼觀八方,對周圍的一切動靜都很敏感的,結果卻因爲太忘情了忽略了。
“咳咳……”
陸欺雪又幹咳了幾下,才順了一口氣說道:“姐,大伯回來了,想見柳浪一面。”
未來老丈人回來了?還要見我?
一聽清陸欺雪的話,柳浪心裡產生了一些緊張。
……
古風宅子,卻被裝飾得現代而不失典雅,偌大的客廳裡只坐着兩個人。
其中之一是柳浪。
柳浪坐在真皮沙發裡,心裡有些惴惴,哪怕他對面坐着的是一個看起來儒雅大方的人。
畢竟這是陸慕冰的父親啊,柳浪有一種小偷遇上正主的感覺。
陸淵長得溫文爾雅,卓爾不凡,如果事先不知道他的政壇身份,很多人也許會把他當作一個知識淵博的學者。
但柳浪顯然不是這很多人中的一個,因爲他是以準女婿的身份來拜見未來老丈人的。
“柳浪?”陸淵好生打量了柳浪一番,終於開口了。
“是的,叔叔好!”柳浪按捺着心中的緊張問好道。
當陸淵在打量他的時候,他也沒有閒着,也偷偷地觀摩起這位準丈人來。
不過他以一個經驗豐富的兵王的眼光,並沒有從這位準丈人的臉上看出什麼來。
果然是混跡官場的,深藏不露。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在自己身上看出點什麼優缺點來。
“聽說你以前是龍牙的副大隊長,龍牙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兵王,果然是人中龍鳳!”出乎柳浪意料的,陸淵竟然讚揚起他來了。
“謝謝叔叔誇張,我會繼續努力的。”雖然被讚揚着,但是柳浪依舊不敢有一絲的得意忘形,該有的態度還得有。
“聽冰兒說你這次來主要是想見老爺子,然後準備和聶家進行清算?”陸淵突然直奔主題。
柳浪臉色登時微微一變。
(本章完)